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是……發現了什麼?」
氣氛一下子危險起來,黑暗中虞幸的劉海有些凌,隨著半低頭的作蓋住了神,整張臉模糊而不真切,沒人看見他面古怪了一瞬,隨後「高高興興」地舉起了相機:「你看你看,你看這個!大發現!」
趙一酒愣了一下,探頭看去,虞幸把剛才看的視頻重播了一遍,頓時,不和諧地謀殺再一次變了這片黑暗空間的背景音樂。
相機里藏著一個非常直接的提示,而所有人在一開始都沒想到去調看。
如果早點看到,應聘者們一定會更加小心,起碼不會蠢萌地認為異常事件是公司安排的考驗。
「……」看完后,趙一酒一言難盡地瞥了虞幸一眼:「我突然不知道膽小和膽大這兩個形容詞哪個比較適合你了。」
「嗯?」虞幸疑地看向他。
趙一酒先是頓了一下,半晌冷笑一聲:「你就不怕我是鬼,知道自己了馬腳,直接殺了你?」
「那肯定不怕,咱害怕得有邏輯的怕,你想嘛,如果鬼因為了馬腳就要殺我,是不是說明這個馬腳對它十分不利?」虞幸出莫名的微笑,天生微微上翹的眼尾霎時間沖淡了他眉眼間縈繞的恐懼和張,竟給了趙一酒一種漫不經心的錯覺,「要真是這樣,我還真該高興一下,鬼也有怕的東西。」
「現在的問題其實是,郝助理說鬼在應聘者里,可殺掉他的鬼與他長相一致,也就是說,給我們相機的郝助理,即是鬼,又是非應聘者,那它的立場是什麼?」
「我們這場測試的意義又是什麼呢……」
聽著虞幸的分析,趙一酒不著痕跡地看他一眼,心中升起些許疑。
他總覺得看完錄像后,虞幸給他的覺與一開始不太一樣了,好像一瞬間就冷靜下來……不,不見鬼時的虞幸一直都算冷靜的,應該用別的形容詞,但他一時間想不到。
對了。
是違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