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軍大營。
“怎麽回事,外麵怎麽吵吵鬧鬧的?”護衛軍副統領耶律德直接皺起了眉頭。
他們剛剛才喝完酒,現在還在醒酒呢,結果外麵就吵起來了,現在酒勁可還存在呢,所以他怎麽可能不惱怒呢。
伯則是苦笑一聲:“是今日剛剛到的那些蒙古軍團的將領,他們似乎想要挑戰我們。”
伯酒喝的最,所以現在是整個護衛軍中除了聞仲以外最清醒的存在了。
耶律德問道:“大統領那邊可有什麽反應?”耶律德還是有些畏懼聞仲的,因為聞仲就是什麽都不做,那上的氣息就可以帶來無窮無盡的力。
若是這件事讓這位大統領關注到的話,耶律德覺得後果肯定是他無法承擔的,營外那些人怕是都會重傷躺在床上了。
伯緩緩地搖了搖頭,臉上出一無奈之,說道:“大統領哪會有閑逸致去關注這些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啊!除非陛下遭遇危險,否則他通常況下是不會輕易出手的。”
“而且,大統領向來隻看重最終的結果,因此這次咱們護衛軍務必要取得勝利,如若不然,恐怕這訓練強度又得翻倍啦!”
說到這裏,伯不回想起上次犯錯時的景,那時整個護衛軍的訓練量驟然翻了一倍,並且這樣高強度的訓練竟然整整持續了長達一個月之久。
那段日子對伯而言,簡直猶如置於煉獄之中。
每日都是累得倒頭便呼呼大睡,剛一睜眼就得立馬投到張艱苦的訓練當中,本連片刻息的機會都沒有。
即便以伯那不俗的本領,也難以承如此巨大的力。畢竟原本正常的訓練就已經相當艱難了,更何況如今還要加倍呢?
就算是那些實力達到宗師境界的高手,若想日複一日地堅持下來,恐怕也絕非易事。
因為他們這些將領所接的訓練與護衛軍中普通士兵有所差異,然而無論個人的訓練方案如何不同,卻存在著唯一的共同點——那便是都極其困難。
耶律德微微頷首,表示認可道:“如此甚好,速速前去通告那些尚未沉醉之人。既然他們膽敢發起挑戰,那咱們就讓其見識一番我護衛軍真正的實力!”
“遵命!”伯抱拳應諾之後,旋即轉離去,開始逐個營帳尋找未醉之人。
而耶律德則信步走向營門口,遠遠地便瞧見營門口聚集著一群人。
人群之中,有一名高足有兩米有餘的大漢格外引人注目。
這些人在之前的酒宴之上皆已打過照麵,隻是當時耶律德未曾與他們共飲酒,彼此之間隻能算作僅有一麵之緣的同僚罷了。
耶律德麵帶微笑,朗聲道:“若我記憶無差的話,你這小子應當喚作托雷對吧?”
因同屬一軍同僚,耶律德言語間滿含善意與親切,倘若眼前之人乃是敵軍,恐怕此刻他腰間寶刀已然出鞘,寒畢現。
托雷咧一笑,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,回應道:“嘿嘿嘿,正是在下托雷。真沒想到我的名聲竟然都傳到將軍您這兒啦,今夜前來主要是想與諸位同仁挑戰切磋一番技藝,絕無半點惡意喲!”
耶律德這般給自己留麵,托雷自是明白投桃報李的道理,畢竟人與人相,尊重和臉麵向來都是相互給予的。
沒過多久,護衛軍的將領們便如疾風般迅速抵達。耶律德聞聲回首去,臉上隨即出一抹欣的笑容。
原來,這些趕來的將領皆是護衛軍中實力最為頂尖的一群人。
隻見平安姿拔,猶如一座山嶽般沉穩,英布則威風凜凜,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,楊行目銳利,仿佛能悉一切敵人的弱點。
陳霸先宇軒昂,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將風範,來護兒勇猛無畏,手中的兵閃爍著寒,劉錡英姿颯爽,一戎裝更顯威武。
完陳和尚麵冷峻,出一堅毅不拔的氣質,王保保麵帶微笑,但那笑容背後卻藏著深不可測的智慧與謀略,耶律大石氣定神閑,似乎任何困難都無法搖他的決心。
朱文正形矯健,行敏捷如風,裴行儼更是如同戰神下凡一般,讓人而生畏。
王保保率先開口笑道:“不知是誰如此大膽,竟敢公然挑釁我護衛軍?真是不自量力!”要知道,王保保可是這群將領之中軍事才能最為卓越的幾人之一,堪稱護衛軍中的帥才。
也正因如此,他的底氣十足,麵對任何強敵都毫無畏懼之。
在整個護衛軍中,他的地位僅次於大統領以及幾位副統領,可以說是位高權重。
此時,托雷走上前來,上下打量了一番王保保,心中暗自驚歎此人氣度非凡。
他朗聲道:“在下乃蒙古軍團之托雷,今日酒過三巡,一時興起,特來貴軍討教一二,還各位不吝賜教!”
王保保聽後,對著托雷微微一笑,輕點了一下頭,然後毫不遲疑地帶領著手下眾人徑直走到了耶律德的側。
一時間,現場氣氛張起來,一場龍爭虎鬥即將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