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番外（上）：小裡塞上棗扮甜甜的

今日裡是端午，殷凝睡了個舒心，天大亮才緩緩醒了過來，陌如玉伺候著梳洗完畢，李亦坤便是送來了今日的早膳。

端午的正日子，膳食自然是粽子，三個小小的擺一排，可是殷凝瞧了瞧粽子，卻是皺起了眉。

今日裡陌如玉挑了件碧的讓穿上。

這碧太過出挑，而且領樣式，把子裹得嚴嚴實實，除了脖子沒有出毫，殷凝幷不怎麼喜歡，可是陌如玉卻道：「今日端午，公主自然要穿得應景些啊。」

當時也沒怎麼明白，不過看到這粽子，便是明白過來，陌如玉這是把當粽子裹了起來，連這白腰帶都跟那白紗綫一樣。

小公主撅了，恨恨看向陌如玉，陌如玉卻是一笑，低頭解開了粽葉，將三顆粽子整齊得擺放在了殷凝面前。

餡的紅紅，泛著一層人的油，大塊的瘦出了米粒，在外頭也能瞧見；紅豆餡的顔則有些發黃，均勻得點綴著紅的小豆子，一豆類的清香撲鼻而來；還一顆卻是白白，看不出什麼料餡。

公主所有膳食都是陌如玉親自安排，殷凝吃甜的，可是看著三個粽子，卻都不怎麼合胃口，無奈之下，選了那個白粽。

「怎麼都沒有沾糖呢？」

「公主不妨先嘗一口。」

「哼！」今天又是被阿玉欺負的一天！殷凝輕哼一聲，委委屈屈地咬了一口。

可是一口咬開，一糯的甜味便在口中散開，原來裡頭是棗的餡料。去了核，腌制得極爲味，蒸煮之下，甜味散到糯米裡，讓整個粽子都出一甜甜的味道。

「公主慢些吃，奴先下去準備了。」

民間每年都會舉辦盛大的龍舟比賽，這般有趣的事，殷凝自然不會錯過，公主起的晚了，比賽快要開始了，陌如玉只得先行退下，安排起出宮的事宜。

糯米之不易消化，一個甜粽吃下，殷凝便也作罷，將另外兩顆打賞給了一旁的李亦坤。

年甜甜一笑，拿起粽子，慢慢吃了起來。

看著李亦坤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，殷凝便也想起，自家幾個奴今日還未打賞，回味著裡的甜味，忽然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。

「坤坤，幫我去廚房拿四顆棗，四顆哦。」

李亦坤了角， 急急去了廚房，要了四顆棗回到了寢殿。

然而殷凝看著那泛出晶瑩澤的餞，卻幷沒有手，隻將襟微微扯開了一些，出了一小截口，道：「坤坤，你看凝凝像不像一顆粽子。」

雪白的配著那碧的服，更顯白，李亦坤知道那綿的口，只比那糯米更更香更加人。

「想吃嗎？」殷凝衝著年眨了眨眼。

李亦坤點了點頭。

他雖是狗奴，可是因爲新來，還在教習階段，陌如玉幷不準讓他隨意公主的軀。不過若是公主讓做什麼，便也不算違令。

可是李亦坤剛把子向殷凝湊過去，小公主卻是拉上了襟，出手指點在了他的眉心：「坤坤現在還不可以吃粽子哦。」

年不懂掩飾緒，臉上立時顯出了一幅委屈的神，殷凝捧著他的臉龐，在他上親了一下：「雖然不可以吃，不過凝凝讓坤坤來包粽子，好不好？」

李亦坤有些不解，陌總管早已幫公主穿得像個粽子一般，還怎麼個包法？

沒想到殷凝提起子，下了，躺在春椅上，抬起了雙，將的小兒對上了他。

「坤坤，把棗塞進去哦，咱們來包棗粽。」

這是李亦坤第二次看到殷凝的小。

那一日是傍晚，小被玩弄到已經有些發腫，然而今日是上午，一夜的養護，那小恢復了的，形如貝殼一般，閉合，將那小巧珍珠和人的花徑深藏在了裡頭。

李亦坤咽了咽口水，用兩手指輕輕撥開了花，花的頂端，那小小的核便如一顆剛冒頭的芽，小小的那麼弱。

李亦坤拿起一顆棗，在那小核上，輕輕按起來。

「啊……」突來的快，讓殷凝的子猛地哆嗦了一下，口中無法抑制的發出了一聲，那本是潔白無瑕的小口，也約泛出了幾分水。

「不是，不是那裡呀……」

「對，對不起。」李亦坤裡說著對不起，心中卻是驚喜地狂跳不已，巍巍地將棗又移到花核下端，著花一路往下滾去。

腌制過的棗不同尋常紅棗，表面沾了一層粘粘的，一滾之下，便在花裡留下了一串晶亮痕跡，只恨不得能上一。

可是李亦坤不敢，隻老實的將棗移到了之上。

小小的今日還未開發過，看著不過指頭大小，只能讓棗陷進去一個角。

然而李亦坤卻知道能吃進遠比這棗更大更的東西，他微微用力，一點點往下按著，看著那小小的花一點點張開，一點點將那棗吞噬進去。

直到整顆棗塞了進去，他卻還不捨得出手指，隨著棗一起探了幽深的境。

粘粘的覺讓殷凝到新奇，花徑也一點點被撐開，隨著發的子一點點溢了出來，沿著棗的隙，流淌到李亦坤的指尖。

手指慢慢探進去了一個指節，他覺到了一種溫潤包裹的覺，口閉起來，含吮著他的手指。

他控制不住地將手指又塞了一個指節，然後再出，模仿著的作，在殷凝起來。

他翻攪著花徑，想像著那是自己巨大的棒，一下又一下，敏的花徑開始收起來，殷凝扭著部，息的裡說著拒絕的話語，可是在李亦坤看來卻更像是。

「壞坤坤……別弄了……快些呀……等下阿玉回來看到……可要生氣的呢……」

聽到陌如玉的名字，李亦坤終於停下了作，出了手指，花閉起來，完全看不出裡面含了什麼東西、

第二顆，第三顆，直到最後一顆，李亦坤強忍著，將最後一顆棗也塞了小。

怕取不出來，李亦坤塞得不敢太深，最後一顆塞完，便還了小半個頭出來，雪白的花裹著紅的果，當真如花一般，讓他火更加翻騰不已。

含著棗的小一一，微微發，似乎要推出裡頭的異，李亦坤只怕真的要掉出來，出手指又想再推一推，可是殷凝卻已經拉下了擺，從椅子上跳了下來。

「坤坤，給我他們去送粽子啦，你乖乖的哦。」

年的手上沾得滿是棗的甜和的水，看著公主離去的背影，他將手指含吮在裡，嘬吸著，棗甜膩，可在他口中卻只覺那更加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