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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成殘疾元帥的惡毒原配》 第135章 錯位愛情(中)

    後來,大概是床笫之歡已經不能讓這位風流的殿下到滿足,他又玩起了“純”的遊戲。

    這場遊戲的另一位主角,是沈家的一位爺,名沈祺然。肯澤也不知道這位在沈家不寵的落魄爺是怎麽和艾瑟認識的,但不得不說,這位沈爺找準了艾瑟的肋,他手寫的信讓艾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,之後兩人就一直維持著書信往來。

    雖然艾瑟興致,可遊戲究竟隻是遊戲,他經常會把沈祺然寄給他的容念給肯澤聽,點評並嘲笑那些寫得麻兮兮的句子。肯澤有時候也會充當一下信使,把艾瑟寫好的回信親手到沈祺然手中。每次收到信,年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都會流溢出純真的雀躍,這個可憐蟲和所有被艾瑟殿下蠱的人一樣,已經深深沉溺在對方給予的虛幻中,渾然不知艾瑟隻當他是一個隨意戲耍的玩

    我不能像這位沈爺一樣。肯澤想。至不能在虛假的裏迷失自己。

    雖然艾賽亞和艾瑟不同,肯澤還是心懷警惕,他一直很注意不要讓/的歡愉影響到自己理智的判斷,這方麵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功,至那時他以為自己完全沒有被影響到,以為自己始終很清醒很冷靜——是的,他真的一直這樣認為,渾然不知自己的可笑和自以為是。

    時間一晃而過,臨近學院畢業季,一天晚上他們結束完一場酣戰,躺在床上休息時,艾賽亞突然說。

    “我聽二哥說,他畢業後,會去外星係遊曆。”

    雖然已經知道艾瑟並不是自己親哥哥,艾賽亞私下裏還是會稱呼對方為“二哥”,他和艾瑟小時候經常拌互瞧不順眼,長大後已經不會再這樣。尤其在肯澤不再跟隨艾瑟後,艾賽亞對艾瑟就更沒什麽芥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會和他去的,對吧?”艾賽亞盯著肯澤,不放過對方眼底的任何緒,“他已經不需要你了,不是嗎?”

    肯澤本想說,如果艾瑟需要,自己還是會第一時間為他鞍前馬後,不過去外星係遊曆這件事,艾瑟的確明說了不準許肯澤跟隨,現在艾賽亞問起,肯澤便低低“嗯”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艾瑟殿下想要獨自行,我不會跟隨他的。”

    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,艾賽亞還是十分高興,他翻將人住,又泡地纏著肯澤來了一,結束後艾賽亞抱著肯澤,等呼吸平複下來,他突然說。

    “畢業以後,你來皇宮任職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?”

    “我的護衛團還缺一個首席團長,你來當,怎麽樣?”

    護衛團是直屬皇子的武裝力量,雖然規模不會太大,卻都是皇子挑細選出來的銳和心腹,能為這支重要力量的首席團長,就等於為皇子麾下的頭號實權人,這是一個兼權力和榮譽的重要職務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肯澤立刻就拒絕了,“謝謝殿下的好意,但我已經有了別的打算。”

    艾賽亞的臉瞬間就不好看了,很不高興地問:“什麽打算?”

    “我想參軍,去前線服役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艾賽亞立刻打斷他,“一畢業就去前線的人,都是沒有別的門路,隻能險中求富貴,你家世背景人脈門路哪個差了?上趕著去前線當炮灰是活膩了嗎!”

    “隔壁班的邵行也要去的,”肯澤冷靜道,“他的家世背景可不比我差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腦子被野豬踢了!”提到這個艾賽亞更來氣了,三年前他和邵行不打不相識,後來兩人的關係竟漸漸變得不錯,艾賽亞欣賞邵行那種特立獨行的做派,但他沒想到邵行竟如此意氣用事,不過是被人說了幾句“如果你沒有個當中將的爹本什麽都不是!”,就一意孤行要去前線參軍。

    邵行腦子風艾賽亞管不著,肯澤居然也想學這一套,艾賽亞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:“你想都別想,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!”

