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,這些年東夏國已經傳出了好幾次他死亡的消息,但我不會看錯的,那把槍,就是季經常用的銀槍!當年季潛西國搗毀私自研究型癮藥品的NX集團,被衛星拍到了照片,就是一把銀的狙擊槍!”
“不可能,五十海裡戰線東夏國沒有別的人了嗎?季應該還在他們國家的領導人邊,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裡!他要手,早些年就該現了!”
“但除了他,東夏國沒有第二個使用銀槍的玩家,六海裡!六海裡啊!就算是最新款的狙,也瞄不了這麽遠!這怎麽打!”
“還打什麽,跑啊!”
原以為主戰場在安莉那邊,完全就是來湊個趣,看能不能撈點幸苦費的幾位西國玩家怎麽也沒想到,五十海裡戰會從他們這裡先打響。
比起近距離廝殺,在海上完全就是靠程決定勝敗。
他們準備的狙擊槍最遠有效距離是九公裡,但折算海裡,只有五海裡左右。而且海上不如陸地平穩,相隔五海裡的對狙,準確度簡直慘不忍睹。
一致決定跑路的四位西國玩家連忙控船隻掉頭。
“艾拉,閉!”
被慘聲吵得的心煩的西國玩家低聲呵斥,他深吸一口氣,“呼,讓我冷靜一下,我真怕會突然忍不住把你丟進海裡喂鯊魚,噓,別說話!”
東夏國跟西國的核心船舶科技已經不相上下,但出於技保,用於五十海裡戰的船隻采用的依舊是市面上已經且不備保的技。
而小型船隻相比中小型船隻,航行速度是要快一些的。只要雙方進行角逐戰,小型船隻絕對是最後的贏家,但礙於小型船只能容納的玩家有限,很有國家會選擇小型船隻。
畢竟在雙方的程之,準頭與人數以及船隻的堅固度,是決定勝負的關鍵。
“不行,他們船上的掌舵手是老手,我們跑不掉!”船隻追逐五分鍾後,發現距離越來越近,已經拉到了五海裡,西國玩家打開船艙頂層的智能遠鏡目測距離後焦慮說。
“哢嚓——”
這智能遠鏡還沒撐住一分鍾,就被崩碎了。
“該死的……該死的,東夏國這群惡犬,我要跟他們拚了!”西國玩家拿出一材料特殊的電子煙狠狠了一口,隨著神變得愉悅,焦慮緩解,他樂觀了起來。
“別沮喪,我們還有四個,一個在前頭一個在後頭,他沒那麽快的。我的天賦可以擋一下,只要我們蔽一點,用火力覆蓋,命中一槍就能解決這個危機!”
這位西國玩家興地有些手抖,他握住狙擊槍,目貪婪,“想想十億懸賞,如果對方真的是季,這筆錢足以讓我們就搬進豪華莊園,甚至設立一個專門的放松室,到時候什麽都會有啊!”
“你太樂觀……”
另一位西國玩家話還沒說完,就被槍口指住了額頭,手持狙擊槍的玩家了下角,緒極不穩定地問,“你有更好的反擊方案嗎?No,你沒有,所以這是我們唯一的贏面。”
“不要再畏首畏尾了,我的天賦可沒那麽容易擊潰,我們會贏的,快點!”
在這位西國玩家的脅迫與催促下,另外三人心下一沉,也知道不惡戰一場分出勝負,是沒辦法了。
海域遼闊,以兩艘船隻的速度,在他們與安莉面前就會被追上。一旦船隻的引擎與浮力系統遭到破壞,即便是鋼鐵製造的船隻,也有沉沒風險。
眼下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正面剛。
在雙方保持五海裡距離時,祁老刻意放慢了速度,確保這個距離既能位於己方狙擊手的程范圍,又可以極大降低被對方命中的概率。
趙如眉通過遠視鏡看見了一道匍匐的影從船艙溜出來,把隊友擋在面前,想充當護盾,但那架起的槍支依舊出了弱點。
除甲板外,他們的船艙還有狙擊孔。
趙如眉兩發子彈把他們狙擊孔的武毀了,至於他們同樣了四發子彈,但別說到人,連船隻都到,準頭差得離譜。
由於只有三個人,三人分工明確。
刑硯司在船艙裡避免被瞄準,不忘用遠鏡繼續觀察另一側海域。
“砰——”
一聲悶響忽然從鋼板船艙傳進了三人耳裡,刑硯司看了眼自己坐的這個位置附近,嘖了聲,“哎呦,怪嚇人的!”
