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完了這場不存在的公司招聘后,活下來的人將會獲得「荒誕推演」的遊戲資格,為推演者。
「雖然大多數人是在不知的況下被騙來考核的,但也不排除有知者主參與,畢竟……荒誕推演遊戲,是很多人實現願的途徑。」趙一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,自己也不太適應,他看著聽了他的話表一點都沒變的虞幸,愈發確定自己的猜測——
眼前這個扮豬吃虎的傢伙,絕對是個知者,因為某種願甘願踏這片恐怖而扭曲的領域……就和他自己一樣。
他出手:「不管怎麼樣,你救了我一命,以後有機會的話,我也會救你。」
虞幸看他嚴肅的樣子覺有意思,於是也出手,和趙一酒一本正經地握了握:「雖然你肯定沒機會救我,但是我很。作為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無辜大學應屆畢業生……」
趙一酒:「你放屁。」
「你兇我。」虞幸出委屈的神。
「……」
趙一酒輕輕地吐了口氣,才沒有當場把虞幸打死,當然,他現在也不準虞幸的戰鬥力,一個從蹲姿換站姿都要緩半天的人,卻能一腳把鬼踹飛那麼老遠。
他不一定打得過。
呵,真不知道前者是真的還是演的,這個虞幸,謊話連篇。
「我不想知道你現實中是做什麼的,估計你也不會告訴我。總之,我們先確保安全度過測試,這期間你別演我行嗎?」
他媽的,可以說是很卑微了。
虞幸從善如流:「行啊,我像那種會演你的人嗎?」
趙一酒:您猜怎麼著,特別像!
這麼一想,趙一酒周的氣都低了,冷得凍人。
「所以,我來總結一下這場測試的要點。」看出來趙一酒不信,為了展示自己的嚴肅認真,虞幸立刻沉了嗓音,乍一聽還真像那種不拖泥帶水的嚴謹會議風格。
「第一,拿電池會告訴鬼坐標,但鬼只能嚇人不能殺人。第二,相機沒電會招鬼,並且是真正的死亡條件。」他想了想,不樂意站著,乾脆往一旁挪了挪,直接坐在了一個廢棄機的平坦面上,也遠離了冒冷氣的趙一酒,「活下來的方法是隔半個小時找一次電池,雖然會被驚嚇,但命無憂。」
「沒錯,這是新手測試的難度。」趙一酒點點頭,算是認同了虞幸。
「就這,比我想象中還簡單,無趣。」虞幸說著理了理凌的劉海,憾地搖了搖頭,隨即在趙一酒戒備地注視下打了個響指,「跟你說個有意思的,我已經找到了提前結束遊戲的方式,可以告訴你,但有個條件。」
「什麼條件?」趙一酒心中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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