“珵哥!”王令驚呼一聲,連忙拿出紙巾遞給他。
自己一邊幫他按傷口,一邊桌上的水,免得打什麼重要文件。
然后一回頭,發現蕭珵肩膀上的傷口也裂開了。
王令心里哀嘆一聲,忙得焦頭爛額。
保鏢顯然也聽見了蕭珵這邊的靜,被嚇得不敢說話。
直到聽見蕭珵道:“你說一下兩人講話的樣子表,詳細一點。”
王令聽見后無語,既然想知道,為什麼不干脆直接問沈瀾。就算自己不能問,讓他問也啊。
以他和沈瀾的,這點事沈瀾應該會告訴他。
但他又一看珵哥的表,抿抿不說話了。
珵哥看起來很忐忑,很張,以前蕭氏被楚旭背刺,差點遭遇滅頂之災的時候,他都沒這麼忐忑。
因為救蕭氏他心里有底,對于沈瀾,他心里沒底。
只能憑借保鏢的形容,猜出一星半點,才知道該怎麼面對。
怎麼說呢,王令覺得珵哥看起來蠻可憐的,不知道陷中的人是不是都這樣,變得不像自己,對自己多自信的人都會患得患失。
保鏢只能回憶著,一五一十描述起來。
只是蕭珵越聽神越晦暗,臉越難看。
“眼睛亮晶晶”,“笑容很漂亮”,“盯著楚旭看”,“聞楚旭送的花”,“楚旭高興地大笑”……
這些描述像一柄柄小刀,咻咻咻往蕭珵心口扎。
“夠了,別說了!”
蕭珵厲喝一聲,對面瞬間消音了。
王令看著又往外的傷口,連忙提醒:“珵哥,別用力攥手,傷口又繃了。”
五分鐘之繃了兩次,這傷口短時間之是好不了了。
掛斷電話后,蕭珵沉默了很久。
王令忙前忙后幫他重新包扎傷口,弄好后抹了把頭上的汗。
“珵哥,楚旭剛剛和我說話那會,看方向應該是從沈家剛回來,怪不得心那麼好呢。”
蕭珵聞言看向他,眼底濃黑如墨。
王令頭皮一,趕忙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但你先別想。我覺得其中肯定有誤會,沈瀾怎麼可能接楚旭,這想想都不可能。”
“接了楚旭的花。”蕭珵一開口,聲音嘶啞:“我之前和沈瀾聊過,知道楚旭喜歡。生日那天,楚旭也說要和往。知道這花代表什麼,但是接了。”
“也許,有什麼讓沈瀾不得不接呢。你知道的,楚旭一向詭計多端,沈瀾心思單純,哪里是他的對手。”
王令說著想起了汪玲,那個跟自己名字讀起來很像的孩。
當時他在醫科大,和珵哥不在一個學校。假期去找蕭珵的時候,撞見過汪玲被人欺負。
聽到的名字汪玲,跟自己的名字很像,被欺負的經歷很像,還和珵哥是一個專業,就上前幫了。
得知他是蕭珵的朋友,汪玲讓蕭珵幫忙轉過謝禮。
就是那一次,汪玲被楚旭盯上了,誤會了和蕭珵的關系。
半個月不到就讓汪玲對他死心塌地,非君不嫁,鬧得差點退學。
王令覺得,這楚旭追孩應該有一手,沈瀾又沒談過,被他算計拿也未可知。
“珵哥,要不你直接去問吧,親耳聽沈瀾怎麼說。誤會這種東西,一個弄不好后果很嚴重。”
蕭珵想想也是,騰一下站起,然后就被王令按下。
“現在不能去,至得天黑了,避著點人。”
蕭珵坐下后,按了按額頭,從屜里拿出小藥瓶,倒出一粒吃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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