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霍總出差在外,還不忘帶著小人大秀恩,我看時間門管理大師都沒您這麼忙吧?」
「結婚證還沒捂熱呢,就忙著討小人歡心了,霍總歲數也不小了,這子骨還得了嗎?」
「霍總的這位小人藏多久了?你們該不會背著我早就在一起了吧?網上可是人人羨慕你們的神仙呢~」
消息發出后,祝星燃不忘將那條微博鏈接也發了過去,倒是想看看霍庭恩怎麼解釋,到底是誤會還是確有其事,於是又發了幾個應景的表包:
「姐就看看,你能放出什麼好屁.jpg」
「我都不想正眼看你.jpg」
「噶你腰子.jpg」
「我可以綠你嗎?寶.jpg」
消息發出去,久久沒有等來霍庭恩的回復,彷彿石沉大海。
祝星燃貝齒輕咬著下,垂眸直直地盯著手機屏幕,看著安安靜靜的對話框,耐心被一點點磨。
很好,發消息不回,不解釋,這是心虛?
祝星燃越想越氣,管他是不是心虛,可沒那麼好脾氣繼續等,像個委屈的媳婦在這哭哭等變心老公的回應,於是乾脆利落的將人直接拉進了黑名單。
給過機會的,可惜某人沒有好好把握。
拉黑某人後,祝星燃頓時心舒暢,連空氣都變得乾淨了許多!
......
祝明鄴生日當天
祝家大宅古古香的書房響起中年男子震怒的聲音:
「我告訴過你多次!霍庭恩已經和你姐姐訂婚了,結婚也是遲早的事,你為什麼還要在這種時候摻一腳?!」
祝明鄴不久前才得知,小兒派人拍祝星燃和異友人共進晚餐,更離譜的是,還將照片發給了霍庭恩的書。
祝明鄴當時氣得發抖,卑躬屈膝的給霍庭恩賠不是,回來后就想著好好教訓教訓祝蘭萱,奈何小兒刻意躲著他,幾天不見人影,讓他憋著一肚子火無宣洩。
今天祝蘭萱終於回老宅,祝明鄴第一時間門將人進了書房,狠狠教訓了一通。
「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霍家和祝家聯姻意味著什麼你難道不清楚?!你姐姐好不容易答應訂婚,你也給我消停點!」
「要是再有下次,看我不打斷你的!」
祝明鄴話音剛落,一道年輕尖銳的聲不甘示弱地回應:「誰說訂婚就一定會結婚?我不過是讓霍庭恩看清的真面目,他要是悔婚也還來得及。」
聽見祝蘭萱的話,祝明鄴擰眉,頓時氣得面紅耳赤,猛拍了拍書桌:「你在說什麼胡話?!霍庭恩和你姐姐的婚事是一早就商議好的,關係著兩家的未來,怎麼可能說取消就取消!」
祝氏現在一年不如一年,唯有霍家的幫持和關係網才能繼續走下去,兩家的訂婚宴剛過不久,小兒卻在這種節骨眼上壞事,真是反了天了。
祝蘭萱被父親然大怒的氣勢嚇到,眼睛唰的一下紅了,卻還是不服氣,有些歇斯底里:「為什麼一定得是祝星燃?!憑什麼!那我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?」
喜歡霍庭恩,從年懵懂一直到現在。
打從祝蘭萱記事起,邊每一個人就不斷在耳邊灌輸,祝霍兩家日後是要聯姻的,而從小便以霍庭恩未婚妻的份被心照料培養,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,努力維持著名媛淑的表象,片刻也不敢鬆懈。
可笑的是,臨近訂婚,卻輸給了在鄉野小鎮長大的祝星燃。
彷彿就是一隻從小被豢養在籠子里的鳥,被主人心雕琢調/教理想中的模樣,滿心期待有一天能實現自己的價值,卻突然間門被主人告知,有一隻比更適合的鳥能完全代替的存在。
意識到兒還在鑽牛角尖,祝明鄴眉間門擰起一道深深的褶皺,神有些疲倦,無可奈何道:「我一開始的確覺得你是嫁給霍庭恩的最佳人選,但你又不是不知道,霍庭恩當初可是指名道姓說,想娶的人是你姐姐,祝星燃。」
