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心一驚,他這是想通過懷孕的月份,判斷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?
不過,很快就反應過來,故作狐疑地看顧子然:“王爺為何對我們家的事這麼興趣?”
就算他是王爺,也管不了別人家妾室懷孕的事兒,更何況,和令狐年是云國人,不是大康人。
顧子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,只得悶頭喝酒。
其實他更想把花灌醉,然后套出實話,只可惜,現在懷著孕,沒辦法喝酒。
花就當沒看見他郁悶,道:“王爺,我吃飽了,想先去客棧落腳了。”
“急什麼。”顧子然卻道,“本王早已命人在顯國京城買了座小院子,待會兒本王帶你去。”
“那王爺現在就讓人帶我去吧。”花堅持道,“我有孕在,比不得王爺,已經很累了,王爺讓我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你懷的又不是本王的孩子,本王管你累不累。”顧子然帶著氣惱,將一杯酒一飲而盡。
花皺起了眉頭:“王爺這什麼話?我懷著孕,還跋涉千里來顯國為您尋找黑雪蓮,難道您不該顧惜我的?既然如此,那我不如現在就打道回府好了。”
“打道回府?”顧子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看著似笑非笑:“你要回哪個府?大康還是云國?”
花頓時語塞。
顧子然嘲諷一笑:“大康有人在搜捕你,你只怕剛到國境線,就被抓了。云國的國君,正在大力搜捕任何與令狐年有關的人,你去云國,那就是自投羅網。王姨娘,認清現實吧,你現在無可去,只能靠本王庇護。”
不得不承認,顧子然講的是事實,花只得忍氣吞聲:“那我先多謝王爺照顧了。”
顧子然忽然放下酒杯,欺住了的下:“你既然有求于本王,就該有求人的態度。你把本王哄高興了,本王才會庇護你,否則,本王現在就趕你走,讓你無容。”
嚇唬誰啊!花無語片刻:“難道王爺不想要黑雪蓮了?”
“黑雪蓮?”顧子然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以為本王不知道,這是你編出來哄騙本王的鬼話?本王自從服用了云國圣鐲‘初見’里的解藥,的毒早就清除干凈了,不然本王哪敢離開大康出來散心。”
他這話,大有深意,但花來不及細想,只能打死不承認:“我可沒哄騙過王爺,按照我的方法,解除王爺的毒,的確需要黑雪蓮。不過既然王爺的毒已經解除了,那也就用不著黑雪蓮了。”
“你的還真,不過本王懶得跟你掰扯,反正不管找不著黑雪蓮,你都無可去。”顧子然帶著幾分得意,挲的下頜。
花使勁兒去掰他的手:“王爺請自重,我是令狐三王子的妾室!”
“那又如何?”顧子然愈發湊近,滾熱的酒氣噴灑在的臉上,“你與本王單獨出行,傳出去,名聲肯定壞了,誰知道令狐年還要不要你。”
(AdProvider = window.AdProvider || []).push({"serve": {}});花沒想到他還會耍無賴,只得道:“就算王爺不顧這些禮教規矩,也該看在我是孕婦的份,手腳規矩些!難不,你想把我這個孕婦怎麼樣?你也太變態了!”
“本王可什麼都沒做,怎麼就變態了?”顧子然不滿地哼了一聲,但終究是收回了手,“你還是好好想想,怎樣才能讓本王高興吧,不然本王今晚就讓你無可安歇。”
花猶豫了一會兒,拿起了桌上的酒壺:“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伺候人,不如我來給王爺斟酒吧。”
就這?不過也算是好的開端。顧子然把空酒杯朝前一遞,算是答應了。
花斟滿酒,親手把酒杯捧到了他面前。
顧子然卻不手接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。
花故作不解:“王爺怎麼不接?”
顧子然眉頭一挑:“你還真不知道怎麼伺候人?難道要本王自己端著喝?”
不然呢?他不自己喝,難道要人喂?花正要翻白眼,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算了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深吸一口氣,把酒喂到了顧子然邊。
顧子然這才滿意了,帶著笑一飲而盡。
“你此時倒算乖覺。”顧子然夸了一句,又敲了敲桌子,“繼續,不要停。”
好咧!之所以這麼乖覺,不過是想快點把他灌醉,好回去歇著。花從善如流,馬上又斟滿酒,喂到了他邊。
以前花還是齊王妃的時候,顧子然都沒有過這種待遇,一時迷失在這份溫里,不知不覺,就現出了醉態。
花一直留意著他的反應,覺得他喝得差不多了,便道:“王爺,您不能再喝了,咱們回去吧。”
顧子然卻笑著手,一把將扯進了懷里。
花大驚:“王爺,您這是干什麼?!”
顧子然箍著的腰,把摁在了自己的上。
花本掙不,只得張口大喊:“天——”
“……”顧子然在耳邊,低聲呢喃。
花驚了個哆嗦,生生把要喊的話吞了回去。他在喊誰?是聽錯了嗎?
迅速鎮定下來,狠狠地掐顧子然的胳膊,試圖讓他清醒一點:“王爺,您喝醉了。”
顧子然像是覺不到痛,把抱得更了:“,本王好后悔,早知道本王會這麼想你,當初就算認為團團不是本王的兒,本王也該把認下來,這樣你就不會走了,是嗎?”
他在說什麼?花愣住了。
顧子然把臉在的頸窩里,輕輕地磨蹭:“,本王跟你說過,本王從來就沒有喜歡過白蝶飛,本王讓進齊王府,是另有原因,但絕對跟男沒有關系。”
呵,跟男沒有關系?那還不是跟白蝶飛同房了。花哼了一聲,掐地更用力了。
顧子然像是覺到了疼痛,抓住了的手,用拇指挲的手背:“,你還記得那個蔡遲嗎?本王已經把他的底細查清楚了,你猜他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