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毫不拖泥帶水,轉頭就走。
剛邁出院門,天青就追過來了:“王姨娘,王爺的右疼得厲害,您還是回去幫他看看吧。”
花問他:“這是你的意思,還是王爺的意思?”
天青忙道:“是王爺的意思。”
顧子然的原話是:讓給本王滾回來。
顧子然到底還是熬不住了啊,這疼就是這樣,兩條都疼也就罷了,一條疼,一條不疼,有了鮮明的對比,就會更難熬。
花勾一笑,跟著天青回到了顧子然的書房。
顧子然依舊坐在那張椅子上,只是擱在空椅子上的那條,變了右。
花一進門,顧子然就瞪:“你剛才給本王針灸的時候,是不是了手腳?為何現在右更疼了?”
花翻了個白眼:“王爺,我剛才扎的是你的左。”
“那誰知道左上有沒有管右的位。”顧子然哼了一聲。
花不高興了:“王爺,您要是這麼冤枉我,那我可就走了。”
顧子然忍了又忍,還是忍下了這口氣:“你還不趕過來,幫本王看看右?”
花走到他面前,道:“王爺,給你看可以,但我是要收診金的。”
顧子然最不缺的就是錢,很爽快地點了頭:“你說,要多。”
花蹲到他的邊,笑嘻嘻:“我要王爺明天護送我出門,去西大街,還要王爺護送我平安回來。”
不要新份了,改要庇護了?顧子然氣得不輕:“你做夢!”
花馬上起就走。
顧子然只得大吼:“滾回來!”
花轉回:“王爺這是答應了?”
顧子然把右一指:“趕給本王針灸!”
花站著沒:“我知道王爺狡猾,你必須明確回復我,我才給你治。”
他狡猾?誰能狡猾過?顧子然氣了好一會兒,最終還是開了口:“本王答應你了。”
“好咧,多謝王爺,我這就給您治。”花響亮地應了一聲,取出銀針,開始給他針灸。
顧子然盯著花看了好一會兒,忽然道:“本王突然覺得,當初本王忍不了齊王妃,是有原因的。”
花一愣:“好端端的,王爺怎麼說起齊王妃來了?”
顧子然哼了一聲:“因為齊王妃當初就是像你這樣,每每把本王氣個半死。”
花瞅了他一眼:“那王爺有沒有想過在自己上找原因?不然怎麼齊王妃氣你,我也氣你呢?”
那是因為們是同一個人!顧子然沒法明說,反被將了一軍,更氣得慌了。
花生怕他因為生氣而反悔,連忙道:“王爺這,針灸一次沒用,得連續針灸半個月,才能見效。”
只要他想徹底康復,就不敢輕易得罪。
果然,直到針灸完,顧子然都沒再說什麼。
花收起銀針,對顧子然道:“王爺起來試試,看還疼不疼,僵不僵。”
(AdProvider = window.AdProvider || []).push({"serve": {}});顧子然起,走了幾步,雙一點兒異樣都沒有了。
他很想夸花幾句,又怕翹尾,便只哼了一聲:“現在不疼不僵有什麼用,等你徹底給本王治好了再說。”
“行。”花點點頭,“那我明天一早,就在門口等王爺。”
顧子然沒理。
花也不生氣,笑著沖他揮揮手,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,花果然等在了門口,后還有一輛馬車。
顧子然從院子里出來,花馬上熱地迎了上去:“王爺果然守信用,我還以為王爺是喜歡反悔的人呢。”
他什麼時候反悔過?怎麼就認為他是喜歡反悔的人了?顧子然滿心不高興,冷著臉道:“你上本王的馬車。”
“為什麼?”花問道。
“哪來這麼多為什麼?”顧子然不耐煩地道,“既然你只是讓本王庇護你,那本王庇護就是,至于怎麼庇護,你別管。”
“行,我聽王爺的。”花點點頭,順從地走到顧子然的馬車前。
可是,馬車前頭并沒有安放腳凳。花正要問,顧子然已經走過來,一臉不耐煩地摟住的腰,帶著上了馬車。
寧愿自己帶上來,也不愿意讓人拿個腳凳,不嫌累嗎?花暗自嘀咕著,毫不客氣地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,坐下了。
顧子然打開一盒糕點,自顧自地吃了起來。
花著急出門,沒有吃早飯,看得直咽口水,但又不好意思找顧子然要。
顧子然像是沒看見殷切的目,一邊吃,一邊道:“記住,你現在是本王的侍妾,名娘。”
花,娘?是想多了嗎?花想到顧子然醉酒后,把錯認花的事,不由得看了他好幾眼。
顧子然也朝看了過來:“怎麼不應聲?對這個名字不滿意?”
“不是。”花搖了搖頭,“我只是想問問,這是我的新名字和新份嗎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顧子然道,“難道你希一輩子都當別人的侍妾?”
什麼時候希一輩子都當別人的侍妾了?他這是什麼理解能力?花撇了撇,沒做聲。
顧子然吃完一塊糕點,問道:“你吃早飯了嗎?”
花老老實實地搖頭:“還沒吃。”
顧子然把那盒剩下的糕點朝面前推了推:“賞給你了。”
雖然花一直很想吃那盒糕點,但聽見他這話,還是有幾分不舒服。
顧子然挑了挑眉頭:“你嫌棄?那就著吧。”
花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糕點拖了過來。現在可是兩個人,不能著。
等把糕點狼吞虎咽地吃完,馬車也到了西大街。
只是西大街街口鬧哄哄的,圍了很多人,馬車本過不去,只好停了下來。
天青不等顧子然吩咐,就去打聽清楚了況,隔著車窗向顧子然稟報:“王爺,西大街街口有個孩子賣葬母,有位公子要買,但孩子的卻不肯賣,兩人鬧起來了。”
顧子然很奇怪:“既然是要賣葬母,好容易有人買,怎麼卻又不賣?”
天青搖了搖頭:“那屬下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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