這句話他已經說了無數遍,祝蘭萱卻怎麼也不肯接。
祝明鄴沒打算再勸下去,只是不希小兒的稚行為讓兩家的婚約發生什麼變,他的語氣平靜又冷,不急不緩道:「你就算不甘心,也要看清現實。」
聽見父親的這番話,祝蘭萱鼻子一酸,心臟徹底跌谷底,看著面前這個從小對自己倍加寵的中年男人,此時才開始懷疑,他是把當兒看待還是當可以換取利益的品來培養。
父倆最終還是不歡而散,祝明鄴看著兒離開的落寞背影,更是冷著臉一言不發。
書房外,祝夫人焦灼不安地等待,自打兒進去便一直候在門外,時時刻刻注意裡面的靜,心裡仍對兒婚約的事抱有一期待。
霍家是京都的名門族,上流圈都想高攀的豪門貴胄,兒如果能嫁霍家可是天大的喜事,日後在圈那些貴太太面前也能站穩腳跟,有一席之位。
然而,父倆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飄進耳朵里,同時也給潑了桶冷水。
祝明鄴心意已決,事了定局,之前還篤定自己的兒一定會為未來的霍太太,如今看來,讓兒嫁進霍家是絕無可能了。
一想到便宜了那個祝星燃,祝夫人就氣得牙。
見兒從書房出來,祝夫人連忙上前安,可祝蘭萱卻冷著臉沒有回應,看到后更是扭頭就走,直接回了臥室,跟著「砰」的一聲甩上了臥室的房門。
-
晚上六點,祝星燃帶著禮姍姍來遲,祝家的管家早早地候在大宅門外,似乎特意在等。
今天這場家宴,祝明鄴並沒有邀請太多的親朋好友,他知道霍庭恩不喜在家宴中應酬,所以今晚的一切都從簡,顯得十分低調。
得知霍庭恩在外出差,但卻讓兒送來了生日禮,祝明鄴心很好,打開禮盒后,裡面竟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元青花雲龍紋象耳瓶。
耳瓶胎質潔白,釉明,青花澤靚麗濃艷,是上上等的藏品,一看就知價格不菲。
祝明鄴喜出外,臉上頓時堆滿了笑,對龍紋耳瓶讚不絕口,連帶著對祝星燃也客氣了不。
男人的態度簡直360度大轉變,祝星燃垂眸掃過那個龍紋耳瓶,目微頓,眼底劃過抹好奇,於是順手在網上查了一下價格。
不查不知道,查完祝星燃心底頓時一痛,暗暗後悔自己來之前應該看一眼的。
早知道霍庭恩送這麼貴重的青花瓷給祝明鄴,就該拿出來擺在家裡,換個不值錢的破銅爛鐵進去。
這樣價值連城的藏品送給祝明鄴實在是可惜。
見祝明鄴將手中的青花瓷端詳了一遍又一遍,一副不釋手的模樣,祝蘭萱全程冷著臉,扯著角不屑地輕哼了聲。
祝星燃慢條斯理地抬眸,不偏不倚地撞上祝蘭萱正冷冷盯著的目。
人厭惡的眼神沒有毫掩飾,從進門那一刻起,便視作眼中釘。
祝星燃纖長眼睫輕掀,不避不躲,雲淡風輕的迎上去,莞爾輕笑。
祝蘭萱派人跟蹤拍的事,還沒結束,今天總該有個結果。
祝蘭萱被祝星燃打量的目盯得渾不舒服,正要開腔,藉機諷刺一下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祝家大小姐,就在這時,一旁的祝夫人夾了菜放在碗里,給遞了個眼神,示意不要衝。
接收到母親的暗示,祝蘭萱線繃,好一會才將怒意制下來,不不願地收回目。
「燃燃,你和庭恩最近怎麼樣?在天鵝畔住得還習慣嗎?」祝明鄴幫兒盛了碗湯遞過去,眉眼間門笑意溫和,一副慈父模樣。
祝明鄴一開口,坐於對面的祝夫人和祝蘭萱也在這時抬頭看向祝星燃,母兩人神各異。
祝星燃輕抿了口湯,濃郁香醇的水緩緩過嚨,齒留香,緻清麗的眉眼平靜無波,不急不緩地開腔:「我們好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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