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看主播熱度就知道了,之前主播還在第二,現在已經實現反超為第一了。]
一些支持貍貓的觀眾連哄帶騙把新觀眾留下來,他們對主播的手段接良好,唯一不了的就是失敗。
“零件就算有問題,也絕不可能碎這樣,這分明是你用力碎的。”三號主播也被貍貓這無恥態度給激怒了,當即站起怒剛道。
玩家有技能跟天賦,徒手碎機械表或許不可能,但暗中使用技能卻完全能夠實現。
“嘿,注意點你的態度,你怎麽跟監獄長說話的。”
守在附近的獄警立馬手把人又重新摁在凳子上,語氣不爽,“噢天哪,這麽嚴重的品控問題,你居然還敢往監獄長上甩鍋,依我看,這樣的囚犯就應該懲罰翻倍,下去跑一百圈。”
“這是品控問題嗎?這明明就是你碎的。你們沒有眼睛,不能自己看嗎?一號,你不要太過分!”
三號主播快被氣死了,一開始貍貓沒找東夏國玩家麻煩,他心裡還松了口氣,以為貍貓有其它打算,結果誰能想到這狗東西居然盯上了自己。
[氣死了氣死了,我靠,這一號怎麽這麽險啊!這些獄警怎麽回事?這明擺著碎的還能咬死是品控?]
[封閉的監獄不就這樣嗎,囚犯就是食鏈最低端,主播太慘了。]
[不會真要跑一百圈吧?會死人的。]
不論三號玩家怎麽抗議解釋,獄警已經認定是他們這一組品控出了問題,由於了一塊機械表,目標不達標。最終三號玩家跟他的三位同組獄友被獄警了下去,罰跑一百圈。
其他玩家看到這一幕,心底發寒。
貍貓這是要朝玩家下手了。
直到此時此刻,他們才發現,原來為監獄長後,想針對囚犯居然這麽簡單。
甚至不需要太周全的準備,只要咬定是囚犯的問題,自然有獄警幫著往囚犯頭上扣帽子。這一刻,所有玩家心底都湧現出一強烈的危機。
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避免被貍貓針對,監獄長鑰匙都非取不可,不能再耽擱時間了。
趙如眉看了看被拽下去的三號玩家,攤開手掌呈現一塊正在計時的機械表,向貍貓的背影,神淡定。
在其他玩家或警惕或防備的目中,貍貓又巡視了幾張工桌。好巧不巧,他巡視的工桌都有玩家,四個玩家裡,如辭、許思弈以及柴清他們三人佔了三個坑。
貍貓拿起柴清這一桌的機械表,慢條斯理地打量。把柴清看得力劇增,臉不自覺繃起來。
“有點小問題……”
貍貓此話一出,柴清臉劇變,心臟撲騰撲騰跳得極快。
連帶柴清視角的觀眾都跟著張起來,有些悲觀的已經認為貍貓這是要故技重施了。
貍貓對著白熾燈,將機械表抬起。目專注打量約十幾息後,才收回目不疾不徐說:“只是表蓋上的劃痕,不影響使用,沒什麽問題。”
將機械表放回盒子裡,貍貓盯著額頭冒出一層冷汗的柴清,咧一笑,語氣格外輕,“怎麽這麽張?平時品質還是要專心把控好才行啊,要不然像剛才那一組囚犯那樣出了事,可能連小命都會丟掉。”
一些機靈點的玩家已經聽出貍貓這話裡有話,像是在警告某些人。
竹本喜久悄悄抬眸看了眼趙如眉方向,青年垂著眸,沒關注柴清那邊,這讓竹本喜久愣了下。
[我笑死,貍貓這是最後的倔強吧?但凡他有點志氣,衝到主播面前說這話,我都認他是條漢子。]
[‘貍貓:我就是有點得意忘形,我腦子又沒坑。之前的教訓告訴我,對十七號放狠話最好隔著人!’]
[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們是不是想要笑死我,好繼承我的星網帳號。]
[其實貍貓之前是想主播的,你們沒發現他進來的時候路過主播這裡頓了一下嗎?但是之前的教訓太慘烈了,估計已經在貍貓心裡留下心裡影,所以他忍住了。]
[聽細節帝這麽一說,覺更好笑了怎麽辦?]
[貍貓啊,你有本事放狠話,你有本事到主播面前來啊!]
[能衝到主播面前來的貍貓,還是貍貓嗎?那得是熊貓吧?]
