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家大部分道與技能不能在現實裡使用,但天賦以及特殊道可以。雖然被削弱了沒有副本裡的威力,可換牌之類也不需要太強的實力。
只要手速快,亦或者施展的障眼法足夠高明即可。
“還有人嗎?”
已經斂收近五十萬的墨鏡男笑著看向在場玩家,“冬科會訣,等你們來悟。”
“這訣到底是什麽?說不讓作弊,他這不是用科技手段嗎?”柴清邊思考邊說:“或者他是想表達,只要不被逮住就可以為所為?”
“你突然變聰明了。”
許思弈看向柴清,語帶詫異。
柴清:“……”
“差不多是這個意思,玩家運會如何確保所有人都不使用天賦?沒辦法確保,那就讓所有人都用,只要是規則之,為所為。”趙如眉隨口說。
墨鏡男沒等多久,又有一名年玩家坐上凳椅。他本想炫技,結果開局就被墨鏡男逮住了,“押注兩萬,嗯,意圖作弊賠十倍,那就是二十萬。”
墨鏡男盯著年,笑容危險,“小朋友,作弊可不是什麽好習慣。”
“你不是也作弊嗎!?”一聽要賠二十萬,年一衝大聲控訴。
“我?有嗎?誰看見了?誰有證據啊?”墨鏡男咧一笑,環顧在場眾人,目又落在年上,模樣無辜,“你可不要沒證據瞎汙蔑好人。”
“你——”
年被墨鏡男的無恥驚呆了,是被拽著掃了二十萬。他家有錢,二十萬他不太在意,但墨鏡男這臉激怒了年,“你們誰贏了他,我願意支付五十萬!”
“那你不如現在就轉二十五萬給我,嘖,省得其他人還要跟我演戲。”墨鏡男笑著說。
年:“……”
好氣!
“行了,墨鏡,別薅了,你想玩這個,不如直接去博彩城。今年還得看我們這批老人,這些萌新只要能活著離開一號島,就算表現不錯了。”一位站在人群中的青年開口。
“哈,你們不知道墨鏡已經被博彩城拉黑了嗎?”
“喲,什麽時候的事兒?”
“就這個月。”
“你們錢了嗎?一個個賴賴,還玩不玩啊?這麽好的陪練,只要一千塊一把,你們識不識貨?!”墨鏡男滿臉不爽地開口。
“姐你玩嗎?”
柴清下意識看向邊生問。
“不了,沒什麽難度。”隔著圓桌約五米的趙如眉輕緩搖頭,聲音不大,但墨鏡男的聽力好啊。聽到這話,他哪肯罷休,起一張牌飛了過來。
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吸引了大廳裡所有玩家的注意,趙如眉腳步都沒移過,微微側頭讓這張鋒利的黑桃A臉飛過,砸在後方柱子上,摔落在地。
“沒什麽難度?來一把?”
墨鏡男盯著質,版型合設計獨特,看起來格外青春卻又從容平靜的,笑著說:“只要你敢,不用擔心我不夠賠。”
因為自己一句話而引發的變故,讓柴清人都麻了。早知道會被盯上,打死他都不問了。
“行。”
迎著眾人打量與注視,趙如眉語氣平和應下,走向圓桌在白凳椅坐下。
墨鏡男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新的撲克牌,將大小王拿出來,盯著邊洗邊說:“對牌?”
“不用,洗好就翻牌吧。”
趙如眉語氣隨意,柴清跟許思弈已經湊了過來。
跟一社會氣的墨鏡男相比,規矩坐在凳椅上的生就像剛踏大學校園的乖巧新生,乾淨得不可思議。
“單數,莊家先牌。”
侍應生翻牌之後開口,看向趙如眉,“請下注。”
“十萬。”
趙如眉看著桌上的紙牌,嗓音清澈詢問墨鏡男,“了就掀,可以嗎?”
