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屋子一共有兩間臥室,一個上了電子鎖,一個沒有。以我的判斷力,盛珉鷗應該還沒變態到給自己臥室上電子鎖的地步,便選擇了那間沒鎖的開門。結果真是被我賭中,房裡隻一張床墊,一隻枕頭,一床被褥,除此再無它。
我正要進去,盛珉鷗一掌撐住門框,阻止我再向前。
這是他私人領地中的私人領地,我知道我不能再進一步,否則他絕對要發怒。
退後一步,我示意他“請進”,不再他。
“你有需要就我,我就在外面呆著。”
我轉過,沒走兩步,後盛珉鷗住我。
“陸楓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?”
他的語氣裡帶著點我不喜歡的東西,幾乎可以預見,接下來又是一場鮮淋漓的誅心之論。
我閉了閉眼,深吸一口氣,回看向他:“我誤會什麽了?”
他倚在門邊,涼涼睨著我,沒說話。
我笑起來:“誤會你睡我是因為喜歡我?那你說說,你乾嗎那天要紆尊降貴自己上這麽掉價,我讓你上的嗎?”
我以為他起碼會找個面點的回答,結果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我一個字。
我一懵,突然找不到話接。
他,盛珉鷗,真的是個人類嗎?他怎麽能一本正經,眼也不眨說出這種話?
“我讓你上我的?”我都要氣笑了,“那你……你就上了?你不是惡心我讓我離你遠點嗎,你這時候倒不覺得惡心了?”
我是拿著槍指著他腦袋讓他蒙住我眼睛,綁住我手腳,咬住我脖子了?!
他這麽理直氣壯,我瞬間有點茫然那天被打藥到底是誰。
“這些年我一直把自己的緒掌控的很好,你也看到了客廳裡的沙袋,我找到了合理發泄那些過剩的途徑。”他並不心虛,也不愧疚,說出來的話就像個冰冷不近人的機人,“那天,可能是喝了些酒的關系,整晚都在陪愚蠢的客戶聊天使我心煩意,我有些失控的趨勢。好不容易忍到結束,正要趕回家,你就撞了過來。你就像條趕也趕不走的癩皮狗,一直往我上。所以……”
我抿住,臉上的笑一點點消失,我已經預到他要說什麽了。
“大家各取所需而已,你只是我順手拿來滅火的滅火,不是你也可以是別的任何人。”他環抱著雙手,果然一字一句都是朝著我心肺最來,“我對你的態度並沒有變,別太自作多了。”
說完,他轉進屋,對著我拍上了門。
我站在原地緩了好半天,默默做了幾次深呼吸,隨後走到客廳,倚著牆坐下去。
“,輕敵了,好TM痛啊。” 閉上眼,後腦抵住牆壁,我著自己的心口,低低罵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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