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後 第167章 難道她喜歡的,是裴卿你嗎?

《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後》 第167章 難道她喜歡的,是裴卿你嗎?

明月樓里人聲鼎沸,熱鬧非凡。

裴長意所在的清輝雅間裡卻是極為安靜。

安靜地只剩下正午的過雕花窗欞,斑駁陸離地灑在青石地面上。

裴長意漆黑微冷的眉眼,星點的落在他的眼角,也沒染出幾分和來。

他站得筆,宛如青松一般,周散發著一難以言喻的清冷氣息。一月白袍,澤清冷,面容冷靜而淡然。

彷彿太子所言,本無法心的波瀾。

“太子殿下。”裴長意緩緩開口,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,語氣平靜,卻帶著一不可抗拒的力量,“殿下在高位,萬民景仰。”

“天下百姓皆為你的子民,你本該護,視若子。今日卻不顧無辜子的意願,強迫一個良家婦,是否不妥?”

裴長意那雙深邃的眼眸,如同寒潭般深不見底,卻又不帶一溫度。

他開口,語氣中沒有毫畏懼與諂,只有清冷平靜,“若是二姑娘與我庶弟投意合,當真願意嫁給裴長遠,我自會請母親做主,三書六禮,八抬大轎,明正娶。”

哪怕是太子,又何來權利將一個子賞給他人?

太子並未因裴長意的話而怒,反而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眼神中出幾分欣賞。

邊多的是阿諛奉承,溜鬚拍馬之徒。

像裴長意這樣不畏強權,敢對自己直言這些話的,當真

太子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旁的桌案,不輕不重。

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何謂強迫?原來二姑娘不喜歡裴二公子嗎?”

“哎呀,原來竟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嗎?”

“原本我是想給裴卿送份大禮呢,裴卿是汴京城裡出了名的清風朗月,太難討你歡心了。”

裴長意一站在桌案邊上,面容依舊清冷如霜,眼神深邃而平靜,並未太子所影響。

太子抬步,往清輝雅間門口了一眼,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深意。

他彷彿在暗示著什麼,又彷彿在期待著什麼,臉上依然掛著那抹玩味的笑容。

雅間門口突然響起一陣輕輕的敲門聲,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雅間裡的氣氛。

明月樓老闆手中捧著一壺酒,謹小慎微地站在門口,臉上堆滿了恭敬與討好的笑容。

“小的見過兩位公子。”

“可是送酒?來得好啊。”太子微微側頭,目落在那壺酒上,角的笑意更甚。

他衝著明月樓老闆招了招手,老闆輕輕地推開門,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,彷彿生怕打擾了他們。

“兩位公子,這是小店今年的新酒,特地送給客人們品嚐的。”老闆恭恭敬敬,半俯著子,聲音裡帶著幾分抖與激

太子沒有接過,用眼神示意老闆把酒放到桌上,含笑的目看向了裴長意。

裴長意神淡然,眉眼清俊,垂在側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了一下。

“有趣,實在有趣。”太子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,說不上來是在說誰。

“隔壁的雅間可也送了?”太子語氣平靜,目始終落在裴長意臉上。

裴長意臉上和他平日裡見的一般無二,沒有緒波,看不出他在想什麼。

他看起來似乎毫不在意,可難道當真不在意?

太子覺得,他越發有趣了。

見酒樓老闆點頭,太子輕輕揮了揮手,示意老闆退下。

待那老闆低頭哈腰地退出去,將門闔上,雅間裡再次恢復了平靜。

太子輕抬手臂,指尖輕輕搭在壺作從容,“我還想著二公子這樣喜歡二姑娘,不如我人之,促這段好事。”

他提著酒壺,手腕微轉,壺便穩穩地對準了面前的酒杯。

“哎呀,壞了,我方才讓老闆給隔壁雅間送的,並非是我們這壺新酒,而是兩杯特殊的酒。”

太子滿臉笑意,端起兩個酒杯遞到裴長意麵前,“他們的酒杯和我們這酒杯看起來一樣,可裡頭的東西另有乾坤。”

“一個是紅寶石酒杯裡頭放著能讓人慾仙死的好酒,另一個是綠寶石酒杯,裡頭也是好酒,卻平平無奇了些。”

“哎呀,你瞧我。”太子將其中一個空酒杯放在裴長意麵前,自己將另一杯一飲而盡。

“現在酒已經送了過去,好在這兩杯酒裡的乾坤我已經告訴了裴二公子。”

“如何選擇,就是他的事了。”

“裴卿,以你對二公子的瞭解,他會怎麼選呢?”

太子臉上浮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,他微微揚起下,那姿態像極了一隻正在審視獵的貓。

他眼神裡閃爍著玩味和狡黠,彷彿在這一刻,他已然將所有人的心思都盡收眼底。

裴長意神態平靜如水,指尖輕輕著手中的茶杯蓋。

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轉著茶杯蓋,每一次細微的轉出一種從容。

當太子殿下的目再一次落到自己上,裴長意仍是那副八風不,清冷如常的模樣。

他輕輕抬手將茶杯置於桌上,拿起了方才太子遞過來的那個酒杯。

凝思幾瞬,他指腹微,手指

裴長遠這個人的格,他們都很瞭解,徐月更是知道他的德

一定會多加提防。

裴長意後背打直,不地屈起手指,頓了頓,卻又悄然鬆開。

太子又提起酒壺,手腕微轉,清澈的酒水如落滴裴長意手中酒杯。

太子的笑容不斷變化,時而帶著玩味,時而像是深思。

酒注滿酒杯時,太子恰到好地停下,目落在那清澈明的酒上,抬頭看了裴長意一眼。

裴長意本不打算喝老闆送來的這壺酒,可他手中的這一杯是太子親自斟的。

他緩緩抬起酒杯,在太子的視線注視下,輕輕抿了一口,酒劃過他的舌尖,辛辣刺激,又帶著一抹淡淡的甘甜。

他神態自若,平靜如水,彷彿太子所說的話對他沒有一一毫的影響。

月應該不會喝裴長遠斟給的酒,既有心提防,對這些來路不明的東西,便不會上當。

如此一想,裴長意握酒杯的手指微微鬆了鬆。

他抿著,慢慢轉了一下酒杯放回桌上,耳畔響起,太子帶著玩味笑意的聲音。

“裴卿,你說二姑娘既然不喜歡二公子,那會喜歡誰呢?”

太子的聲音慵懶且曖昧,“難道,是裴卿你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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