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星燃想,今晚的一定是被所迷,所以才會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。
面前的男人並未作答,可攬住纖腰的手臂卻一寸寸收,然後低頭俯,瘦削微涼的薄直接吻住半張開的紅。
霍庭恩的吻來勢洶洶,充滿侵佔意味,一點也不像他表面那般自持斂,祝星燃從未被別人這樣親吻過,中途都不會換氣,細長的眼尾泛起點點的水汽,浸著層淡淡的嫣。
整個過程熱烈而漫長,直到面前的男人低了聲,才大發善心的鬆開,俯著低低埋首在纖薄的肩窩,半晌都未曾說話。
祝星燃大口的呼吸,肩膀一起一伏,腔彷彿藏了只橫衝直撞的兔子,屬於兩人的氣息淺淺淡淡的糾纏融在一起,甚至能清楚地覺到霍庭恩眼睫掀時,輕拂過脖頸的皮。
像一片小羽輕輕的撓,有點。
祝星燃仰起瓷白的天鵝頸,纖細的胳膊若無骨的搭在霍庭恩括料峭的肩膀,得一點力氣都沒有,紅著臉嘟囔:「.....哪有你這麼當老師的,教的一點也不好。」
不大清楚霍庭恩的史,但從剛才那個綿長又曖昧的吻里,卻能覺到這人的吻技很好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經驗,讓這個新手也能會到其中的繾綣滋味。
但是!吻技好不代表他教得好,一吻結束,祝星燃除了有那麼一丁點回味,技巧什麼的都沒學會。
霍庭恩緩緩鬆開錮的手,稍稍後撤,疏淡如皓月的黑眸無聲地凝視著懷裡俏昳麗的未婚妻,棱瘠的結微微滾。
對上男人深邃灼灼的視線,祝星燃的心口莫名有些發熱,摺扇似的眼睫簌簌扇,別開小巧的下尖兒,小聲哼哼:「……你可不是個好老師。」
壁燈昏黃的芒自兩人相擁的隙漫進來,映襯出人嫣然的臉龐,此時此刻,嘟起的像是染了車厘子,艷滴。
霍庭恩斂起羽般的眼睫,眼底劃過抹笑意,俊的面龐依舊從容,聽著祝星燃綿綿的嗔,他角微勾,冷白修長的手落過去,緩緩與十指相扣。
「既然霍太太這麼好學,不如教你個有難度的。」男人的聲音溫醇沙啞,一字一語像是低喃的話,配合著他十指相扣的作,就格外蠱人心。
就著床邊的壁燈,淺的窗簾上映出兩道親相擁的影,男人在前,極迫。
祝星燃心念一,剛想問他有多難,紅一張開,便被霍庭恩欺覆下來的薄堵住,不同於剛才的吻,這一次,與他平日里本人清心寡的形象極其不符。
祝星燃微仰著腦袋,男人的薄循著線條的下頜慢慢吻至耳垂,輕輕咬了咬,這一次給了換氣的機會,沒有毫侵/略的意味,一點點的試探輕吻,似在認真教。(脖子以上)
這個吻讓祝星燃的心臟跳得很快,整個人像是站在最高,即將經歷一場高空蹦極,亮的杏眸有水霧,模糊的視野中,只有霍庭恩擁抱時的高大影。
男人溫熱的近耳畔,呵出的息似有若無的燙著的臉頰,修長明晰的指尖撥開落於香肩上的髮,慢條斯理地溫開腔:「這個很難,霍太太可得好好學。」(脖子以上)
這個吻還在繼續,祝星燃纖長的眼睫輕,眼尾氳開的紅暈越發詭艷妖冶,滴滴的聲線惱的直呼他全名。
耳畔男人清冽磁的嗓音,夾雜著低啞的笑意,尾音微揚:「嗯?」
語氣倒是很無辜,並未覺得自己做錯。
祝星燃吸了吸鼻子,杏眸漉漉的,忽然覺得很委屈,聲控訴。
這樣的親吻,分明不是正經教學。
霍庭恩角的笑痕愈深,借著壁燈的暈,他骨節分明的長指上未婚妻紅潤的眼尾,溫熱的指腹輕輕抹去眼尾淡淡的水痕。(這段真的是脖子以上)
「太太覺得是什麼?」他問得認真,一字一語在寧靜曖昧的臥室里尤為清晰。
他還好意思問,這吻技,哪裡是教學,分明是故意這樣勾著。
要不是被他牢牢抱進懷中吻,祝星燃只想躲進被窩裡當個鵪鶉,著實沒想到,霍庭恩褪去西裝革履,連帶平日里的那分高冷慾也消失了,眼裡的他、格外不同。(這段沒問題,求求審核了)
祝星燃對這個吻完全招架不住,在思緒飄飛之前,一邊深吸一口氣,一邊用纖纖玉手抵著男人發燙的膛有氣無力地輕輕推了推:等等,先把壁燈關了......
