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隊長都懵了, 他非常想要問問蚩尤,你知道我在天人道遭了什麽樣的罪麽?
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,就想要回家睡一覺,然後你特麽要把我家煉了?
即便是以總隊長的心,此刻都有些要忍不住發飆了。
蚩尤卻是沒有理會總隊長的打算。
因為在他心中,魃多還算個人,總隊長算是什麽東西?
聽都沒聽過。
而蚩尤這一副默認的態度,也讓總隊長怒火中燒。
賀安見狀,直接凝聚了一些靈魂之力扔給總隊長,他也能看出來總隊長現在狀態不是很好,這靈魂之力能幫他恢複一些。
總隊長沒有客氣,一把接過靈魂之力頃刻煉化。
當即整個人的氣場都強了三分。
“撐花道人,聯手!”
說話間總隊長已經雙手結印,向蚩尤發起了攻擊。
賀安卻是再次後退一步,將攝魂鈴當做招魂鈴使用,喚來更多的神!
今天就算耗,也要把蚩尤耗死!
賀安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是什麽救世主,他對拯救世界也沒有任何興趣。
可你要是把世界煉化了,建國去哪住?棒骨去哪吃東西?我的信徒去哪朝拜?
“八方寰宇,亡魂聽令!”
“聚!”
賀安搖了一下手中的攝魂鈴,明明隻是一個小鈴鐺,發出的聲音卻比洪鍾都大!
不過這法畢竟是殘次品,隨著賀安的法力注,上麵的裂也越來越清晰,如此來看,怕是用不了幾次就要報廢了。
可現如今卻不是惜東西的時候!
隨著賀安的命令,一道道黑氣從世界戰場的各個角落慢慢浮現而出,慢慢匯聚一道道模糊的人影,飄向半空。
這些都是曾經戰死在世界戰場的亡魂。
隻是如今它們已經死去了太久太久,隻剩下一微弱的能量了。
越來越多的黑氣浮現,匯半空中的黑影之中,風雲變,一嗚咽聲在周遭響起。
那聲音蘊含了極強的怨氣!
僅僅是聽,都能讓人心裏產生一不適的覺。
要知道,無論是賀安還是總隊長等人,現如今都堪稱這個世界的巔峰戰力!
可即便是他們都能被這聲音影響,可見這嗚咽聲有多恐怖了。
蚩尤也不是那種莽夫,這種施法前搖這麽長的技能,一看就是大招啊!
沒必要接!
他握住手中長劍,調轉劍尖刺腹!
呲呲呲。
他的腹部仿佛是火爐一樣,那長劍刺的瞬間就開始融化,化作鐵水在他腹部勾勒出一個符號!
就在那符號形的瞬間,空氣一滯,就仿佛有人對這裏按下了暫停鍵一樣。
下一刻,一氣浪以蚩尤為中心轟然發!
魃爺,赤玄,喜神。
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,就直接被這子氣浪掀飛!
蚩尤則雙發力,彈出去老遠,避開了天空中的影。
“想走!”
總隊長怒吼一聲,上一次蚩尤跟他爭奪‘仙緣’的時候,二者就已經算沾上了因果。
當然,如果總隊長早知道是那樣一份仙緣的話,怕是直接就讓給蚩尤了!
可不管怎麽說,有了因果那就要解決。
總隊長上的袍子如同吸氣的河豚,瞬間鼓一個球,頭發也是無風自,向天。
此刻他上的氣場要比剛才強了不止一籌,一雙手更是發出淡淡金。
啪!
總隊長雙手合十,目一直停留在蚩尤上。
“五指山!”
正在躲閃的蚩尤作一滯,周圍空間震,兩隻散發著金的大手虛影慢慢合攏!
那兩隻手也就五六十米大小,按理來說蚩尤隻需要輕輕跳躍就能躲開它們的覆蓋範圍。
可偏偏無論蚩尤怎麽跑,都離不開大手的‘手掌心’。
“薄冰哥,厲害啊!”
