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想活得久一點,哪怕名義上是邵行的合法配偶,在這個家裏也要低調低調再低調,必須把自己當外人。所以副離開後,沈祺然也沒敢在別墅裏晃,直接老老實實找到主臥,乖乖準備睡覺。
新婚第一晚,妻子一般要等到丈夫回來才能就寢,沈祺然有劇神,知道邵行重生後第一晚會去軍部查資料,天亮後才回來,於是他洗漱完畢,立刻就躺進了被窩。
當然,睡前他非常認真地定好了鬧鈴,隻要保證邵行回來時自己是醒著的,對方就不能挑他什麽錯的,嗯!
邵行返回宅邸時,天剛蒙蒙亮。
晨微熹,水寒涼,男人進門前冷冷了一眼主臥的窗戶,亮著燈。
沈祺然果然還在等他。
這個人一貫會做戲,為了逃離沈家的泥坑,騙邵家二老說他對自己一往深,靠著楚楚可憐的演技如願以償嫁進邵家。為了立住這個“深人設”,新婚第一晚他自然會等丈夫到天亮,一會兒恐怕又會梨花帶雨地裝弱扮可憐。
邵行冷哼一聲,眸越發冰寒,他驅使椅進別墅,最終停在二樓的主臥門口。
門沒有關嚴,通過敞開的門,邵行看到了屋的景。
預料中獨守空房流淚到天明的景沒有出現。
甚至連苦苦支撐,不知不知覺睡倒在床邊的景也沒有。
他憎惡的那個人,此時正抱著鬆的被子睡在大床中央,放鬆,舒坦,酣暢,。
就在他注視著的時候,對方像小一樣打了個滾,睡卷起一邊,出一截白的小肚皮,還香甜地打起了小呼嚕。
邵行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