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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剛才說什麽??”
沈祺然整個人都是懵的, 他下意識掐了自己大一把,啊好疼!這、居然不是做夢?
邵行被他的反應搞得莫名其妙,老實地重複了一遍:“我原本想給你做個蛋糕, 可惜沒能做。”
沈祺然一臉“你在說什麽鬼話為什麽我完全聽不懂”的表, 半晌巍巍地指了指自己, 聲音都在抖。
“給我……做蛋糕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確定?”
邵行以為是自己平時的形象和做蛋糕很不搭,沈祺然才會如此驚訝, 他點點頭:“確定。”
“為、為什麽啊?!”沈祺然已然在抓狂的邊緣, 整個人都淩了,“為什麽要給我做蛋糕???”
邵行奇怪地看著他:“因為是你的生日。”
“……”
對哦, 是因為生日。
沈祺然覺自己當機的大腦終於又重新啟,渾凝結的也再一次流起來, 他又活過來了。
對的對的,肯定是邵魔王學做蛋糕的時候, 突然發現我的生日快到了,就順手也想幫我做一個,我就是個捎帶的,是買一贈一的那個贈品,本不必大驚小怪。
一定是這樣的沒錯!
“謝謝啊,邵哥。”沈祺然出一個激的笑容, 練地吹起大魔王的彩虹屁, “你學做蛋糕時居然還記得也幫我做一個, 我好哦。”
“不。”邵行說, “是因為你要過生日了,我才去學做的蛋糕。”
沈祺然:“…………”
見沈祺然呆若木地僵在那裏,邵行終於覺到他有點不對勁。
“你……不喜歡這樣?”
沈祺然怔怔地看了他許久,突然蹭得從座位上站起來, 丟下一句“抱歉我要去趟洗手間”就飛快地從餐廳裏消失了。
衝進一樓的洗手間,沈祺然打開水龍頭,先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臉,然後手撐在洗手臺上強自鎮定。
冷靜,冷靜,不要怕,不要慌,咱們先從頭捋一下。
已知:邵行披了個馬
甲混進烘培群,並親口承認,他要給自己的暗對象做蛋糕。
又知:邵行今天告訴我,他準備給我做個蛋糕。
由此可求解:邵行的暗對象=我。
綜上所述:邵行暗我。
“……”
洗手間寂靜了幾秒鍾後,又一次響起了某人拚命用冷水洗臉的聲音。
……
三分鍾後,沈祺然頹然地靠在牆上,覺得要麽是這個世界瘋了,要麽就是自己瘋了。
這種覺就好像是他正在開心地刷著微博,吃著大瓜,結果啪嘰一下,這瓜扣到他自己頭上,把他砸了個眼冒金星。他真的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,邵行會暗他??這可能嗎?合理嗎??還講基本法嗎???
對,不可能。絕對不可能。邵行自己也說了的,他喜歡的人都結婚了,人家可是人/妻呢!
……
等等。
我、我好像也結婚了啊……也、也算是人/妻呢……
沈祺然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信!一定是巧合!肯定是哪裏搞錯了!絕對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!!
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敲了幾下,門外傳來邵行的聲音。
“祺然,你沒事吧?”對方在洗手間待的時間太久了,而且剛才離開時臉也很難看,邵行不由得有些擔心,“不舒服?”
然後他就聽到裏麵傳來嘩嘩嘩的水聲,片刻後,門終於開了。
沈祺然臉上還淌著未幹的水珠,他堅強地出一個笑容,眼神卻是閃爍飄忽的。
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……呃,鬧肚子。”不等邵行開口,沈祺然立刻又說:“邵哥,我有點累,抱歉不能陪你吃宵夜了,我想先上樓休息。”
“行。”邵行回答得很幹脆,畢竟沈祺然看起來狀態是不太好,而且現在也已經很晚了,“快去休息吧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一離開邵行的視線,沈祺然立刻飛速衝回了房間,然後撲到床上就不想彈了。
這件事真的細思極恐,如、如果是真的,上個周那一晚邵行突然發
瘋整他,難道就因為自己當時口不擇言說了“等離婚後我就去找別的男人,休想再讓我和你有什麽關係”?所以那天並不是邵行莫名其妙鬼畜瘋,而是因為自己作死地在人家雷區瘋狂蹦迪???