趙如眉看了眼充滿歡樂氣息的彈幕,也覺得有點意思,隨口說:“他這次過來不是為了放狠話,是想激起其他玩家的迫心理。”
到這時候,趙如眉已經可以確定貍貓的主線任務發生了變更。
工作間的果驗證完畢後,所有囚犯都被趕去了一樓餐廳準備用餐。
囚犯跟獄警不共用餐廳。
柴清三人端著餐盤打了飯菜,立馬湊到了趙如眉這一桌,而其他玩家也都聯合起來,形了三個小團隊。
其中以貍貓的隊友為首的崎國玩家共計十一人,趙如眉四人小隊,剩下他國互相取暖的七個玩家。
雖然趙如眉這隊人數最,但得益於一騎絕塵的表現,的小隊反而讓另外兩個隊伍格外忌憚。
“之前在場,我本來想說跟他們合作的,但那隊為首的西國隊長婉拒了。”許思弈小聲說:“他的理由是即便貍貓真的為了監獄長,我們這一隊也不需要任何外援。”
“我覺得我們真的需要一個鑰匙兜底,現在還剩四把鑰匙。崎國有貍貓幫忙,就算他拿兩把,西國小隊一把,我們一把,我們還有機會。”
驗過貍貓用監獄長份製造迫的柴清格外認真說,“份帶來的劣勢實在太大了,再拖下去讓他們把握住所有鑰匙,以貍貓的手腕,極有可能說服其他玩家先把我們淘汰。”
“我有開鎖方法,可以多次使用。”如辭言簡意賅。
許思弈看向坐在對面,慢條斯理品嘗食的青年,斟酌著讚同說:“鑰匙,還是拿一個比較保險。”
“有一點你們是不是忘了。”
趙如眉放下手裡的杓子,看向三人,緩緩說:“這座監獄,只有五把鑰匙,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?”
許思弈擰著眉頭思索。
柴清從被貍貓挑釁後,心態就有點不穩,他抬手抓了抓頭髮,舉止出焦躁。
“……五個名額。”
如辭思考幾秒後,盯著青年的臉,不太確定地開口:“你認為,這個名額會帶來變數?”
“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。”
柴清吐了口氣,“監獄長鑰匙是用來開門的,只要門開了,我們都能出去。”
“不對……”
許思弈聽到柴清的話,腦海裡靈一閃,忽然想到跑道上幾人曾流過的一個問題。
‘以副本尿,貍貓拿到鑰匙卻不選擇離開,他的主線任務或許已經變更。’
當時許思弈隻當是閑聊,並沒有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。但此時此刻,結合青年的提醒與柴清這過於理所當然的觀點,許思弈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事實。
如果貍貓的任務真的變更,以鑰匙為基礎,他絕不可能把自己的鑰匙拿出來開門。這樣一來,玩家只剩下四個鑰匙的名額,要是他們全部選擇留下來,任務均產生變更的話。
除了這五個人,剩下的玩家怎麽辦?
從他們上奪取鑰匙嗎?
到那時,玩家之間勢必會發戰,有可能只能活下來五個人。
“這也太殘酷了……”
許思弈臉泛白地喃喃,“五把鑰匙,二十四個裡面剩五個。”
崎國玩家積分充足,不缺道。
如果真打起來,青年或許不落下風,但許思弈自己實在沒有自信。而且真打起來,崎國玩家定然是員所有隊友搞群毆,他們只有挨打的份。
“什麽剩五個?你說的我怎麽聽不懂啊?”柴清看了看許思弈,又看向青年。
“你說的這是最壞結果。”
趙如眉淡定說:“鑰匙麽,可以搶。但這主線任務一旦變更,可就沒辦法再挽回。”
“我是說,假如。監獄長的職責,是維護監獄秩序。那為監獄長的玩家,會獲得什麽樣的任務?已知我們的任務是跑出去。”
趙如眉慢條斯理說:“監獄長跟獄警,是不是有義務阻止囚犯外逃?”
“我說得再通俗一點,在局勢沒有明朗前,五個鑰匙由誰保管?如果五個鑰匙全部被奪,在這麽多獄警阻攔下,你們有把握再搶回來嗎?”
順著青年的思路,如辭在心裡默默得出答案,要是他們也參與鑰匙爭奪,那麽鑰匙自然是由青年保管。可如果任務變更真如青年推測這般,與囚犯完全於對立面。
那就相當於自己把刀送到隊友手裡。
如辭瞳孔一,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覺握。雖然任務變更的容屬於猜測,但結合這個副本質,以及份製,變更為對立的任務,非常合理。
除此之外,最為重要的一點。
目前貍貓已經為監獄長,如果青年再為監獄長,與貍貓統一戰線……
打算搶鑰匙的如辭:……
這特麽究竟是什麽煉獄難度啊?
同樣想通其中關鍵的許思弈:他跟柴清好像在憑本事增加副本難度啊。
一想到青年為對手後的場面,許思弈臉上表就像川劇變臉似的,格外彩。
柴清沒有這麽多彎彎繞繞,他隻從青年的話裡提取出了一個關鍵信息:沒有鑰匙的要跟有鑰匙的對抗。
回想青年之前的種種表現,柴清:這還對抗個屁,趁早準備棺材吧!
看著懷疑人生的三人,趙如眉直播間的觀眾不厚道地笑出了聲。
[我代普通玩家,是想想要面對主播跟貍貓合作的陣容,我已經開始窒息了。]
[系統這招也太狠了吧,得虧主播腦子足夠清醒。]
[說實話,換個人被貍貓這麽一刺激,絕對上頭了。主播真的好穩,我好他!麻麻我要嫁給他!]
大彈幕:[你們可以永遠相信主播!!!]
大彈幕:[相信主播!另外主播是我老公,你們都往後稍稍。]
大彈幕:[剛才跟主播領證了,不好意思啊同胞們,你們來晚了。]
大彈幕:[你是飛到副本裡跟主播領的證嗎?]
為了證明主播的歸屬,一群奢壕觀眾用大彈幕打起來了,普通觀眾紛紛起哄。在其他玩家沒有注意的況下,熱度排行榜的一二名悄然完更替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