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鈺很快便假期結束回了國，如膠似漆的兩人隔著時差怎麼都無法平息思念。

時逢七夕，莫捷收到他一堆禮，最扎眼的居然是一個電按棒——

【裴鈺！你幹嘛送我這種東西！我都不知道往哪放，被人看到尷尬死了。】

【正常生理需求有什麼好害的。我心挑選的，保你舒服，還能遠程遙控，你試試。】

於是一晚上莫捷都在視頻通話裡被他看著自，新奇的方式讓覺得格外刺激，高不斷。

“你倒是爽了，我這會兒擼得索然無味……為什麼有朋友還要這樣靠手解決。”裴鈺說得別提有多委屈。

“……你買的這個確實好用的。”莫捷盯著屏幕裡的男吞了吞口水，“小鈺你把鏡頭再放下面一點……想看完整的那裡……”

“……”裴鈺照做。

“好……啊……又到了……嗯嗯……”莫捷夾了雙戰栗著。

“……”裴鈺一點兒都不爽，畢竟視頻裡都不如他以前在攝像頭裡看得清晰，很多角度還不好意思給他看。

三個月後，裴鈺辭掉了工作準備回國，莫捷為此很不高興——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因為而放棄任何事，偏偏他一次又一次地任。

裴鈺由著嚴厲批評，乖乖聽著也不辯解，在視頻裡笑得沒心沒肺，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。

“你去拍牙膏廣告吧。”莫捷最後沒好氣地說。

“我隻笑給你一個人看。”裴鈺一副沒聽出來在譏諷的樣子，笑意盈盈地道。

……

莫捷因為這事兒一連幾天都愁眉鎖眼，裴鈺倒是乾脆利落，半個月後拉著的行李箱直接回了他們以前的住，衝了個澡就鑽進的被窩裡索歡。

莫捷半夜十二點被他折騰醒了，自是沒有什麼好臉：“十幾個小時的飛機，你不累啊？”

“能你就不累。”裴鈺著那對朝思暮想的子，掰開的就從後面了進去。

“啊……”莫捷猝不及防被他火熱壯的棒頂得一個激，“你慢點。”

“我好想你。”裴鈺在上毫無章法地親著，又覺得親不夠，扳著的一條把的翻轉過來從正面，起的下含住舌接吻。

“裴鈺……我希你不要把我看得那麼重要。”莫捷在他懷裡著說道，“你這樣讓我好有罪惡……”

“罪惡？”裴鈺詫異地重複著這三個字，忽而輕聲笑笑問道，“為什麼？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，什麼都可以放棄，不覺得很浪漫嗎？”

“裴鈺。”莫捷實在是不了他這個樣子，抱著他嗓音悶悶地說，“我好愧疚……你那麼乖巧優秀的孩子，被我教得這麼……因為我的緣故放棄曾經的理想離開了學界，又因為不想跟我有時差而放棄了那麼好的工作，你什麼都好，本來可以更出眾的，卻因為我……我是不是你的災星？”

“我本來就是這樣的……而且，如果沒有遇到你，可能我早就不在這世上了。”裴鈺笑得愈發溫起來，“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錯過的，唯獨你，我不想錯過你人生中的每一天。”

“可是我本來也可以做得更好，比如小時候不要教你……做什麼的，再比如分手的時候解釋得更清楚些，更加溫和委婉一點……”莫捷事隔多年還在為當初的蓄意引未年人而疚。

裴鈺聞言失笑：“我說實話你不準生氣。”

“……什麼實話？你騙了我什麼嗎？”莫捷口忐忑一沉。

“算了……說了怕你又會不要我，不說了。你只要知道如果我沒遇到你，肯定會一蹶不振就好了。”裴鈺言又止地說道。

“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？什麼說了我就會不要你？難道你……劈過？”莫捷忍不住瞎猜。

“當然沒有……”裴鈺頓時有點後悔那麼說。

“那是什麼……你告訴我，你不說的話我就……我就不理你了！”莫捷越想越著急。

“那我說了你不準生氣。”裴鈺妥協道。

“你沒說我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生氣……”

“那好吧，你可以生氣，但不可以不要我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那我說了……”

“快說……”

“咳……我……其實從第一次住進來開始，就在家裡安裝了很多藏攝像頭……很早就已經對著你的……拿著你的擼過很多次了……我本來就的，讓你教不過就是想調戲你……”

