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琦站起,丟掉手裡的草拍拍手,「我知道你想問我第一階段的大事件是什麼,不好意思,這種東西別說是武團的人,就是智囊團也只有很人知道,不過你可以放心,要是他們選擇提前開啟,後面針對你的計劃也就相當於被徹底破壞了。」(5,0);
「還有嗎?」
王琦臉上出一抹詫異,「不是吧,蘇神,這都不能買我一條命嗎?」
「你說呢?」
蘇收斂了笑容,「如果只有這些,那我只能給你兩個選擇,要麼自己離開,要麼我送你一程。」
「好吧,看來我那死鬼師傅沒說錯,機會是拿命拼出來的。」
王琦小聲嘟囔了一句,又從懷裡往外掏紙,還拿出一鉛筆。
「接下來的東西我不能說,你自己看就行,也別和我討論,不然我會立刻死翹翹。」
言?
時間不長,王琦手寫了半張紙遞了過來,上面全都是看不懂的符號。
但在下面,卻是這些符號對應的意思。
「臥槽,還能用這種方式規避異族的言?」
蘇愣了一下,頓時意識到了什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人類在歪門邪道上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。(5,0);
異族的言類似於遊戲設立的認知障礙,只不過威力小很多。
大概原理和識別門差不多,部存放著信息。
只有知曉門碼的人,才能進行流,否則便會被拒之門外。
然而現在王琦的做法便是站在門,用自己的肢作傳遞信息,只要知曉這些肢作的含義,哪怕不需要進門也能讓外面的人知道。
藉助碼,蘇磕磕絆絆的翻譯完了紙上的信息。
信息很零散,語序也不對,稍微組合一遍只有一句話。
「第一次事件,祭司之殤,所有祭司短暫失去自己的力量,變回普通人。」
...
和祭司的力量對比,褚孝勇這個普通人只能算作強壯點的螻蟻。
可要是和流民對比,他又相當於強壯的黑猩猩。
只一掌下去,張翠翠足足緩了兩個小時,這才覺腦袋清楚了些。(5,0);
借著頭頂的月反,看到自己的右臉已經腫了包子,留下深紅的手掌印。
「褚孝勇瘋了?」
張翠翠轉頭看向桌上的帳本,沒有被帶走,但此時卻像是在無聲地嘲諷。
「難不...」
一個可怕的猜想在心中形。
張翠翠不敢多想,但呼吸卻變得急促了起來,先是起悄悄看了眼窗外,隨後緩緩推開門,側走了出去。
然而一出門,房門影中卻走出兩人,是褚孝勇安排來服侍的侍,恭敬的說道:「夫人,族長說讓您好好待在房間裡查帳,不要離開。」
「攔我?」張翠翠深吸一口氣,心反倒平靜下來,「我要去見褚孝勇。」
「族長已經睡了。」
左邊的侍低聲道,「請您不要讓我們難做,這是族長的命令。」
張翠翠眼神一凝,迅速把最近發生的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,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「讓開,你們難不難做我不管,但你們得知道...如果我明天求褚孝勇將你們發配去當流民,他不會拒絕。」(5,0);
威脅!
兩個侍心中一麻,暗暗苦,但腳步卻是依舊堵在張翠翠前。
「好,好,好!」
「是不是以為外面傳著我爹死了,你們就覺得我好欺負?」
說完,張翠翠轉頭就走,等到回到房間關好門,臉才猛地沉下來。
當然不是蠢貨,否則也不會被褚孝勇選中,強強聯合。
「不會是柯雲這個賤人,讓他老爹去了竹石坑部落報復...」
「不,不對,我和他發生矛盾只過了四天,本不夠一個往返,也不夠信息傳回來。」
坐在梳妝檯前,張翠翠拿起藥膏,在自己腫脹的右臉抹了抹。
刺痛的覺讓頭腦更加清醒,慢慢想著此時的局面。
「褚孝勇既然敢打我,他一定知道什麼,難道爹死了的消息是真的?」
「他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條消息的,從死角過來的流民?」(5,0);
「如果只是流民,他一定不敢這麼快確認,否則要是出了什麼差錯,這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。」
念及於此,張翠翠心中漸漸有了計劃。
要立刻去找這條消息的來源。
無論是流民,還是特意傳信的人,只要找到人就有翻盤的機會。
繼續呆在褚府,如果竹石坑真被邪修襲擊了,那他也是板上釘釘的死路一條。
就算褚孝勇願意給他一條活路,柯雲那個賤人也絕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。
逃。
必須要逃出去!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