不能想了不能想了,他得靜靜。
有、有什麽事明天再說!
自然是一晚上都沒能睡好的。
寂靜的夜晚最容易讓人想起往事,沈祺然一閉上眼睛,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和邵行見麵時,對方目中冰冷的厭惡和仇恨;他也還記得,兩人簽離婚協議的時候,自己剛簽完字,邵行就突然變臉,掐著他脖子把他按到牆上,兇殘得不得了。明明當時邵行那麽憎恨和仇視他,現在突然又說邵行可能在暗他,這反差誰能消化得了?
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可能輕易相信。
渾渾噩噩過去了一夜,第二天沈祺然醒來時,外麵已經天大亮。他下床走到窗前,拉開窗簾看著麗的晨曦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冷靜療法的確有效,現在再去回想昨晚的事,沈祺然覺得自己頭腦清晰了很多。有句話事實勝於雄辯,自己在這邊胡思想本沒有用,要想確認真相,當然要看當事人的態度和表現啊!
洗漱完畢,沈祺然站在門邊等了一會兒,聽到主臥那邊傳來開門聲,他立刻也打開了房間的門,正好和邵行“偶遇”。
“早啊,邵哥。”沈祺然率先打了個招呼。
“早。”邵行點點頭,“你好些了嗎?”
“啊……我、我本來也沒什麽事,現在好得很,嗬嗬。”
兩人一起乘直梯下了樓,這期間沈祺然一直在瞄邵行,而邵行除了最初的招呼外,之後一直在看智能機,一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坐在餐廳裏用餐的時候,邵行也表現得很冷淡,沈祺然不說話,他就不說話,沈祺然說話的時候,他也隻是敷衍地“嗯”幾聲,目大部分時候都放在智能機上。用餐完畢後,邵行立刻就出門了,匆忙得連個招呼都沒和沈祺然打。
沈祺然安心了。
就說自己想多了嘛,邵行連瞧都不瞧他一眼,這哪是對暗者的態度!
至於做蛋糕的事,他也想明白了:哪有人商低到會和別人說“我是給別人做蛋糕,你隻是個捎帶的”,尤其兩人之前還在冷戰,就算是為了緩和關係,也不可能說實話啊!男人嘛,都是花言巧語的大豬蹄子,這個套路他懂!
想通了這些,在心口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。沈祺然不由得慶幸:還好自己很有數,沒自作多,否則萬一鬧出了誤會,那多尷尬。
這個想法在晚上又一次得到了證實。
沈祺然在琴房練完琴,上樓的時候經過廚房,發現門鎖著,但門裏有。
這畫麵簡直太悉了:邵行之前晚上待在廚房悄悄做蛋糕時,就是這樣的。
但自己的生日已經過了,邵行並不需要再給他做蛋糕,但現在他還在廚房裏,自然是做蛋糕的對象另有其人。那個人才是邵行真正的暗對象。
為了佐證自己的猜測,沈祺然回到房間後,立刻調出了“含草小姐”的聊天框,給對方發了條消息。
然然老師:親,你的蛋糕做得怎麽樣啦?
那邊過了一會兒才回複。
含草小姐:老師好。
含草小姐:做得還可以。
然然老師:哦哦不錯,那加油哇,有問題隨時可以問我,別耽誤了送蛋糕的日子。
含草小姐:……
含草小姐:其實已經耽誤了。
然然老師:??
含草小姐:那個日子已經過去了……主要是我的問題,錯過了時間,那天沒做。
然然老師:……
然然老師:……那你現在為什麽還在做?
含草小姐:我想再補做一個送給他。
然然老師:?
然然老師:都已經錯過了,還、還有補的必要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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