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哇!這店員好囂張啊]
[工減料還有理,以後不去這家店買茶了,祝倒閉]
[把攝像頭轉過去,我倒要看看這個囂張的垃圾長什麽樣]
夏梨沒有將鏡頭對準店員,畢竟這屬於曝他人私,是犯法的,所以直播間隻能聽見跟店員爭執的聲音。
“要麽你重做一杯,這事我就這麽算了,否則就退錢。”
“你喝都喝了還想退錢?你在做什麽白日夢?”
“你這杯本就不是牛油果牛,分明就是塑料水,馬上給我重做,要麽給我退錢,否則我現在就報警,說你欺騙消費者。”
因為夏梨跟店員起爭執,周圍吃瓜的群眾越來越多。
店員依舊很囂張的樣子,好似看準夏梨拿他沒辦法。
“什麽欺騙?別口噴人,我這作臺可是開放式的,剛才做的時候你全程都看在眼裏,當時你怎麽不直接指出問題?現在才說,我看你就是想訛多一杯茶,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。”
夏梨沒想到對方竟然倒打一耙,於是也懶得浪費時間,直接報警理。
可就在這時,店員突然將的手機搶走,並強製關機。
“你還敢搶我手機?”
夏梨本來還覺得曝店員的長相是侵犯別人私,現在直接一不做二不休,將手機攝像頭調轉,讓直播間的幾萬觀眾都看清楚這個囂張店員的長相。
“大家認準這家店,認準這個人,他們家的飲料工減料,還難喝!”
店員意識到夏梨有可能是在直播或者錄像,臉一沉,氣勢洶洶地繞過吧臺走到夏梨的麵前,氣焰比剛才還要囂張。
他高比夏梨還要高,一下子就把的手機給搶了過去。
雖然夏梨有用力握住手機,但力量上比對方還要弱勢一些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手機被對方搶走,甚至摔在地上。
“錄啊,有本事你繼續錄像!”
夏梨深呼吸一口氣,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。
此時,周圍圍觀的群眾也開始議論起這個店員,店員見夏梨沒有證據,直接當眾給潑髒水。
“這個人給人當小三!給老頭子當婦!心不好跑到我們店裏訛飲料,明明點的是一杯牛油果果,做完非要汙蔑我們沒有在裏麵加牛,誰家果往裏麵加牛的?還汙蔑我們的礦泉水是塑料水,分明就是想訛錢!”
“給人當小三的人,三觀不正,還想在我這裏占小便宜,沒門!”
原本隻是一件小事,可店員扯上小三跟婦字眼,圍觀群眾很快就將飲料的事忽略,紛紛指責夏梨給人當三的問題。
半途加的圍觀群眾因為不知道事始末,隻聽見小三婦幾個字,就斷定夏梨是個道德敗壞,三觀不正的人。
“這麽漂亮居然給人當三?”
“嘖,白長這麽漂亮的臉蛋,心腸真壞。”
“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小三,要不是小三,我的家庭就不會破裂!”
一個穿著紅連的人穿過人群到夏梨麵前,二話不說就用保溫瓶砸向夏梨。
一直在尾隨夏梨的保鏢因為在給景廷淵打電話匯報況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那個保溫瓶結結實實地砸在夏梨的額頭上,的額頭瞬間裂開一個口子,鮮紅的不斷往外冒,流過眉,有些還滲進眼睛裏。
夏梨沒想到會有瘋子突然衝過來拿保溫瓶砸的腦袋,捂著自己的額頭,皺著眉頭喊保鏢的名字。
保鏢衝過來看到夏梨傷的額頭,心想:壞了,他怕是活不過今晚了。
“夏梨小姐,我先送你去醫院。”
一名保鏢送夏梨去醫院,另外一名保鏢則留在現場控製住那個店員跟突然發瘋的人。
到了醫院,保鏢連忙扶著夏梨走進急診室。
醫生給夏梨檢查完傷口,做了急理後,怕會有其他安全患,就安排去拍個頭部CT。
醫生:“注意留意一下會不會惡心嘔吐,怕你會腦震,要是二十四小時沒有這樣的況就沒事。”
“打個針,吃個藥,定期換藥,很快就會好了,不用擔心那麽多。”
夏梨:“謝謝醫生。”
景廷淵得知夏梨傷後就立馬趕來醫院,剛到醫院看到夏梨額頭上包著個紗布,頓時氣急,上前給保鏢的肚子踹了一腳。
“怎麽保護的?兩個人都保護不了一個人?!純屬是廢!”
說完,他又接著想要踹第二腳,好在夏梨攔住了。
夏梨抓著景廷淵的手臂,微微搖頭,“不關他們的事,是突發意外,我也沒有想到會有個瘋人突然闖出來砸我。”
景廷淵滿眼心疼地看著,雙手捧住的臉頰,輕聲道,“下次不管你去哪,都要把我帶在邊,還好這次沒有傷到眼睛,要是弄傷眼睛怎麽辦?”
“寶寶,你還有哪裏覺得不舒服?”
