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靈枝也是崇尚生活要有儀式的,眼見天都快黑了,他還在釣,不僅沒找到丟失的婚戒不說,連跟他的房花燭夜拖了快三天還沒補上,那心裡真是抓心撓肝,恨不得把他擄回房當場撲倒。
海釣期間有嘗試著他,只是每當要施展時,男人要麼起查看魚線,要麼讓離他遠一點,說自己上腥。
即便不管不顧抱著他,他的注意力也在魚竿上。
甚至懷疑他上魚竿了。
“累了?累了先回房休息。”
紀長顧看到懊喪的小模樣眼底流過一笑意,吻了吻的臉。
“那你陪我。”
“乖,我再釣一會兒。”
“紀長顧!”
小貓出了小爪牙,啪嘰一下,對準高一個頭男人一個壁咚。
但這鮮明的高差,與其說是壁咚,不如說更像是他靠著牆,灰頭土臉趴在他上。
“我們……結婚了!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,你不覺得點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
瞪圓水汪汪的眼睛,“新婚夜!”
提示得相當明顯了,沈靈枝從沒想過擺了貓咪發期還有急著男人子的一天,得面紅耳赤。
男人仿佛這才意識到什麼,深深凝視,“看你睡這麼久,我以為你不想要。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
這樣說又顯得太迫切了點。
“這是新婚夫妻該做的。”
“你很累,我怕你吃不消。”
大尾狼早看穿的小心思,依舊君子之姿,面不改循循善。
天真的小貓咪搖頭,“不累,我可以的。”
男人結細微滾,挲細的臉蛋,像開始斟酌從哪個部位開始品嘗味珍饈。
“原來是我不解風,我的錯。”
他啞著聲,微妙加重音,“我會盡力補償你的,我的紀太太。”
另一邊,船長被邀請上島前問了下梁治。
“@#&¥……”(那位先生不擅長釣魚,那他擅長什麼?)
梁治:“他擅長的東西其實不,比如苦計。”
大胡子船長聽完翻譯,出疑的表。
“@*&%……”(什麼是苦計?)
梁治:“比如在自己妻子面前故意出可憐的一面,讓妻子心疼他,從而達到他想要的目的。”
大胡子船長聽得不是很明白,後背卻莫名泛開一涼意。
好像是個可怕的男人。
算了,還是吃比較重要。
船長踏上岸,梁治拿出西裝口袋裡的天鵝絨盒,赫然是沈靈枝丟失的鑽戒。
☆☆☆
終於要寫完新婚了٩(๑>◡<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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