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拎出兩袋子四瓶白酒,這下撞衫了,大家預備的都是最近流行的淮江特供,煙也是四十一盒的金淮江。
黃皮虎正在炒菜,不能多陪,寒暄幾句就回後廚去了,這邊他們四個人坐在冰櫃周邊開始推杯換盞,其實明銳也是第一次見大名鼎鼎的火堿哥,以前隻是耳聞,這回經過朋友介紹才得見一麵,可謂榮幸之至。
火堿哥是江尾最早混社會的那批人,和他同時代的人隻有兩種結局,要麽被政府打靶,要麽被仇家砍死,隻有火堿哥到現在全須全尾,堪稱奇跡。
酒滿上,頭三杯都得幹,然後明銳就親眼見到傳說中的驚悚一幕,火堿哥將滿杯酒倒進裏卻並不下咽,而是從腰間出一橡皮管,塞進裏,將酒渡進管子裏。
“弟弟,不好意思。”火堿哥說。
明銳挑起大拇指說:“牛。”
喝了三杯之後,大家拿起筷子叨菜,火堿哥夾了一筷子鹵大腸,細嚼慢咽一番,出一個小鬥加在橡皮管上,把裏嚼碎的食吐在鬥裏,再往裏麵倒點水稀釋一下,將管子舉高,讓食渣滓向下流到胃裏。
旁邊一個兄弟是常年擔任捧哏的,就說話了:“火堿哥,給我們講講你這名號的來曆唄。”
火堿哥點燃一支煙,吞雲吐霧,沉浸進陳年往事中,那還是九十年代初的時候,火堿哥年輕氣盛,把人打重傷進了監獄,彼時法律法規政策都還不完善,監獄係統條件簡陋,病人得了大病是沒法救治的,隻能保外就醫,很多人就鑽了這個空子,八仙過海各顯神通,想方設法讓自己得病,甚至不惜自殘。
在自殘的各種方式中,吞吃火堿是最生猛的方式,沒有之一,火堿學名氫氧化鈉,腐蝕極強,是用來搞清潔衛生的用品,有人幹活時悄悄藏一塊,趁人不備吞下去,不一會兒就口吐鮮了,火堿能把食道燒爛,屬於重殘,所以吞了火堿的立刻就保外了。
食道燒壞了,從到胃的通道中斷,就隻能在胃的上部引出一條橡皮管來,平時在口,吃飯的時候拿出來,嚼碎了往裏麵灌。
“隻要是能出去,豁出命都願意。”火堿哥憶往昔崢嶸歲月惆,發出一句慨,又往橡皮管理渡了一口酒,“有些人沒分寸,把一大塊火堿都吃下去,連tm胃都燒爛了,人就當場走了。”
明銳歎道:“主要還是人夠狠,火堿哥不愧是江尾第一狠人,我敬你。”
這時易冷端著大紅袍進來,火堿哥說:“一起吧。”
於是易冷也端起酒杯走了一個。
“弟弟,你坐一會兒。”火堿哥說,“我今天過來,就是想會會你,聽說你昨天把尹炳鬆的胳膊卸了?”
易冷笑笑:“見笑。”
火堿哥說:“有一說一,尹炳鬆確實是個人,我和他還有幾筆賬沒算,你幫我出了口惡氣,我得敬你一杯。”
易冷又陪了一杯,誇讚道:“不敢,我就是一廚子,還得多多向火堿哥學習。”
火堿哥說:“別學我,我張偉斌叱吒江湖幾十年,除了掙了個虛名,別的啥都沒有,上對不起老,下對不起小,中對不起我媳婦,當年那也是校花級別的人,跟了我就沒過一天福,弟弟,聽哥哥一句勸,一江湖再不能回頭,現在社會也不講究打打殺殺好勇鬥狠了,現在比的是腦子,比的是關係,比的是誰能賺錢。”
易冷說:“教了。”
這時飯桌開始晃悠,靜很大,火堿哥的兩個小弟將蓋在冰櫃上的木板抬開,就看到明蓋子下麵藏著一個人,手腳綁縛,裏塞著抹布。
原來這飯店真不一般,幹的是十字坡上人叉燒包的買賣啊。
號稱江尾第一狠人的火堿哥都傻眼了,明銳也踉蹌站起,倒退了幾步,看著易冷的目飽含懼。
易冷說:“不好意思,這小子是尹炳鬆派來殺我的,被我逮住給點教訓,放心,人是活的。”
說著打開冰櫃蓋子,將張聰揪出來,人確實沒死,但凍僵了。
易冷有尺度,開始的時候冰櫃是通電的,把人凍麻之後就把電給拔了,為防窒息還給他留了條,隻是沒料到張聰年輕人恢複的這麽快。
張聰坐直了子,怨恨而冷漠地看著火堿哥。
火堿哥張偉斌拽出他裏的抹布,有些不淡定了:“小王八蛋,怎麽是你?”
張聰舌頭不大利索,對罵道:“老王八蛋,許你來喝酒,不許我來乘涼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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