    肯澤沉默了一下,平靜地開口。

    “殿下,您知道我當初為什麽要報考莫利亞學院嗎?”他說,“因為我一直都想為一名軍人,我不願在王都安逸樂,我想去戰場上實現自己的價值。”

    如果父親沒有將艾瑟殿下囑托給他,這就是肯澤原本最想走上的道路。現在他已經自由了,他擁有了選擇權,自然首選就是去實現自己的夢想。

    艾賽亞沉默了,良久他才心不甘不願地哼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對你太好了。”他悶悶不樂地嘟囔著,在肯澤肩頭狠狠咬了一口,“換了別人敢忤逆我試試,直接拖去砍頭。”

    這就是允許的意思了,肯澤笑著那個人的頭,像是在一隻賴在他懷裏撒的巨型犬。

    “謝謝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說了多次不要我殿下!我允許你直呼我名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肯澤笑了,“謝謝你,艾賽亞。”

    10

    命運的轉折,發生在臨行前的一個夜晚。

    那時肯澤已經收拾好了行裝,隻等著三天後去軍部報道,晚上父親和母親出門赴宴,肯澤一個人待在書房看書,突然仆人來報,說艾瑟殿下來訪。

    “快請他進來。”

    肯澤剛把看了一半的書放回書架,艾瑟就衝進來了。

    艾瑟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儀態,肯澤從未見他如此失態過,心裏瞬間有了不好的預。果然,麵蒼白的艾瑟跌跌撞撞地跑到他麵前,抓住他的手,用力到像是瀕死的人牢牢抓著最後一稻草。

    “肯澤,你要幫幫我。”他神驚惶,語無倫次,像是到了極大的刺激,“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,但我相信你。你要幫幫我,沒有人能幫我,我隻能相信你了肯澤!”

    “殿下,您先冷靜下來,有話慢慢說。”肯澤不停地安著對方,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”

    可艾瑟始終說不到點子上,他像是想說卻說不出來,最後急躁地開始用腦袋撞牆,肯澤嚇了一跳,拚命攔住他:“好好,我不問了,那我能為您做些什麽呢,殿下?”

    艾瑟終於停了下來,他站在原地,瑟瑟發抖了好久,在肯澤又一次不安地追問時,男人突然抬起頭,用一種複雜而詭異的目盯著他。

    “打開你的神識海。”男人啞聲道。

    肯澤愣了一下,神識海是不能輕易對人敞開的,這就像自己親手剖開膛,把最脆弱的心髒暴給對方,如果對方蓄意使壞,自己絕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,必死無疑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你的命。”艾瑟突然哽咽起來,他像是一個被到絕境的孩子,平時高高在上的自尊和驕傲全都顧不上了,狼狽得像是一條喪家犬,隻會在驚慌失措中無助的泣,“我、我從沒想過害你,對不起,我隻是……我隻是需要有人知道我到底經曆什麽,肯澤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你別恨我,別拋棄我!我真的別無選擇……我能求助的人隻有你了!”

    肯澤看著艾瑟,靜默了一分鍾。

    這一分鍾裏,他想了很多事,想到父親十幾年來耳提麵命的訓導,想到艾瑟喪生在特羅號星船上的父母。忠誠是米特家族的傳統,是鐫刻在每個族人骨中的本能,他們不會拒絕自己的主人,他們會誓死效忠自己的主人。也許這是一種愚忠,但這種忠誠早已為肯澤的信仰,眼下艾瑟明顯遇到了大麻煩,如果自己袖手旁觀,且不說艾瑟是否會善罷甘休,在自己餘下的人生裏,他必然會日日到良心的譴責,一輩子都無法釋懷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肯澤微微閉上雙眼,敞開了神識海,向自己的主人出手:“你接下來要怎麽做,殿下?”

    他聽到艾瑟發出喜極而泣的嗚咽,那個人迫不及待地奔到他麵前,將手掌覆上他的額頭。肯澤隻覺得頭皮一麻,一個奇怪的東西順著神力的傳輸投他的神識海,它落到他神識海中央的孤島上,那是一個黑橢圓的東西,還一地抖著,像是一顆跳的黑心髒。

    艾瑟鬆開了手,肯澤睜開眼睛,疑地看著他。目相對的瞬間,無數信息和記憶畫麵迎麵而來,艾瑟想要訴說的一切都傳遞到了他的腦中,肯澤陡然睜大了眼睛,震驚地看著艾瑟,良久才艱難地吐出一個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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