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晚夏微微一笑,「還行,蘇城老宅那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別院,吃了年夜飯之後,我和硯丞就回我們自己的別院了。沒有人打擾我們,就跟家裡一樣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
沈鶯昨晚上還是有點擔心的,知道秦硯丞的哥哥秦文璽的朋友周可兒家的家境比較好,深怕自己的兒被區別對待。
畢竟,兒子多的家庭,偏心的公公婆婆也是有的。
秦硯丞聽見了沈鶯的話,信誓旦旦的表態:「媽,您就放心吧,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晚夏,只要有我在,沒有人敢看輕晚夏。」
「好好好,硯丞啊,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。」
沈鶯滿意的目著氣質卓然,材高大的婿,很是欣。
進屋之後,大家洗手,坐在大圓桌上吃飯。
張阿姨是個做菜小能手,特別會做龍城當地的特菜,都是晚夏從小就吃的。
秦硯丞不挑食,在龍城生活了兩年,他已經適應了這邊的飲食文化。
時晚夏吃的菜,他也吃,兩個人在各方面都很合得來。
時晚夏著一桌子都是喜歡吃的菜,擼起袖子,大口炫起來。
說實話,還是在自己家自在,可以不用端著,不用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。
在秦家老宅的那幾頓飯吃的膽戰心驚消化不良,現在沒有煩惱,胃口大開,專心乾飯。
秦硯丞看時晚夏吃的香,食慾大增,也大口吃菜。
沈鶯和張阿姨看兩個孩子吃的開心,
也跟著高興。
「硯丞,喜歡吃就多吃一點。」
「秦醫生,晚夏,以後想吃什麼菜就提前說一聲,我燒好了你們過來吃。」
秦硯丞點頭,「好,謝謝。」
時晚夏給足緒價值,豎起大拇指,把張阿姨表揚了一番,「張阿姨,你燒的菜比飯店大廚都好吃,是真的好吃,你看我的吃相就知道。」
張阿姨連忙擺手,「沒有沒有,你媽媽也幫忙了,飯菜是我和你媽媽一起做的。」
沈鶯笑道:「我哪裡會做菜,我只能打打下手。張阿姨是個有心人,晚夏和硯丞喜歡吃什麼菜,一直都記得呢。」
「這一桌子的菜我都喜歡。」
時晚夏每樣菜都吃了,最後吃到撐才放下筷子。
秦硯丞這兩天也沒有吃好睡好,現在小夫妻倆誤會解除,和好如初,心裡沒有力了,也吃得很飽。
大家吃了飯,坐在落地窗前喝茶看夕。
時晚夏本來想提一下已經去世的爸爸,這是沒有爸爸的第一個新年。
但是後來一想爸在世和媽媽都沒有開心過,和媽媽的不幸都是爸爸造的,也就閉口不提了。
如今媽媽越來越開心,最好忘記過去的那些事,那些人!
沈鶯提醒兒:「晚夏,你別忘記去看看江秋的爸爸,昨天你和硯丞出發去蘇城以後,江秋和夏羽鴻來看我了,帶了好幾樣禮。」
「啊?他們昨天就來了嗎?」
沈鶯點頭道:「是啊,往年都是大年初一,
或者初二,今年來的早。」
「我明天一早,就和硯丞一起去看左叔叔。」
時晚夏拿著手機往外面走,「你們先聊著,我去外面散散步,順便跟江秋打個視頻。」
本來就有一肚子的話想對江秋傾訴。
想跟江秋分在秦家老宅發生的事,聊一聊秦家大房一家的八卦。
秦硯丞起拿起外套幫時晚夏披上,「跟閨說悄悄話別聊太久,注意別著涼。」
時晚夏回頭著秦硯丞,「你咋知道我要跟江秋說悄悄話?」
「因為我了解你。」
秦硯丞附在時晚夏的耳邊,小聲道:「別說我壞話,也別說咱倆鬧彆扭的事。」
「嗯嗯,我知道。」
時晚夏披著大走到院子里,給左江秋打視頻。
過了好大一會兒,對方才接視頻,「晚夏,新年好!」
左江秋的聲音略顯疲憊,臉也不太好。
「秋秋,新年快樂,永遠幸福!」
時晚夏盯著左江秋,發現後的背景疑是醫院,疑的問道,「咦,江秋你今天還上班嗎?我記得你請了年假。」
「晚夏,有件事,本來我想晚一點告訴你的,既然你問,那我就直說了。」
「秋秋,什麼事?你趕說。」
時晚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,「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」
「不是我,是我爸。他得了胃癌,今天安排住院了。」
「啊,是左叔叔?天哪,怎麼會怎樣?這也太突然了!」
時晚夏很驚訝,左立看起
來還行啊,咋就突然生病了呢?
還真是世事無常。
左江秋嘆了口氣,拿著手機,走到病房外面,輕聲說道:「我爸爸生病有一段時間了,他一直瞞著我,我也是最近兩天才知道的。晚夏,你不用擔心,我爸這個病還有救,只要手功,還能活十年八年的,我爸不會那麼早離開我。」
「哦,那就好那就好。」
時晚夏鬆了口氣。
心疼江秋。
江秋才和爸盡釋前嫌關係好起來,爸突然就生病了,就讓人難過的。
左立那個頑固的老頭,之前強烈反對江秋和夏羽鴻在一起,害得人家小分開三年。
前陣子江秋被綁架,左立這老頭哭得稀里嘩啦的,也承認了夏羽鴻是他婿,還催兒婿儘快結婚生子。
如今看來,左立生病了,覺得自己的時日不多了,才妥協了。
「江秋,你爸在哪個醫院住院?我和硯丞馬上去看他。」
「晚夏,今天大年初一,你和你老公好好在家過年,陪陪沈鶯阿姨,過兩天再來吧。」
「這有什麼?我不管什麼大年初一,告訴我在哪個醫院,我馬上就去。你想吃什麼?我帶過去。」
「晚夏,真的不用來了,羽鴻一直在這兒陪我呢。我現在沒胃口,啥也不想吃。」
「江秋,你說這話就是把我當外人了,我都連累你被綁架了,還傷了,我去看你爸這點小事算什麼?你不讓我去,我可要生氣了。」
「好
好,你來吧,就在三院。」
「行,等我,馬上就去。」
時晚夏也顧不上和左江秋聊八卦了,掛了視頻通話,回到屋,對秦硯丞說道:「老公,穿上外套,我們去醫院,去你上班的地方。」
秦硯丞不解的問道:「怎麼了?這個時候為什麼去醫院?」
沈鶯也很疑,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自己的兒,擔憂的問道:「晚夏,你哪裡不舒服嗎?」
「媽,我很好,我沒事。」
時晚夏拎起自己的包,「是江秋的爸爸住院了,得了胃癌,準備手。」
秦硯丞楞了一下。
這個消息突然的。
「啊?怎麼會怎樣?」
沈鶯很驚訝,還有點不敢相信!
認識左立幾十年了,雖然平時不經常走,忽然聽到那老頭得病了,心裡很不是滋味兒。
「晚夏,要不,我也去吧?」
沈鶯起準備去換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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