“你！你說什麼！你都在什麼地方安裝了那種東西！”

“臥室，浴室，廁所。”

“那我……我……”莫捷整張臉憋得通紅。

“嗯，你每次自我都看。”裴鈺替把話說完。

“你！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狼！”莫捷想到自己自的時候十四五歲的裴鈺都在看著，簡直氣到不過氣。

“所以……如果你沒有教我，可能我就誤歧途真的對你做出一些犯罪的事……強啊迷啊什麼的。你沒必要有什麼罪惡，我本不是什麼好孩子啊……”裴鈺欣賞著可的模樣，忍不住低頭親。

“你還好意思說！”莫捷憤憤地推開他，恨不得給他一個耳。

“其實我六年裡每次都想看看你怎麼樣了，又好害怕看到你帶別的男人回家，所以從來都沒看過。”裴鈺回憶起那段時間眼神裡就盛著滿滿的憂鬱，“我每次想要做都是看著保存下來的視頻和照片自己解決的。”

“什麼！你還保存了視頻和照片！你！你混蛋！”莫捷握了拳用力捶打他，“刪掉刪掉！”

“不刪，都是珍藏。你可以打我，但堅決不刪。”裴鈺由著打。

“你！”莫捷打得胳膊酸手疼，而小還被他輕地小幅度著，愈發氣惱，“當初就不該收留你這種胚！”

裴鈺聞言笑意漸漸消失，竟就這樣紅了眼眶：“所以……你後悔了嗎？”

“我……氣話你聽不出來！”莫捷被他可憐的樣子撓得口一酸，終究還是心了，“你以後不準再做類似的事了！你這樣跟那些猥瑣流氓有什麼區別？”

“當然有區別，畢竟我隻你一個人，隻對你流氓嘛……當然以後就不用了，因為你都會主給我看，主給我，嘿嘿……你要是還不滿意，大不了我也給你拍，也給你錄，你想拍哪想錄哪都行……這樣公平了吧？”裴鈺的表仿佛他做出了很大的犧牲。

“……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！”莫捷想了想又說，“都是什麼樣的視頻和照片你給我看看。”

“真想看？”裴鈺笑得輕佻，拿過手機點開文件夾點開了一個視頻，把抱在懷裡解說道，“這些都是我挑出的品，比如這個……你這次自高了五次，全都抖搐，最後一次還噴出了水兒，堪稱絕妙。”

“……”莫捷看著手機屏幕裡一不掛小的自己，臉紅得快要滴出來。

“還有這個，是你的初夜……從攝像頭的角度看別有一番風味，看你的小被青大的棒破欺負得都充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莫捷盯著結合的合特寫——初次被的小顯得格外脆弱，暴著青筋的兇猛自上而下一次次貫穿著，帶出許多……

“還有這個……你第一次趴著撅起白白的屁讓我後。”裴鈺看著看著棒愈發，忍不住抱著邊用力邊說，“這個角度看真的好爽……嗯……噢……你高了……是不是也好喜歡？”

莫捷得不能自已，張了張，話都不會說：“你……那你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，讓我……幫你擼出來什麼的……你怎麼這麼壞！”莫捷回想起種種，又又氣。

“嗯……所以我本來是壞孩子，被你教了乖孩子嘛……”裴鈺說得理所應當，“你是我的啟蒙老師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莫捷瞪著他，一時竟然想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話。

“所以不要再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罪惡了，”裴鈺托著的部繼續，“我本就沒什麼理想，父親去世後的那段時間很頹廢也沒顧學業，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沒人要了，活得像個行走……如果沒有遇到你，可能現在是個子混混也說不定，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好。”

“可你天賦資質那麼好，你怎麼能為了放棄你的未來呢？”莫捷怎麼想都還是覺得可惜，又被他弄得，忍不住憐地抱他。

“我怎麼就放棄未來了？只要和你在一起，我就覺得我的未來很完。你說什麼都有的人才能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，我一直記得，所以我一直努力嘗試不同的人生，我看過星辰大海，也看過紙醉金迷，被不年輕漂亮優秀家世好的孩子表達過慕之，我現在有資格說我隻想要你了嗎？”裴鈺說著便翻把在下，“人生本來就有無數選擇，我知道在你的價值觀裡選擇放棄其他理想似乎就意味著墮落，但是對於我而言，我會覺得既然我什麼都不缺，為什麼不能選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