夏梨又一次搖頭,“沒有了,就是額頭有點疼。”
“我先陪你回家,剩下的事我來理。”
景廷淵親自護送夏梨回公寓,待他把夏梨安頓好,隨即讓保鏢將今晚的事發經過如實匯報。
他怕打擾到夏梨的休息,披著風就站在公寓門口查看茶店的監控。
看完監控,他大發雷霆,揚言要將那個店員給弄死!
“敢欺負我的人,看來是活膩了。”
景廷淵轉頭看向那名保護夏梨的保鏢,一腳踹過去。
“你簡直就是個廢!花錢養你是讓你袖手旁觀?!”
保鏢不敢狡辯,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說了句:“當時我以為隻是退錢的小事,沒想到那個店員會如此大膽,在直播鏡頭前也敢如此囂張,至於那個瘋人,是意料之外,我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個瘋人拿保溫瓶砸向夏梨小姐。”
“你以為?!你兩隻耳朵中間夾的是豆腐?!”
“抱歉景,是我的問題,我甘願罰。”
景廷淵發出一聲冷笑,“去把那個人給我帶來,還有那個瘋人。”
吩咐完之後,景廷淵將公寓對麵的門解鎖,推門走進去。
他在夏梨搬家到這裏的時候,就已經將對麵這間公寓買下,與夏梨住對麵方便他照顧。
——
十幾名保鏢坐在幾輛豪車裏,分別將那名店員跟瘋人強行塞進車裏,不管他們如何掙紮都不肯放過。
為了不讓他們繼續大吵大鬧,直接用膠布把他們的給封住。
保鏢抓走店員的時候,店員還在店裏收拾東西,幾名保鏢齊刷刷地衝進去,不顧有沒有其他客人在,當眾就把人帶走了。
至於那個瘋人,本來是在家裏敷麵,保鏢直接破門而,當著老公孩子的麵把人帶走。
當保鏢把他們兩人都帶到公寓後,景廷淵此時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酒。
他心不好的時候就想喝幾口烈酒火氣,否則脾氣一上來就會做出更可怕的事來。
保鏢:“景,人我們已經帶來。”
景廷淵連眼皮都沒有抬,揮手讓左訓過去。
左訓在那名囂張店員麵前架起一個攝像機,讓他麵對鏡頭,如何又將一張紙遞給他。
左訓:“把這張紙上的容一字不差地背下來,什麽時候背下來,麵對鏡頭能一字不差地說完,你就什麽時候能走。”
店員:“你們是誰?憑什麽把我綁來這裏?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們?!”
左訓懶得跟他廢話,一腳踹他肚子上。
“我最後一次警告你,要是不肯背,我略懂一些醫,知道刀子紮在哪裏不傷要害,哪怕你上被紮上幾十刀,法院也隻會判你個輕傷,不信你可以試試。”
店員將視線轉向坐在沙發上的景廷淵,他此時沒有任何表,也不說話,就端坐在那裏喝酒。
就隻是這麽看著他,店員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巨石得不過氣來。
“我就想知道,我哪裏得罪你們了,我從未見過這位先生,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這樣一位大佬。”
左訓:“背還是不背?”
店員拿起紙張看了看,看完以後瞬間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麽會那麽倒黴,原來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
他哪裏想到夏梨這樣有背景的人居然會去夜市街買茶,還以為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生。
如果他知道夏梨背後是這個男人在撐腰,他說什麽也不敢得罪。
“是不是我澄清之後,你們就會放我走?”
左訓:“對。”
店員花費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紙張上的容背完,隨後對著鏡頭錄製,他努力表現得很自然,讓自己說的話看起來很真誠。
“錄完了,我可以走了嗎?”
左訓將攝像機收好,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,“把人送過去。”
店員被兩名保鏢架著走出公寓,前者以為自己可以回家,沒想到是被送進附近的酒店裏供幾個富婆玩樂。
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,胡對生造黃謠,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。
左訓將錄製好的視頻發給姚乾束,姚乾束很快就明白該怎麽做。
姚乾束將視頻發給,然後花錢買熱搜,將這條視頻容推到熱搜榜第一的位置。
解決完店員的問題,接下來就該解決瘋人的問題了。
左訓將一份文件遞到瘋人的麵前,上麵是賠償金額跟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金額。
“你是要賠錢還是坐牢?”
瘋人看著文件上的巨額賠償,雙眼瞪得圓大,不可置信地大罵道,“你們想做什麽?!不就打傷的額頭,最多幾千塊的醫療費用,可能幾百都夠了,你們居然敢敲詐我八百萬?!”
左訓:“那也就是說你選擇坐牢。”
“就隻是砸了一下!本構不什麽嚴重的犯罪,想騙我?!還坐牢?騙人也該高明一些。”
“我家老板的名字你應該聽過,他景廷淵。”
“沒聽過。”
“那你現在給你老公打電話,你就問他,你得罪了景廷淵,他肯不肯拿八百萬救你。”
瘋人給老公打電話,將剛才左訓的話複述一遍給老公聽,老公一聽,當即就說:“剛才他們闖家裏把你帶走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,誰敢明目張膽到別人家裏抓人,原來是你砸傷了景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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