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聿青一口一個小娘,著子混勁兒,蘭玉被那玩意兒頂得有些,口翕合,無意識地吞咬著蹭磨的頭,勾得痙攣,不住想起的快意。
他不是沒開過葷的雛兒,雖說在跟李老爺子之前,蘭玉因著這副畸形的子,從來不敢和人過分親近,可他到底是一個年輕人,食髓知味,年輕氣盛。李老爺子沒癱前也還算強壯,玩得花樣多,即便力不濟,偶爾也會吃些葯,能將蘭玉弄得生死。自從他癱了之後,雖說二人依舊有事,可癱了的男人和沒癱,到底是不一樣。
蘭玉低低地息著,察覺他走神,李聿青狗似的咬他的脖子,下頭那玩意兒重重頂在上,刺激得蘭玉腰彈了彈,發,又流出一水來。
李聿青說:「小娘還有餘力走神,想誰呢?」
蘭玉抬起眼睛看著李聿青,抿著沒有說話,李聿青道:「我爹都癱了,」說著,兀自一笑,「你們怎麼做?小娘騎我爹上自己搖?」
蘭玉被他問得窘迫,盯了李聿青一會兒,支起按著他的口擺腰蹭磨那蓄勢發的,說:「想知道?」
李聿青呼吸頓了頓,眼神倏然變得愈發深沉,看著蘭玉,蘭玉也一眼不眨地瞧著他,那雙眼簡直能勾得人發瘋。
蘭玉慢吞吞地說:「是啊,你爹癱了,腰使不上勁兒,我只能自己騎上去,像現在這樣……」
他還手拿手指掰開的,著李聿青的,徐徐的,來回蹭磨。李聿青的呼吸變得重,頭磨著艷紅的花,幾次都撞著口弄進去,偏偏又了出來。
蘭玉垂下眼睛,看著二人的合,李聿青這東西比他爹的壯,昂昂然,充斥著年輕的生機和慾。他握住男人的囊,合著,好像就要吃進去,聲音沙啞,又著冷淡的,高高在上的意味,「可惜你爹不行了,只有用的時候才能讓我舒服。」
李聿青了口氣,腦子裡登時浮現他爹按著蘭玉吃的畫面,指掌用力攥蘭玉的腰,按捺不住地想進去,偏蘭玉又撐起了,不得其路胡地了過去,額角青筋跳了跳,說:「小娘,讓我進去,一定讓小娘舒爽難忘。」
蘭玉說:「不要,男人得一諾千金。」
他騎在男人上慢條斯理地磨著,兒不堪磨,水澆得水淋漓,越發駭人。李聿青低了一聲,再忍耐不住,一把將蘭玉在下,說:「小婊子,這麼撥我裡還說不要,跟二爺玩拒還迎這一套也玩夠了吧。」
李聿青頂進頭,口小,生笨拙地含著他,蘭玉抵抗不住男人的暴,赤的膛起伏,手指在李聿青背上留下一道抓痕,「李二!你不能說話……啊!不——不算話!」
李聿青又往裡送進一截,盯著蘭玉,嗤笑道:「小娘,你真當我是什麼善男信嗎?」
一點一點撐開仄的,又酸又脹,蘭玉被頂得難又有幾分爽利,眼裡泛起了水,李聿青手捋開他臉頰邊黏著的發,笑道:「小娘跟了我爹這麼久還這麼,我爹可真憐惜你,換了我,早給你了,教小娘聞著味兒就發。」
蘭玉別過臉,不看李聿青,李聿青偏掐著他的下掰過臉來,「不高興?」
蘭玉冷笑了一聲,「還當你李二爺有多高的定力。」
「不過如此。」
李聿青撲哧一聲笑了,不以為意道:「男人嘛,有幾個不是胚,你當人人都是我大哥?」
蘭玉目微閃,漠然道:「你們李家人都是一丘之貉。」
「是,誰讓小娘貌還生了這麼個招人稀罕的子,」李聿青笑著敷衍地應了聲,埋在兒的送起來,那孽大,鐵杵似的一,一牽起如的慾。蘭玉也無暇再開口,李聿青看著蘭玉微微蹙著眉的樣子,不自地俯下去吻他,雙相,蘭玉眼睫了,睜眼對上李聿青的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