刑硯司雖然沒有觀察西國玩家的行,但雙方火持續了近五分鍾,他們乘坐的船隻才挨了一槍,由此可見這群西國玩家的水平。
“安莉應該不在這艘船隻上。”
刑硯司推測說,“以他的瘋,一旦被製,就會做出特別匪夷所思的舉。”
“你是指突然換槍,起對著海面掃嗎?”趙如眉通過遠視鏡看到這一幕,對面船隻上的西國玩家不知道是心態崩了還是突然犯病,隔著五海裡的距離,忽然推開拿起衝鋒槍一頓掃。
趙如眉也沒跟他們客氣,乾脆利落地收割了這波白給。
“哈?”
刑硯司忍不住用遠鏡看了看,正好瞧見對方軀倒下的瞬間,看見了對方的五,“他不是安莉,但論定力,他們確實不怎地。”
刑硯司觀察片刻發現沒了靜,連船都不飄了,他特意從前甲板看到後甲板,“沒人了?”
“剩兩個。”
趙如眉通過之前的槍響聲推斷,四聲槍響已經沒了三個,之前那個被打掉對講機的西國玩家應該還沒死,那就還剩下兩個。
“安全距離在三海裡,你能打到水底螺旋嗎?”祁老冷靜問,“螺旋通常在船隻兩側,可能略朝底部,但目前還沒有完全蔽在船隻部的螺旋系統。”
“試一下。”趙如眉輕松說。
遠視鏡能看見海面上的東西,但海水底下就很勉強了,不過每個地方對著瞄幾槍,總能打中。
隨著兩艘船隻距離拉近三海裡,懷裡抱著狙擊槍的這位西國玩家面絕。即便立刻進副本,但現實裡的時間並不會流,出現還是在原來位置。
反擊?
看著甲板上的隊友,明明十分鍾前,大家還在討論安莉會如何折磨今年參戰的東夏國玩家,結果現實裡被折磨的反倒是他們,這個西國玩家更悲觀了。
船艙有鋼鐵門板,子彈暫時攻不進來,可一旦船沉了……
西國玩家絕地閉上了眸子。
反擊會死,等待也會死,本看不見活下來的希。如果對方船隻上的狙擊手是季淮安,那真是太可怕了。
直到船隻沉沒,那兩個西國玩家都沒有冒頭。趙如眉神平靜地看著被海水淹沒船隻,又打了一發子彈,將船艙頂部矗立的旗桿打斷。
星條旗倒塌地飄在海面,慢慢沉沒。
“爽啊!”
刑硯司解氣地看著西國船隻沉沒的一幕,通舒暢,“真特麽爽!這就是下戰帖的快樂嗎?!這次一定要讓他們都好好嘗嘗這個快樂!”
上午十點半。
東夏國的遊提前抵達一號島港口。
隨著遊的扶手樓梯被放下,玩家們井然有序地開始陸續下船。在出港口的馬路上,已經等了一批東夏國特管局工作人員,為首的工作人員揮舞著手裡的小國旗,示意眾人跟上。
許思弈跟柴清還是頭一次進行航行時間足有三天的海旅行,柴清提了兩個行李箱,其中一個是趙如眉早上收拾好給他的,他下樓梯的時候就忍不住張這片港口。
很安靜,海水也很清澈。
風景沒得說。
“隔壁的樓梯怎麽沒人下啊?”
柴清留意到遊前甲板的扶手樓梯,他們這邊人人,但另一側卻一個人都沒有。
“應該是船上工作人員的通道吧。”許思弈推測說。
與此同時,遊的五樓。
季淮安看著鏡子裡的人,黑框眼鏡掛在高鼻梁上,黑碎發很凌,他拿過一件白薄款長外套穿在上,並將工作證掛在了脖頸上。
他角拉平,確定鏡子裡的人除了皮白皙外再沒有別的特點,才離開鏡子提起書桌上的紅箱子踏出艙房。
“季先生!”已經在艙房外換上便裝的兩位遊工作人員抬手行了個禮,“接下來為期兩個月的科技會議,船長安排我們對您進行保護。”
“麻煩了。”
季淮安聲線低沉,微微頷首提著紅箱子乘坐電梯來到一樓,大步踏上空無一人的扶手樓梯。
這條出港口的瀝青道路是新修建的,三米寬,足有百米長,這條路不似後甲板那邊那般熱鬧,除了季淮安與兩位安保人員外,再無其他人隨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