霍庭恩勾,低低的笑出聲,墨黑如漆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懷裡的人,十分配合,祝星燃話音剛落,臥室的壁燈也隨之熄滅。
偌大的臥室被濃稠的夜幕包圍,陷一片寂靜中,祝星燃卻能清晰地聽見,自己雷鳴般的心跳聲。
沒了最後一盞壁燈,黑暗似乎也給了祝星燃些許膽量,將自己剛剛從老師那學來的吻技,現學現用。
在霍庭恩的覆上來時,緩慢出纖細的胳膊,落在他肩上,像他吻的樣子,笨拙地吻上他的。
天鵝畔的話王國,霍庭恩是那個摘星星的人。
......
夜幕濃稠,明月高懸。
祝星燃以前從未聽旁人提起過霍庭恩的緋聞八卦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經驗,明天要是有機會,一定得問問他才行。
不知不覺,待祝星燃整個人理智恢復時,時間已至凌晨。
壁燈再次打開,照亮滿室的曖昧繾綣,祝星燃跟蟲似的卷了層被子,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,只想睡覺,但脖頸被薄汗打,迷迷瞪瞪的,還想著要去洗澡的事,剛一側,才發現某人正握著細瘦嶙峋的手腕。
男人溫熱的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,著薄薄的皮,此時眸深斂,眼裡著意味不明的,落祝星燃眼裡,纖長眼睫簌簌扇,猛然清醒了,腦中警鈴大作。
貝齒輕咬住紅,聲音小得跟蚊子哼,也不忘吐槽。
說話不算數的霍老師。
此時窗外夜已經深了,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毯上,可惜了原本嶄新的大紅床單,這會皺的,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。
祝星燃心大寫的拒絕,收斂了不,膽子比貓還小,這會小肚又酸又,像是經歷了800米長跑。
聽老婆喊他「霍老師」,霍庭恩挑眉,角噙著抹淺淡的笑意,似乎很用,間溢出的聲線磁沉好聽,有種剛褪去曖昧之後的。
「別,我看看有沒有弄傷。」
祝星燃雖然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可理智告訴,眼前的男人很危險。
祝星燃雙手捂著眼睛,纖細勻稱的兩條白的晃眼,的皮似能出水來,胡蹬了兩下,試圖從霍庭恩手裡回自己的雙腳,奈何這一掙扎,霍庭恩反倒收了力,清雋俊逸的面龐卻是不聲。
祝星燃沒轍,氣鼓鼓地拿開手,出那雙水波瀲灧的眸,芒流轉間俏生,語氣又又惱,也懶得配合繼續喊他「霍老師「,直呼他大名:「霍庭恩,你知不知道這個姿勢很不雅觀?」
霍庭恩聽了不為所,仔細檢查完準老婆沒有傷,才慢條斯理地淡聲開腔:「霍太太,這時候害已經晚了。」
祝星燃抿,氣得鼓了鼓白的腮幫子,不想跟他說話,剛才欺負就算了,現在還不知收斂。
這人怎麼還有兩副面孔呢?
下一秒,霍庭恩掀開被子,將床上的人一個公主抱橫抱起來,祝星燃以為他要換個地方再來一次,滴滴地求饒:「別別別,有些事可以循序漸進,比如明晚也不錯。」
是真的沒力氣了......
聞言,霍庭恩俊逸的眉骨輕抬,黝黑的眼底笑意流轉,清朗如皓月。
「霍太太這麼快就想好明晚的安排了嗎?」
祝星燃卷翹的眼睫簌簌扇,對上他揶揄打趣的目,臉頰兩抹胭脂的紅暈愈發艷。
霍庭恩心念一,角微勾:「別怕,只是抱你去浴室洗漱。」
說完,男人橫抱著懷裡的人,長邁開朝浴室走過去,祝星燃這才放心,傲的努了努瓣,又怕自己掉下去,十分誠實,纖細的胳膊慢吞吞地勾住了某人的脖子。
待洗漱結束,祝星燃被霍庭恩抱著重新回到臥室,空氣里還殘留著剛才摘星星的味道,旖旎香艷,大床上那套鮮艷喜慶的床單已被換單一的深藍,至於為什麼換,原因不言而喻。
祝星燃管不了那麼多,剛才運量太大,比整個白天消耗的能都要多,以至於一沾枕頭就睡,睡意朦朧間,卻約能覺到,有人正握著的腳踝,著小上的,輕輕的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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