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沈靈枝打死都不相信這話是哥說的。
“如果……不做會怎麼樣?”
“懲罰更重。”
本來沈靈枝還在猶豫,在哥哥面前自可比恥多了,但一聽到說懲罰更重,頓時把節拋到九霄雲外,自己乖乖打開往心。
的表仿佛英勇就義。
饒是像沈白平日裡不茍言笑的主,這會兒也有些忍俊不。
而當看到孩指尖笨拙撥開漉漉的貝,他的眸一下變得極深。
沈靈枝還是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自,張得心臟快蹦出嗓子眼。
一想到他此刻正認真盯著瞧,那恥更是要炸裂,是燙的,風是燒的,連下的沙都像蒸爐,唯獨的手又抖又涼。
私而熱,也早被刺激得潤,試著輕攪兩下,竟聽到人的水聲。
幸好海浪聲夠大,想哥應該聽不到。
自然沒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。
沈靈枝繼續掩耳盜鈴地閉眼,小幅度模仿送的作,手指細小,完全比不上男人,可就是有種奇妙的電流直擊大腦皮層,沒一會兒就了滿手。
好多水,都淌出去了。
隨著快一點一點堆積,沈靈枝作愈加遲緩。
在等哥哥的指令。
可除了風聲浪聲和樹葉的婆娑聲,再也沒聽到其他。
覺自己仿佛吊在懸崖邊上,不上不下難極了。
“哥,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沈靈枝不了地睜開眼,兩界一片靡靡水。
眼前的男人筆地在跟前蹲下,將沾滿水的手含中。
沈靈枝大腦轟的一聲,完全傻住了。
指頭不斷傳來溫熱的,哥哥跟唐斯年完全不一樣,舌頭幾乎不,真的只是在把的手吮乾淨,就像以前幫解決碗裡剩菜那般。
但這不是剩菜啊,是那裡的……水。
指尖不經意到他舌頭,如他的人,律己又不失。
頓時起了壞心思,在他舌面上撓來撓去,還順帶了。
沈白沒有阻止,縱容著,一不看著,握著細胳膊的掌心溫度高得仿佛要把灼傷。
沈靈枝在他的無聲注視下逐漸張起來。
糟糕,忘了還有關卡懲罰了。
心虛地拔出手指,悄悄挪著,要抓旁邊的服,“哥,我可以起來了吧?”
而眼前這個一直信任的兄長,竟把服撥遠了些,整個人影蓋下來,強壯的胳膊撐在腦袋兩側,“枝枝,你答錯六次,作為懲罰,需要連續高六次才算通關。”
哥哥的就距離一公分。
覺自己被男人濃烈的團團包圍,張得舌頭直打結。
“如果,如果一直到不了呢……”連續兩次高都覺得要死了,居然要連續六次。
“哥會幫你做到為止。”
沈靈枝頓時下腹一熱,被刺激得泌出熱流,沈白沒有給孩反駁的機會,下在的上,張口吮住嫣紅的。
即便料想到會發展到這一步,沈靈枝還是驚得睜大眼。
所以,紀長顧真在房前夕安排跟其他男人上床?這是什麼詭異嗜好?
