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樣考生還能寫的下去卷子,我就佩服他們。」趙一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接這個無聊的假想話題,說完他就後悔了,怎麼就被虞幸這玩意兒的不著調傳染了呢?
當他們穿過大廳,功來到大門時,虞幸的怨念達到了頂峰。
「我就知道!意料之中!」
大門本打不開,虞幸著鐵鼓搗了半天,得出一個結論:「沒鎖,開不了是有別的原因。」
「應該是被鬼的非正常力量封住了。」趙一酒手利落地一腳踹在門上,大門晃都沒晃一下。
他便不再做嘗試,反倒是一低頭,眉頭皺了皺。
兩秒后,他眸一閃:「你說郝助理沒有腳印,就是從大門這裡看出來的?」
「嗯?是啊,郝助理只在這附近活過嘛。」虞幸正在繼續努力研究門鎖,隨口回答。
趙一酒卻眼睛一瞇,有種不著邊際的猜測居然被證實了的荒謬。
他知道那子違和是從哪兒來的了。
虞幸一直表現得很怕鬼,但是實際上他的每一步行都沒有躲避鬼的意思,就如同裡嚷嚷著「我這次又要不及格了」然後考了個全班第一一樣。
這就離譜——虞幸並沒有告訴過他郝助理沒腳印。
趙一酒是現在才發現,通往大門的腳印只有他和虞幸的,於是想起零點的時候,虞幸曾問郝助理冷不冷,還目送著郝助理離開,於是想套個話。
沒想到真讓他詐出來了。
虞幸這下意識的回答,表明其真的在當時就發現郝助理沒有腳印!
那麼問題來了,正常人誰會沒有腳印?幾個應聘者的腳印都雜分佈在各,可以在這麼多灰中不留下痕跡的……只能是鬼吧?虞幸在一開始就知道郝助理是鬼,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。
那之前膽小的表現就無法解釋了。
還有在得知這裡有鬼就要回家的這個舉,也是與此矛盾的。
結合虞幸在冷靜和慌張之間反覆橫跳的表現、對問題重點的提取和分析能力……
趙一酒腦子裡的思緒一下子清晰,綜上所述,很可能……虞幸在演他!
是在扮豬吃虎嗎!?
他霾地目盯住虞幸後背,盤算著對方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