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靈能繪製的符陣都還在。
這附近地面沒有紙鶴碎片,以紙鶴的高度,也不太可能是居民閑得無聊弄下來的。趙如眉找了一圈沒找到線索,另外兩個紙鶴也沒出事,索敲響了路法曼的門。
他不一定知道紙鶴遭遇了什麽,但來都來了,拜訪一下也不虧。
趙如眉等了大約半分鍾,木門才被人從裡面拉開。路法曼見到渾包裹在盔甲裡的男人,臉帶笑意說:“你來的可真巧。”
“嗯?”趙如眉略有點意外。
“我正好在構思一個新的故事,你就來了,進來坐。”路法曼主側示意他進來。
趙如眉也沒客氣地走了進來,余注意到書桌上已經有幾張寫滿的被放在一旁,目落在路法曼上:“我還以為你在休息,那吵耳朵的石頭聲應該很煩人。”
“是啊,我本來是準備休息的,結果忽然有了靈,所以就沒睡了。”路法曼回到石椅上,拿著羽筆邊書寫邊說,“你先等等啊,我還沒寫完呢。”
見他確實在投地書寫,趙如眉邁步靠近,視線掠過已經寫好的落在他的筆上,看著他寫出‘穿著盔甲的男人去拜訪了他的朋友’等字眼。
趙如眉眼尾微挑,手拿起已經寫好的稿紙說:“我能看看嗎?”
“看吧,我正好想請人觀。”路法曼說罷,又寫了兩行字,筆忽然停住了。
趙如眉這邊已經從第一頁看起來,在路法曼這個因靈而書寫的故事裡,故事的主角是一位渾包裹在盔甲裡的男人。他有一天踏了一個詭異地方,拜訪了三位朋友。
他的膽子非常大,在拜訪結束後不但沒有及時地離去,反而選擇了在這裡定居。看到這裡,上百萬觀眾忽然一陣寒惡,有種強烈的被支配的覺。
趙如眉一頁頁看下去,發現在該故事的陳述中,這個男人非常地危險。他有可能為這裡的朋友,也有可能為敵人……所有居民都在為他的到來而擔憂,但他似乎安分下來了。
居民們還沒一口氣,一隻邪惡的,會飛的白鳥開始挑逗該地區的權威。這隻白鳥最終被殺死了,可這越發加劇了居民們的不安,危險,在一步步近他們。
“我寫得怎麽樣?”路法曼好奇問。
趙如眉把還在寫的那一頁也看完了,發現該故事裡的主角開始了目的不明地穿梭,最終拜訪了他的朋友,最後一句陳述裡寫著‘他是那麽地危險……’。
“寫得很好,不過這個盔甲男人的危險來自於哪裡?”趙如眉迎著路法曼的目,不不慢說,“難道是源自他敢於進詭異地區?”
“不不。”路法曼連忙搖頭,認真分析說,“這不算什麽,這只是表層原因,真正原因是因為他是外來者。外來者,首先代表陌生,其次他很強,這代表他有能力搞破壞,最後他野心,這才是危險的源。”
“不過這是一個悲劇故事。”
路法曼手接過稿紙,唏噓說:“他將低估詭異地區的真正實力,然後被殺死在自己的住所。”
趙如眉聽得一笑,隨意說:“他非死不可嗎?就沒有活路?”
“沒有別的路,因為這是個悲劇故事。”路法曼摘下眼鏡慢慢說,“無論他怎麽掙扎,最終都會走向悲劇。也許他不會死在住所裡,但他終究會死的,死於自己的野心。”
“我好久沒有寫過悲劇了,哎,覺就像是真正的生命正在慢慢地走向滅亡。”路法曼很是悵然。
“如果你想寫得吸引人最好是再增加幾波折,先讓他功,再讓他失敗。”在觀眾不寒而栗時,趙如眉一本正經地提議說,“讓他以為一切正在按照自己所預計的在進行,然後再把它給砸個稀爛。”
路法曼聞言面思索:“這樣寫會不會太殘酷了?”
“不會,相信我,有人看。”趙如眉拍了拍他肩膀,輕快說,“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噢……,你去哪?”路法曼隨口問了句。
“去拜訪其他朋友。”趙如眉說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