沒來得及深思,就被哥哥強有力的親吻奪去思維,他力氣很大,對一向小心收著力道,今晚卻不知怎麼了,吮著的舌和,像要與為一。
面紅耳赤承猛烈的吻,男人下在間,兩條白的被迫分得更開。
起的廓駭人。
明顯覺到有碩大的圓頭在間,堪堪一點,再開,周而複始,那裡就跟饞哭似的,不停淌水。
沈白知道足夠潤,可還是不夠。
他是事事以枝枝優先,卻也不是什麼舍己為人的聖人。
會答應做這個奇怪的遊戲,就是想給自己牟點福利。
不能跟枝枝結婚,一起共度新婚夜也是好的。
既然今晚要讓枝枝連續高六次,就需要在以前流程上做些變化。
沈白微微變了個角度,改用囊袋孩漉漉的貝。
他連囊都生得飽滿,一起來上方碩長的都直蹭胃,沈靈枝被哥哥碾得阜好好麻,邊抖邊流水,像生怕兩顆存貨滿滿的橢圓把全進去。突然大腦短暫一空,綿地唔了聲,兩夾住哥哥的,一帶電的熱流直衝口。
沈白見孩高了,松開讓得以呼吸,大掌握住孩兩分開到最大,碩大的頭終於不再等待,抵在泥濘的細口緩緩推進。
浸了水的立馬四面八方吸附上來。
沈白才了個頭就不得不停下調整呼吸,製竄上頭皮的快。
這幾年怕意外懷孕,也怕吃多了藥傷到,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戴套。
他清楚枝枝為這一天提早開始服避孕藥,才敢在此刻肆無忌憚與做最親的接。
戴套跟沒戴套還是有很大差別的,長期隔著一層天然橡膠跟做,讓他幾乎忘了裡面有多水,這一進去沒留神,差點把持不住要。
平複了下呼吸,他再度一點點推進。
“嗯……”
沈靈枝從頭口開始就一直在抖,太久沒跟哥哥無套做,讓再度到久違的強烈忌,私深不住泌水,又被隨而的到外。待頭頂到最瘙的深,嗚咽了聲,滿臉通紅看了眼兩人結合,果然連不剩。
不知道哥哥用了什麼角度,竟覺深某塊敏的被他頂得陷進去。
有種要決堤的失。
“難嗎?”
沈白注意到紅得異常的小臉,用手。
沈靈枝吸了吸鼻子點頭,“哥……你後退點,你這樣……我,我會想上廁所……”
男人聞言退出一截,的失緩解不,再進來他的力度也輕了些。
他讓兩腳卡在他上,開始撐在上在一進一出。
哥哥是懸在上方的,仿佛在軍營裡做俯臥撐,清楚看到他周隆起的,唯有一長的在,隨著他部如山巒般綿延起伏,帶變著角度深充實私,讓整個人快化為一灘水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第二次高如水漫來,沈靈枝舒服得孔張開,圈住哥哥的脖頸蹭了下。
這哪裡是懲罰,分明是做。
沈白親了口饜足的小臉,把抱坐在他上低低地問,“喜歡哥這麼對你?”
“唔。”
跟小貓似地蜷在他懷裡,深埋在私裡的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。
“還喜歡哥對你做什麼?”
頓了一下,很小聲地答,“一下。”
“嗯?”
悶著頭往他膛拱了拱,“就是一啦。”
“哪裡?”
乾脆不說話了。
沈白看到紅得快滴的耳,明白什麼,心裡得一塌糊塗,糙厚的大掌開始挲的,從腳底到大,從腰線到脯,當上後頸時,他明顯覺到栗了一下。
帶著疑,重新仔仔細細把脖頸到後背捂了遍,糯糯的,更了幾分。
再低頭一瞧,孩已經舒服地閉上眼。
這是……小貓後癥?
沈靈枝也不知道這幾年為什麼會變得喜歡被人脖頸和後背,這個誰也沒說,怕那些男人知道後更加變本加厲地,那也別想下床了。但哥哥不怕,知道他一定會節製的。
在恍神的工夫,全被熱烘烘的大掌了個遍,在小幅度下達到高。
抖地靠在哥哥懷裡默數,終於只剩三次了。
只是奇怪啊,怎麼好像越做越空虛。
沈白把轉了個,面朝大海月,一手團,一手按阜,滾燙的在後頸廝磨流連,怒放的私被塞滿分毫不剩。略一低頭,就能看到自己在貪婪吞吃哥哥的。
多重刺激下沈靈枝很快不住了,又高泄了一小水衝刷頭。
好像……還是不夠……想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。
私一陣陣空虛地痙攣。
沈靈枝覺此刻的敏得不可思議,好像隨時可以抵達高。
而哥其實還沒怎麼使力。
沈白突然再次把轉過來,就著的姿勢站起,牢牢控著分張的兩,夾著他的腰,兩腳懸空垂在他側。
哥哥送力度比剛才重了些。
他們型差異大,沈靈枝掛在他上像個娃娃,白的間赫然吞吃著一青筋虯結的大。他後有力聳,每進出一回,頭皮就麻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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