墨鏡男意味不明笑了聲,“行啊。”
墨鏡男率先牌,他手搭上牌塔,停留一瞬後拿起第一張翻在邊,黑桃K。
到趙如眉時,也沒什麽多余作,同樣是紙牌,一秒後拿起一張掀在自己面前。紅桃K。
“可以。”
墨鏡男誇了句,再度手牌,他翻開的第二張是梅花K。
其他玩家已經主靠近圓桌,這一把可太彩了。但看好趙如眉的人沒幾個,如果按照這個牌順序,最先到黑桃Q的,絕對是墨鏡男。
在雙方點數牌型相同況下,那就只能比花了。
而黑桃又大於紅桃。
大部分玩家都想到了這點,這反而更讓他們好奇生會如何應對。
趙如眉的第二張牌不出所料是方塊K,在墨鏡男準備第三張牌時,趙如眉忽然手食指在他手背上,他著的那張牌已經出一小截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以為你會再快一點。”迎著墨鏡男的注視,趙如眉收回手,語氣平靜說。
墨鏡男面上不顯,隨著他翻開第三張,最小的方塊A。
“哦豁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哈,這車翻得真是……太彩了!”
“什麽做一山更比一山高,我特麽今天算是開眼了!”
“還剩下三張A,要是中其中一張,還得輸啊,你們興這麽早做什麽?”
“是哦,墨鏡還有機會翻盤。”
在周圍玩家的討論聲中,柴清跟許思弈臉上表格外張,他們目跟著趙如眉纖細手掌落在牌塔上。
了,起一張了……
趙如眉掀開手上這張,擺在自己兩張紙牌旁邊,黑桃Q。
明面上歲月靜好,實則私下想做手腳但憾失敗的墨鏡男扯了扯角,笑容未減,“不錯,看來你已經深知冬科會髓了。只要瞞住裁判的眼睛,不給他們證據,我們就可以為所為。”
“有沒有興趣去博彩城玩?國的不行,咱們可以去國外啊。聽說賊刺激,保管讓你樂不思蜀。”墨鏡男痛快轉完錢,興致地提議。
趙如眉沒說話,只是將手向牌塔,連著了三張,剩下三張A都被了出來。抬眸看向墨鏡男,語氣隨和,“你怎麽知道我沒去過?”
“原來前輩,失敬失敬。”結合實力,墨鏡男不出所料地誤會了。
他拱了下手,識趣止住這個話題。
柴清跟許思弈相互對視一眼,沒有吭聲。兩人跟上趙如眉離開大廳的畫面,落在眾玩家眼裡,就是高階大佬邊跟著兩個小弟,非常合理嘛。
“幾階的?有點面生啊。”
“管幾階,反正到了一號島,爭的都是本國面子,我不得這種不顯山不水的大佬多來幾個。”
“這倒是。”
玩家們聊著天,很快轉到了別的話題上。崎國同一個時間段死了三個潛力玩家,是近期低階玩家中熱度最高的話題。獵人的份迷,也引起了不猜測。
站在人群裡毫不起眼的一位玩家打開網表,由於遊上有信號屏蔽,無法連接到網絡。這個玩家只能下疑,把這個發現記在心裡:9月15號,中午十二點。陸酒會見的察覺監聽的玩家,實力為高階,不明。
喜歡熱鬧的玩家在二樓瘋玩了一個通宵,喜歡安靜的則早早地選擇回艙房休息。
次日早上。
趙如眉在輕微的晃中醒來,走近電腦桌旁,看向窗外。灰暗的雲覆蓋整片天空,深藍海水在風的推下,舉著海浪拍打遊船,細的雨水凝聚在窗戶上。
原以為只是普通的雨天。
誰料從上午十一點開始,海浪一波強過一波,擺在桌上裝著水的水杯抖著濺出了水。
意識到不對勁的趙如眉離開客房,在遊後甲板上見到不同樣察覺到異常,出來觀察的玩家。
“媽的,有一艘沒有標識的小型海艦在後面跟著我們!不敢掛旗幟,不是海盜就是黃鼠狼,來者不善啊。”穿著風的墨鏡男邊用遠鏡觀察,邊說。
趙如眉瞇著眸子看向墨鏡男眺的方向,雨天視野限,僅憑眼,只能約看見一個極為模糊的廓。無法分辨是什麽船,但確實有個東西飄在海上。
靠近甲板圍欄,目放在海浪上。海浪在變大,雖然變化很細微。
“遊上有沒有遠距離武?”趙如眉關注著海浪詢問,雖然沒有明確向誰發問,但從出現,其他玩家就有意識地關注的舉。
“遊不能裝配攻擊武,這是國際規定。”有玩家回答。
“直播間的天賦千奇百怪,我擔心有人配合天賦用氣象武。這海浪漲得太快了,照這個趨勢放任下去,不出四個小時,我們這艘遊有可能被海浪擊沉。”另一位玩家沉著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