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還是我記憶中的模樣。
我與白薇之前雖然來過一次了,但對這裏還是很陌生。
這邊的路曲折而複雜,如果不是白莫離帶路,我們本不可能直接找到之前關騰蛇的地方。
果然,進去之後,我看到了一個悉的影。
與之前騰蛇一樣,蛇尾被直接定在牆上,唯一與那騰蛇不同的是臉上滿是符文。
臉上的符文我隻覺得很悉,但我實在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見過。
我見到小丫激地喊了一聲:“小丫!”
此時是人麵蛇,閉著雙眼,眉頭鎖,似在承什麽極大的痛苦。
我連續了幾聲,都沒有太多的反應。
白莫離低聲與我說了句:“被封印了,直接失去了五,聽不到你。”
我聽到白莫離這話,我急聲問道:“白莫離,怎麽解開封印。”
他沒有說話,隻是麵無表地朝四周看了一眼,然後冷聲說了一句:“你不是故意把我們引這裏來的嗎?既然現在我們來了,你還不出來?”
白莫離的話音剛落,一個悉的影就從另外一的口進來了。
是白芨。
不過我是能認出真白芨和假白芨的。
麵前這個人就是假白芨,被白芨控製的蛟蛇。
白莫離看著,淡淡說道:“我今日給你帶來一個人!當年你們也曾相一場,不知道你是否記得他。”
假白芨聽到他的話,臉上的神變了幾下,然後抬頭看向白莫離後。
葉淵走到我邊,他神冰冷地說道:“小黑,好久不見了!你可還記得我。”
假白芨看到麵前的男人,呆愣了片刻之後,聲音抖地朝他問道:“你不是已經渡了忘川,忘記了一切嗎?”
沒等葉淵說話,我白莫離已經緩緩的開口說道:“他在忘川渡了一千年都沒走過去,最後孟婆看不下去了,給他灌下了孟婆湯,讓他重新投胎轉世了。他如今依舊葉淵,也都還記得前程往事。”
假白芨聽到這話,沉默了許久,低聲問道:“你過得好嗎?”
葉淵神冷淡地看著那張麵容:“我過得好不好不重要!你走了別人的東西,你過的好嗎?你姐姐當年就差一步就化蛟龍了,如果不是你走了的蛇丹,如今已經是龍了。而你,拿走了的蛇丹,代替了的份,不僅魂飛魄散,最後隻剩下一縷魂魄了。如今居然還幫著別人在這裏陷害我們?”
假白芨看著麵前的男人,突然激了起來:“葉淵,我就是青兒啊!你幫幫我!我被控製了,我的魂魄被白芨攥在手裏!你曾經那麽我,你也不忍心看著我被人控吧!”
葉淵聽到這話,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:“你想看看你姐姐嗎?”
聽到這話,突然睜大了眼睛,激地朝著葉淵喊道:“我就是你的青兒,你不要被人騙了!我們當年相了那麽多年,早就結了夫妻。我們朝夕相,你應該相信我的。”
葉淵卻並沒有理會,拉開了自己的服,從懷裏掏出了那一卷畫,然後放出了一條小蛇。
假白芨看到小蛇的一瞬間,瞬間臉煞白,呆呆地看著葉淵:“不可能!明明已經魂飛魄散了!這個世界上有沒我,有我沒!為什麽還不死。”
白莫離看著這一幕,輕輕朝著那小蛇揮了揮手。
那條小蛇變了以前蛟蛇的模樣。
那張臉就是以前蛟蛇的模樣。
站在假白芨麵前,低聲喊了一句:“小黑,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!”
假白芨看著麵前的人,突然憤怒了起來:“你走開!你是誰!你不認識我!我才是青兒,我才是!你別想用這張臉去欺騙別人!”
一步步地走近假白芨:“我們本是雙頭蛇,你為什麽不相信姐姐!不管你想要什麽,姐姐都幫你得到了,為什麽……”
假白芨聽到的話,冷笑了一聲:“我想要葉淵,你能讓他我嗎?你明明秦墨風,為什麽還要霸占著葉淵不放手!你不是一直想要變秦墨風的心中所嗎?就連麵容都一直幻化的樣子。我們是姐妹啊,我學你啊!我們本就是共用一個,你以前說,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!我變你,讓葉淵我有什麽錯。”
說著,突然有了底氣,目死死地盯著,一字字地說道:“你不是說什麽都能讓給我嗎?你如今也隻是一縷魂魄而已,我們是同,你就把那縷魂魄都給我吧!隻要你給我,我便能變回小蛇。”
青兒聽著假白芨的話,低歎了一聲:“小黑,你執念太深了。”
“我的執念是葉淵!就像秦墨風的執念是那人。你的執念是秦墨風一樣!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願為他為惡之人,可以不擇手段。”
青兒低歎了一聲,扭頭看向白莫離:“阿風,你能幫我嗎?既想要我這一縷魂魄,那便給吧!你能讓我變回小蛇,應該也能幫。”
沒等的話說完,白莫離便直接冷聲地打斷了:“不能!你的命是葉淵換的!你不應該辜負他的一片心!”
假白芨瞬間突然明白了什麽,瞳孔地震一般的睜大了眼睛,目死死的看向葉淵:“葉淵,你為了,到底用了什麽東西換。”
葉淵滿目神的凝視著青兒:“我用什麽換是我的事,與你無關!”
此時,假白芨和青兒已經麵對麵地站在一起。
白莫離突然一勾手,直接把一縷青煙一般的魂魄從假白芨的方向抓了出來。
他把那一縷青煙一起和青兒扔回了那幅畫裏麵。
“葉淵,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完了。以後,兩人變回雙頭蛇,所有的一切都重新開始。”白莫離對葉淵說。
葉淵走到畫前麵,小心翼翼的蹲下子把畫卷好,然後轉認真的地向白莫離:“秦墨風,你放心,答應你的事我都會做到的。”
他說著,收好了那副畫,然後轉出去了。
“我在外麵等你們。”
我看著葉淵的背影,突然本能地朝他問了一句:“你的人真的是青兒嗎?”
我之前聽過他親口與我講故事。
他告訴我,他與青兒在一起一千年,曾經兩人很相。
我想與他相的人一直都是假白芨,而不是真的青兒。
他的或許早就已經不是青兒了,隻是心中還堅持著那一份執念而已。
“一直都會青兒,隻有青兒!”他背對著我回了一句。
就在此時,被封印的小丫突然睜開了眼睛。
在看到我的一瞬間,那笛聲再次響起。
突然雙眸紅,掙開了封印的釘子朝著我們衝過來。
我都來不及反應,整個人僵在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