賀安讚歎一聲,可卻沒聽到總隊長的回應。
扭頭一看,就見總隊長正死死的合十雙手,七竅中滲出道道。
很明顯,他快要撐不住了。
嗚嗚嗚~
周遭的哭泣之聲更加清晰,那天空中的無數亡魂開始慢慢匯聚,融合,最終形了一顆隻有拳頭大小的黑珠子。
哢嚓哢嚓。
珠子麵向蚩尤的一麵緩緩崩碎,就仿佛是被人敲碎的蛋殼。
而在那‘蛋殼’之下,則是一顆沒有任何緒的眼睛。
‘嗯?’
蚩尤的更加僵,被總隊長抓住了破綻。
轟!
雙手徹底合十,將蚩尤按在其中。
隨即那一雙虛化的大手快速向著巖石轉變,就仿佛真要化作五指山一樣。
賀安見狀雙眼放,不愧是自己惦記了那麽久的技能包,會的真多啊!
但蚩尤就是蚩尤,豈會這麽容易就被鎮?
轟!
巖石手背直接炸開一個大,蚩尤從其中高高躍起。
就在此時,一道灰線仿佛串糖葫蘆一樣,直接將蚩尤貫穿!
嗡嗡嗡~
被灰線照耀過的空間發出一陣嗡鳴,隨即竟在逐漸消融瓦解,可見這灰線有多霸道。
“啊!”
蚩尤也忍不住悶哼一聲,他是魂,承傷害時的痛楚更加強烈!
又因為慣,他直接被這灰線給切開了。
而就在他想要恢複傷口的時候卻發現,這傷口恢複速度非常慢!
低頭看去,就見被灰線切開的傷口上,一張張拇指大小的人臉正在啃食他的靈魂!
旁門左道的法,主打的就是一個詭異,難纏!
再次抬頭,就見賀安一臉譏諷的看著他。
“你的恢複速度不是很快麽?繼續啊。”
蚩尤麵沉。
......
“教皇冕下!”
“如今我們的教堂正被撐花教的攻擊,如果我們再不做些什麽怕是就晚了!”
空的大殿,一名頭發花白的紅主教一臉焦急。
而在他前,頭戴三重冠的教皇卻是不急不慢的翻著手中的書籍。
“約瑟夫,你總是這麽急躁。”
“教皇陛下,那些異教徒正在進攻教廷的神父!我怎麽能不急?”
聽到這話,教皇緩緩轉頭看向約瑟夫大主教道。
“這些年,教廷發展的很快,全世界都有我們的信徒。”
“但有些地方離得遠了,時間一長,他們也就有了其他想法。”
“要不然上一次,也不會隻有那麽幾位主教回應我的召喚。”
說話間教皇合上書籍,表嚴肅道。
“給他們一些教訓也好,是時候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的領袖了。”
約瑟夫很清楚教皇這話是什麽意思。
隨著攤子越來越大,教皇的約束力正在變小。
跟一個一盤散沙的臃腫教廷相比,教皇更想要一個唯命是從的教廷!
至於是唯誰的命,那還用說麽?
約瑟夫歎息一聲,眼睜睜看著教廷的信徒被異教徒屠殺,這真是教皇能做出來的事麽?
但他也不敢繼續勸解,自從上次的‘梵岡’事之後教皇就變了。
偏執,獨裁,甚至有些瘋狂!
即便現如今各地的教廷都在承著攻擊,他也沒有施以援手的打算。
約瑟夫很清楚,現如今教廷之所以落在下風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群龍無首,各自為戰。
這個時候隻要教皇站出來振臂一揮,親自指揮,一個立沒幾年的撐花教還拿不下麽?
可要是再這麽一直拖下去,等著對方把教廷的高層力量都消滅後,那誰輸誰贏就不一定了。
據之前各地教廷傳回來的消息,那些撐花教的人全民皆兵!
高端戰力幾乎都是來自東方古國的神道士,道法詭異到難以想象,比他們那些火球球的複雜不知道多倍。
中端戰力則是撐花教最狂熱的信徒,這些人會使用一種黑油紙傘的法,一旦形規模,那也是相當恐怖。
最後的低端戰力也同樣不俗,他們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到了一種生裝備,穿戴整齊之後,一個人就能收拾七八個全副武裝的國大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