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張淑慧,我重生了。
呸呸呸,我又沒死,不能算是重生。
準確來說,是穿越了,穿越到了一本看過的末日文里,差點死在里面。
幸運的是我又穿回來了。
不幸的是,我在那個世界打包了幾百斤黃金,還有蛋大的寶石都沒帶回來。
因為我忘了,我特麼是魂穿!!!!!!!!】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我的金子,我的金子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“扣扣扣!”一陣敲門聲響起。
“姐,出來吃飯,你在里面干啥呢?”
“姐,你還好吧?你再不說話我就踹門了啊!”
“姐,我進來了啊!!!”
“我沒事!!!我沒事!!”
張淑慧連忙合上日記本,塞進屜里。
幾個月前,因為閨的生日驚喜實在是太驚喜,倒是直接暈倒在三個男的面前,當場休克。
這事兒驚了帽子叔叔,送去醫院之后發現沒徹底嗝屁,只是因為不了刺激了植人。
很“榮幸”,上了地方新聞。
隔天一早,“震驚!某子一次召piao三個工作者,戰況激烈,當場升天!”之類的新聞標題充斥著整個小城。
在這個三線城市,功地火了。
幸好當時被救護車抬出來的時候,收到消息的閨很機智地用的Lv蓋住了的臉,這才保住了僅剩的尊嚴。
誰能想到,在那個世界過了五年多,可這個世界卻只過了短短三個月。
以植人狀態躺了三個月,所有的覺都補回來了。
是一個禮拜之前醒過來的,為了保守起見,又在醫院里住了一星期才出院。
以往大大咧咧,不就喜歡拍腦瓜子的魏淑琴士,也就是媽,現在本不敢拍腦瓜子,怕又給拍植人了。
張淑慧走出房間,餐廳的桌子上坐著三個人。
看著有點胖,有點壯,但是很漂亮,高一米七五的士是媽,魏淑琴。
戴著眼鏡,很瘦很瘦的是爸,張建軍。
最后一個帥氣的男大是弟弟,張立。
如果說弟弟綜合了爸媽的所有外貌優點的話,就繼承了爸媽的所有的智慧,不太多,但夠用。
姐弟倆相隔四歲,從小到大穩居第一。
張立從小到大穩居倒數第一。
所以老天是公平的,你不可能同時擁有外貌和智慧,如果有人同時擁有這兩樣的話,只能說……算你狠!
此刻,三個人端端正正的坐著,微笑的看著。
極力表現出非常溫馨的家庭范圍。
不為別的,就因為張淑慧剛從醫院醒來的時候,沒戴眼鏡兒,本沒看清跑向自己的是誰,只是憑著覺直接把張立當場撂翻,生生來了一套分筋錯骨手,直接把張立手腳都給卸了。
然后一腳踩著窗戶就跳了下去。
可忘記了現在的是完全沒有經歷過任何訓練的質,還在床上躺了三個月,都快退化了,能把張立搞定已經是極限了。
不過幸好,病房在三樓,沒摔死,只是腳打了石膏。
不幸的是,他醫生覺得神出了問題,帶去了神科,檢查之后一再代不要刺激。
更不幸的是,回過神來才意識到,自己是魂穿!
辛辛苦苦打包的金子寶石,掙下來的基業全都打水漂了!
罷了罷了,能回來已經是萬幸。
還奢自己為億萬富翁,就屬于貪得無厭了。
如今,已經出院好幾天了,爸媽和張立都還是小心翼翼,生怕“發病”。
那天在中醫大樓,大夫給張立骨骼復位的時候,張立的慘聲比截肢還慘。
魏淑琴:“閨,媽做的菜好吃不?”
“好吃!”張淑慧吭哧吭哧刨飯。
張建軍,“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,新聞上沒臉,也沒你名字,大家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嗯呢。”張淑慧吭哧吭哧。
張立,“姐,那天你使出來的那招哪兒學的?能不能教教我?!”
“嗯~”張淑慧搖頭。
據說這個弟弟生下來的時候,就立著小鳥尿了接生的護士一,所以取名做張立。
這麼多年了,他除了尿尿特別遠,也沒開發出第二個天賦。
被張淑慧拒絕,張立也不灰心,又往碗里夾了好幾塊蔥燒大排,“姐,你多吃點,躺了幾個月,你都瘦的跟爸一樣了。”
張建軍:“……”
……
時間一天天過去,張淑慧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。
只是在植人狀態下,意識游離的夢。
可是那天從醫院醒來,下意識的那一套作,不可能是在夢中就能學會的,所以一切都是真的。
張家父母經營著包子鋪。
張立還在上大三。
家里白天就一個人,偶爾會下樓到自家的包子鋪里幫幫忙。
空閑的時候,張淑慧查了很多穿越,還有蟲之類的科學百科,但都沒什麼收獲。
閨來過許多回,自己植人的那段日子,據說承擔了所有醫藥費,戒葷又戒,三天兩頭的就來看自己,還去求神拜佛,被人騙了不錢。
整個人也清瘦了不。
雖說閨不太靠譜,但好歹是真的。
張淑慧也沒埋怨,畢竟是自己不爭氣,幾個男的刺激都不了,沒出息!
但是從末日回來之后,別說男,尸擺在面前都能面不改。
張淑慧是個好學的,在那個世界學了那麼多本領,尤其是姜尤教的殺人技,老瞎子教的三十六式殺豬刀法,都舍不得放棄。
想重新用這個,練起來。
既然當初可以,那麼現在也一定可以!
于是休息了幾天之后,張淑慧就開始鍛煉,從一個安靜的書呆子,直接變了訓練狂徒。
可是很快,等來了另一個人。
這一天,和往常一樣訓練完之后回家,結果剛進門,就看見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里,和老爸談笑風生。
“慧慧回來了,這是你單位領導,聽說你康復了,來看看你!”老爸笑呵呵地笑著說道。
單位領導?
見鬼的單位領導!
張淑慧本就沒見過這個人!
“看你這狀態,的確是好的差不多了……”
“我穿件外套,我們出去聊。”張淑慧扶了扶眼鏡兒,“爸,我們領導忙著呢,我送他下樓!”
一邊說一邊進門,等出來的時候,上已經穿了一件夾克,而自己回來之后定制的一對殺豬刀,就別在后腰上。
“老板,我送您下去。”
笑著打開門。
中年男人緩緩一笑,從善如流的跟著走出去。
走到樓下的綠化帶里,張淑慧防備的問道,“你是誰?我沒見過你!”
“你沒見過我,我見過你!”男人微笑的出一張名片,遞過去,“你好,上門打擾很是冒昧。
正式介紹一下,我是桐城‘非常規管理局’的局長,歐明日。
你應該沒有聽過這個部門,但它一直都存在,專門理一些不能出現在大眾視野當中的非常規事件。”
“比如?”張淑慧已經握了腰間的殺豬刀。
“比如抹殺一些夜幕之下本不該存在的東西……”
男人話說到一半,一道寒閃過。
張淑慧已經出殺豬刀沖過去,“比如抹殺我是吧?!”
一刀砍向男人的脖子,結果被靈活閃過。
“是個練家子?!”張淑慧一甩頭把眼鏡扔到旁邊的草地上,整個人的氣勢瞬間一變,招式和剛才渾然不同。
招招帶著致命殺機,下手又快又刁鉆又極其狠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