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姑娘呢?”古爾班著急的問,“就是你們從我那里帶走的那個姑娘呢?”
“在床上躺著呢,手被綁著,也昏死過去了。”
被二哥帶走,躺在床上,手被綁著,還昏死過去,古爾班不往壞想都做不到。他沖進屋,果然看到彬倒在地上昏睡著,屋子里有一灘已經干涸的,他站到床前,松了口氣,發現這姑娘除了外裳不在上穿著,頭發有些了點,上的還算整潔,說明尚未遭到二哥的毒手,真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“三城主,大城主還沒回來,您說怎麼辦啊,我想派人出去尋找康德大人,可是小的并不知道是什麼把康德大人給綁走了,完全找不到方向啊!”
古爾班蹙著眉沉默了一會兒,“我也沒辦法,先把大夫找來給兩個姑娘看看,或許他們醒了能得到些線索。”
他可真是急糊涂了,是啊,把這兩個姑娘弄醒,不就能知道發生什事了嗎?哈迪沒在耽擱,迅速跑出府去請大夫。而古爾班則站在他那灘旁邊,看著那灘發呆。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總之昭姐兒瞇著眼看著古爾班的背影,有些奇怪。
一會兒大夫來了,和彬這昏肯定是不能裝下去了,彬也正拿眼悄瞇瞇的覷著古爾班。約莫過去了小半刻鐘時間,昭姐兒覺得哈迪請的大夫差不多要來了,緩緩睜開眼,然后開口道:“三城主,你怎麼在這兒?”
聽到有人喊自己,古爾班驚喜極了,他走過來看著已經坐起的昭姐兒一臉迷茫,“姑娘,你總算是醒了,怎麼樣,覺還好嗎?”
昭姐兒低下頭看著自己被綁的手,朝古爾班了。
古爾班一拍腦門,然后手給昭姐兒解繩子,一邊聽說,“咦,二城主呢,三城主,你是不是來救我的,太好了,你要是不來,我肯定要被二城主給欺負了。”
古爾班心里一咯噔,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昭姐兒的眼睛,“王姑娘,你可還記得自己昏過去之前,這屋子里出了什麼事?”
昭姐兒越過古爾班的肩膀,看到彬也睜開了眼,在心里打了腹稿,開始編排,“你二哥可真不是個東西,竟想讓我和那個姑娘一起服侍,還說不聽話,他先欺負我,讓那姑娘好好學學。后來我抵死不從,他便用繩子綁了我的手,我依然反抗,他便一手刀砍在我的脖子上,我瞬間就不能反抗了。可那個時候我并未徹底昏死過去,而是在二城主下我的外裳之后,屋子里突然來了個黑人,我當時眼神迷迷糊糊的,本看不清他是從哪里來的?只覺得好像他從背后襲了二城主,捂著二城主的捅了好幾刀,再然后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。”
竟然有這種事,難怪地主那麼大灘,原來是這麼來的。
在古爾班消化那些話的時候,昭姐兒下床走到彬邊,裝模作樣搖起彬來,“姑娘,姑娘你醒醒啊!”
彬也順時睜開眼,在看到古爾班的時候,還嚇得瑟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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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城主,知道二城主的下落了嗎?”
“剛才我已經聽王姑娘說了說二哥的事,可當時被二哥的手刀劈中,意識并不清楚,只看到有人襲了二哥,捅了二哥幾刀,那灘估計就是那個時候二哥留下的。要知道后來發生了什麼,恐怕還得問問。”
臺詞都是編好的,彬張就來,雖然知道康德大人已經死了,但并不妨礙彬往他上抹黑,“在二城主欺負王姑娘的時候,屋里也不知怎麼從哪里多出來一個黑人?我當時嚇得在地上,本就不敢看。后來二城主發現了我,那個黑人襲他的時候他還拿我擋刀,瞧瞧我手臂上的傷就是被二城主推出去擋刀給擋出來的。后來我就昏了過去,再次醒過來,屋子里除了那灘,就沒再見到二城主的蹤影。”
“我嚇壞了,渾都發,想大聲說話又因為之前被二城主掐了脖子,嚨痛得很,發不了聲,只能爬到門背后去拍門,可是我拍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進來,最后實在沒辦法我忍著嚨巨痛喊了一聲,外頭才進來人。”
古爾班沒有懷疑,因為現在彬說話的聲音就小得很,但凡有一點大的響就能把的聲音給下去。
“去看看大城主回來了沒有?”
這話是對哈迪說的,哈迪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材魁梧的男子朝這邊走來,他像是看到了大救星,竟哭著跑過去,邊跑邊喊,“大城主,不好啦,我們二城主被賊人給劫走啦。”
為伊城的大城主,吐爾可謂是天神一樣的存在,整個伊城他若是跺跺腳都得震幾震。
他和康德一母同胞,極深,適才在賭坊聽到二城主出事的消息,他便馬不停蹄趕回來了,“我已經知道,你哭什麼哭?沒用的東西。”
說話間吐爾已經進到屋里,先是看到了古爾班,然后掃了一眼地上干涸的,又把目死死的落在昭姐兒和彬上。
那目利若蒼鷹,這回彬是真的嚇得渾發抖,昭姐兒的懼怕則是裝的。有父皇那麼個厲害的人在,大城主這點本事并不能影響到昭姐兒的心緒。
“大哥。”
古爾班怕大哥嚇到兩個姑娘,他好心的攔在吐爾和兩個姑娘中間。
“知道你二哥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嗎?”
聽著大哥低沉的嗓音,古爾班知道大哥這是在擔心二哥,他按照自己得來的消息簡要開口,“二哥在對這兩個姑娘進行不軌時被人襲的,這兩個姑娘一個反抗時被二哥手刀劈昏,一個被拿來當作人盾給二哥擋刀,最后他們都昏過去了,并未看到二哥怎麼被人劫走的。”
吐爾長長吐了口氣,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好的二弟遲早會有這一天,他好賭是好賭,但都是明著的買賣,可二弟不一樣,他竟盡強搶民這種事,所以吐爾猜想肯定是哪個人家買了殺手來報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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