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歲看著痛苦的秦放,非常的自責,早知道是這樣,就什麼都不該問的。
“對不起,我不該勾起你痛苦的回憶,好了秦哥,這些都過去了,你不要再想了。”
秦放搖了搖頭:“沒有過去,我失去了母親,后來被接回秦家,你沒有會過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吧,我父親在的時候,那個人就假裝對我很好,可只要我父親不在,就伙同的兒子想方設法的待威脅我,他們以為我會像我的母親一樣,在他們的威利之下去死,可我得活著,為我母親報仇!”
秦放將臉上的眼淚干,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郁之下,他一把拉住許清歲的手,然后說道:“你放心,我保證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,他們想要借用你來打我,那麼他們就下錯了棋!”
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忽然的出現的冰冷聲音拉回了兩人的思緒。
許清歲回頭,見不知何時出現的霍西臨正站在兩人的后,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拉著的手。
許清歲下意識將自己的手從秦放的掌心里掙了出來,有些局促地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霍西臨沒有回答的問題,而是走到秦放的對面坐下,經過許清歲邊的時候,順帶將拽走,如同宣示主權一般,將安排在了自己的旁。
秦放已經恢復了往常郁桀驁的一面,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痛苦神。
某些時候,他和霍西臨是一類的人,他們善于偽裝自己,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,才會暴出脆弱的一面。
可大多數的他們,是刀槍不的。
“霍總,別來無恙啊。”秦放雙手叉,往后一趟,無所謂地說道:“和清歲妹妹聊了一點家常,你不會介意吧?”
“不會,大庭廣眾之下,秦還是該注意一下自己的緒。”
秦放無所謂地聳聳肩膀,環視了一圈大廳,今晚吃飯的人很,他剛才和許清歲談的聲音很小,他本不擔心被人聽見。
“你不是去泰國辦事了嗎?事已經辦完了?”霍西臨問道。
“你不用對下屬的那套來對我,我可不是你的下屬,什麼都要聽你的,不要忘了,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而已。”秦放特別討厭霍西臨居高臨下的那個高冷態度,可偏偏自己每次都覺矮他一節。
面對秦放的反駁,霍西臨不以為意,說道:“誰要管你,你私下里約我太太,我很不高興。”
見霍西臨臉確實不太好看,許清歲連忙解釋道:“不是秦哥約的我,是我主找的他。”
霍西臨轉過頭,目不轉睛地盯著許清歲:“你……”他小聲的問道:“這是在給自己找退路了?”
許清歲:“……”
這個男人腦子里整天都裝些什麼呀。
“我告訴你啊,你是我的,我不放手,你永遠都是我的太太!不許你給自己找退路!”
“不是。”許清歲無奈地解釋道:“我聽說陸老爺子背后的勢力或許和秦大公子有關,所以特意找秦哥打聽一下,你誤會了。”
聽了的解釋,霍西臨的臉總算好看了一些,他說道:“這件事確實和秦大公子有關,給陸老爺子做辯護的那個律師,是秦氏總部法務部的部長。”
“他為什麼要幫陸老爺子呢?真的是因為想要借此來打秦哥?”許清歲好奇地問道。
霍西臨和秦放對視了一眼,許清歲立即就察覺出,兩人或許有什麼瞞著。
“你們兩個到底在合計什麼,能不能告訴我,這件事已經把我牽扯進來了,你們覺得我還能置事外嗎?”
“你自己和說罷,你們夫妻之間的事,我就不摻和了。”秦放對霍西臨說道。
霍西臨嘆息一口氣,對許清歲說道:“打秦放只是一部分原因,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
為惜穗。”
“什麼?”許清歲不可置信地問道:“這和惜穗又扯上了什麼關系?”
“惜穗是秦大公子的初,幫陸老爺子是惜穗授意他去做的。”
許清歲:“……”
有句話說得真是還,貴圈真!
“所以,小姐是想借助陸家來對付我是嗎?”許清歲問道。
“算是吧。”霍西臨轉頭對視上許清歲的眼睛,溫的說道:“你放心,這件事我一定會理妥當,我保證不會讓和陸家任何一個人傷害到你。”
“不好意思,這件事已經傷害到我了。”許清歲難掩心的悲傷:“你的私事我無權過問,但我還是那句話,誰要是傷害到我的家人,便是與我為敵,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,既然小姐這樣做了,那我也會反擊的,所以你要包庇對嗎?”
“清歲,這件事你別摻和了,弟弟已經開始康復,我聽醫生說恢復況極好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出院,你好好和弟弟林婉過安穩日子,其他的事有我……”
“好了,你不用說了!”許清歲語氣冰冷,這是第一次對霍西臨冷臉,已經聽明白他話語里的意思,說到底,在他的心里,惜穗永遠都是最重要的。
“我就當是還你的恩,這件事我可以忍不發,但麻煩你回去告訴小姐,我和之間從今往后最好井水不犯河水,沒有下一次了!”
許清歲說完,直接站起,對秦放抱歉的說道:“秦哥,這頓晚飯我不能陪你吃了,你慢慢用,下次我再重新請回來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館,這是第一次,如此的不想和霍西臨待在同一個空間。
等許清歲離開之后,秦放無奈地問道:“你干嘛瞞著呢,把人氣跑了你高興了?”
霍西臨淡淡的說道:“我不想牽扯進來,你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。”
秦放點點頭:“看樣子,我們要加快計劃了。”
菜陸續上齊,霍西臨招呼服務員打包了幾樣,給秦放留了兩樣菜一個湯:“秦慢慢吃,我就不陪你了。”說完拎著打包盒徑直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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