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冷打開電腦,分散注意力。
半小時後,武玉梅洗完出來了,沐浴蒸騰的香氣襲來,浴袍下麵是兩條白蔥似的,小腳丫穿著水晶拖鞋。
“你也洗洗。”武玉梅說完,進了主臥,房門虛掩。
床頭櫃裏的計生用品是武玉梅前幾天悄悄買的,未雨綢繆嘛,巾紙啥的也預備好了,就等老黃進來了。
“他要是這回還不進來,這輩子都別進了。”武玉梅暗暗發誓,人家也是有自尊心的。
易冷麵對著電腦,心猿意馬,忽然忽然屏幕右下角閃起來。
那是監控係統在報警,易冷調出監控畫麵,屏幕上顯示的是二單元的樓道,他在電子市場買了幾個監控攝像頭,分別放在單元門前,自家門口,以及南側牆外,老舊居民樓雜眾多,電線更是七八糟,很好掩飾,這是他保護兒的一個技手段,也能用來防賊。
屏幕上的人背對著攝像頭,穿黑羽絨服,戴線帽子,看得見耳朵後麵的口罩帶子,他一點也沒有鬼鬼祟祟的樣子,大大方方的像是開自己家的屋門,也許是個喝醉酒晚歸的人,可是這些天來,這個單元每家每戶住的什麽人,易冷都已經清,沒有這號人。
走錯了樓號,走錯了樓層,走錯了家門,這也太巧合了吧,易冷迅速瞄了一眼時間,現在是淩晨一點,所有人睡得最沉的時刻,他點開監控界麵九宮格,十七號樓前後的畫麵盡收眼底,今夜星燦爛,看不到行人,但是單元門口停了一輛陌生的汽車。
船廠新村的流人口不算太多,新來的什麽鄰居大家都知道,這輛車顯然不屬於這裏。
可能是個賊,也可能有其他目的,易冷起,他在家裏也不穿拖鞋,時刻保持戰鬥狀態,手邊放著一個魔扣的腰包,裏麵放著一些必備的品,他抓起腰包係在腰間,拎起門後一一米長的鍍鋅自來水管,站在門口通過貓眼觀測。
202的防盜門是煤港路上加工廠製造的簡易柵欄型,防盜門後麵還有一道木門,這個賊一隻手進柵欄在防盜門鎖上簡單作了一下,又往外麵鎖眼裏塞了什麽,然後出一個大號注來,前端連接的不是針頭,而是一細長的管子,注裏已經充滿了,這個人似乎想用細長管把從門裏注室。m.x33xs.
易冷不再繼續觀察,迅速開門,201的門軸本來吱吱呀呀的響,被他噴了wd-40後悄無聲息,隨著門的打開,鍍鋅鋼管直接朝縱火者的後腦招呼上去。
那人的反應異乎尋常的敏捷,聽到腦後風聲,歪頭側,躲過致命一擊,但水管還是狠狠敲在他肩膀上,如果這是一把刀的話,這人半個子都劈開了。
縱火者徑直向樓上跑,這正中易冷下懷,往下跑就是一樓,出了單元門就是天高任鳥飛,往樓上走就是死路一條。
但他很快發現自己想的太簡單了,這個人雖然傷,步履依舊極快,嗖嗖的飛奔,易冷追不舍,縱火者門路上了頂樓,顯然踩過點,樓頂天臺全是太能熱水,兩人一前一後追逐著,前者奔到天臺邊緣,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,易冷衝上去,隻見那人順著太能印出來的水管往下溜,麻利的像隻猴子。
易冷如法炮製,但還是慢了一步,那人上了陌生的汽車,車沒熄火,一踩油門就走了,等他拿出車鑰匙上了五菱之,擰鑰匙發時發機掉鏈子就是發不了。
易冷忽然警覺起來,可別中了調虎離山之計,飛奔上樓,還好沒有任何異樣,大針筒丟在地上,他觀察鎖眼,裏麵著一火柴,還用萬能膠灌了,糊的嚴嚴實實,用手索裏麵的鎖眼,也被堵住,這種門鎖必須用鑰匙打開,鎖眼堵上一時半會很難打開,如果發生火災的話不堪設想。
後有聲音,回頭看去,是穿著花睡的武玉梅愕然看著自己。
“進賊了。”易冷解釋道。
他將針筒拿回來,推出一點到煙灰缸裏,然後點燃,火苗子噌的一下就起來了,果然是汽油!
武玉梅骨悚然,這哪是賊啊,這是要殺人放火。
忽然想到一個問題,對門住的不就是一個沒爹沒媽的小孩麽,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。
再聯想到此前無數個奇怪的細節,聰慧的武玉梅恍然大悟。
易暖暖就是老黃的孩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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