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瑤枝覺得今晚的岑簡直太興了。
興到差點遭不住岑這麼折騰。
比上次磕了藥還激烈。
尤其岑在床上就像是覺醒了狼狗脈,強勢又激烈,簡直不顧的死活。
隔日宋瑤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。
好在宮也沒有太后需要去行禮,后宮里也沒有其他妃子需要一早來跟請安,想睡多久就睡多久。
這日子,得嘞!
直到岑過來起床還不想起來。
的人生目標真是吃了睡睡了吃,半點腦子都不用。
“帶你去看戲。”岑說。
宋瑤枝說:“看什麼戲?誰演的?幾個男主?低于三個我不看。”
岑當時就著宋瑤枝的下懲罰地狠親了一下。
“想什麼呢?”
宋瑤枝這下徹底清醒了,無可奈何地看向岑,“你力怎麼這麼好?”
岑說:“枝枝,你應該早睡早起養好。你昨晚沒怎麼,為什麼會這麼累?”
宋瑤枝被他這話說得鬧了個大紅臉。
抬手就去捂岑的,“你怎麼說這種話?多難為。”
道,“你變了。你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純了。”
岑拉下的手,出聲說,“你要是不想起的話,我們再來一次。”
他說著就要往上。
宋瑤枝唯恐他真的又想做,連忙利落地爬起來。
“來什麼來,不知節制,白日宣。你下流。”宋瑤枝忍著腰酸的勁從床上下來。
“我洗漱去了。”
岑揚笑起來。
松跟竹影服侍著宋瑤枝洗漱之后,又送上了膳食。
跟岑一起用過午膳,岑才拉著去看戲。
說是看戲,到了羅太后所在的冷宮,宋瑤枝才知道這是一場什麼戲。
羅太后在冷宮之中早已被折磨得不樣子。
宋瑤枝跟著岑過去的時候,正坐在地上痛罵岑。
;言語之中全是惡毒的詛咒,儼然不顧這是的親兒子。
見到岑后,先看了岑一眼,之后目落在他們握的手上。
羅太后發出嘲諷的笑,“岑,你會像先皇一樣死在人手里!你一定會死在人手里!”
岑對此不為所,他拉著宋瑤枝走到一扇屏風之后。
屏風后早備了一把兩把椅子,旁邊還擺著一些茶點。當真像是戲臺。
岑讓宋瑤枝坐到椅子上,他抬手拍了兩下手。
早已備好的戲終于開場。
只見慎刑司的人將兩個渾是的男人拉進屋中,宋瑤枝過屏風看了幾眼才辨認出這兩人一個是蕭子騫,另一個則是岑圻。
兩人手腳上皆戴著鐐銬,一狼狽。
尤其是蕭子騫,儼然已經丟了半條命。
宋瑤枝不解地看向岑,不明白他要做什麼。
岑在宋瑤枝側坐下,他出聲開口:“太后,看到這兩個人了嗎?還能認出他們是誰嗎?”
羅太后當時面就扭曲起來。
“岑,你想干什麼,你要干什麼!岑!!”羅太后發出厲聲嘶鳴。
岑道:“朕想干的事很簡單。朕一直在想,在太后心中,究竟是這兩個兒子重要,還是想要朕去死的心更加迫切。朕不太能確定太后你是怎麼想的,所以就來試一試。”
岑圻跟蕭子騫都被慎刑司的人摁在地上,面對著羅太后跪下。
岑圻微微抬眼,他朝屏風之后看去,看到屏風之后宋瑤枝模糊的影。
他昨日就知道他們大婚了,如今宋瑤枝就是岑的皇后。
他們珠聯璧合,天生一對。
岑贏了。
他跟蕭子騫都是輸家。
“太后,現在朕給你選擇。要麼出生死蠱的解藥,要麼就親眼看著你兩個兒子一起去死。”岑開口。
羅太后瘋狂辱罵:“岑你不得好死!你跟你父親一樣,你們都不得好死!”
岑道:“朕會不會不得好死尚未可知,但你這兩個兒子一定會不得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