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的時候奚容還拿了一把工刀,輕手輕腳的走。
這里是二樓,校醫室在七樓,按了電梯,完全沒反應。
他猜測學校的電力系統崩壞了,昨天晚上實驗室也沒有電。
只能走樓梯。
每一層都走得非常小心,生怕上什麼東西。
這種時候無論是玩家還是染者,或者是游戲中的原住民都非常危險,游戲已經進了后期,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
教務樓看似安安靜靜的,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危險,但是奚容就是到了。
在五樓上六樓的時候,樓上突然有人探出了個腦袋。
奚容正好往上一看。
四目相對。
是染者!
染者瞪大眼睛也愣了一兩秒,接著興的尖起來了!
那聲不知道是什麼魔力,還吸引了其他的染者,數不清的腳步聲沖著奚容跑了過來。
“啊啊啊啊我看到他了!”
跑下來的時候還摔了一跤,但是皮糙厚的染者很快就爬了起來,連四樓都有染者往上來跑。
奚容連忙跑到了五樓,一間間推門躲避。
后的腳步聲越來越急,奚容越跑越快,眼看就要被抓住了,突然間被一只拖了過去。
奚容驚呼了一聲,漉漉的已經讓他相當驚恐,力氣非常大,擄著他進了廁所,把奚容放在馬桶蓋上,關上了門。
幸好教務樓的廁所保持得很干凈,廁所也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。
抬頭一看,果然是一名染者。
但是仔細看,有點眼。
“陸拓?”
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看起來能把人撕碎的地步,廁所里的陸拓欺過來,“他們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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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很想要你。”
比起之前他的皮要更深了,型也稍微有了點變化,莫名覺更高大了一點。
本來就是戶外運好者的陸拓,染后皮變了深棕,眼眸的也不是黑,是接近綠。
樣貌也有點變化,他沒有像其他的染者一樣裂開把猩紅的舌頭在外面。
幾乎像正常人一樣克制的說話。
但是聲音比之前更低沉更沙啞。
奚容如果聽到這個聲音沒有看到人,本不知道是他。
他好像在努力克制什麼,但作難免有點暴,說話的時候不再像之前那麼大呼小,可是會更可怕。
像一頭沒有馴化的野,喜怒無常。
欺過來的時候仿佛下一刻會張口撕咬他的管。
他的結比之前更突出了,奚容能已經看見滾了好幾次。
就像在克制食或是什麼。
“你的氣味很香,像沒被標記的甜糕,會被發現的。”
已經有東西在敲門了。
奚容害怕的往后面了,“那麼你呢?”
陸拓深深的看著奚容的眼睛,“我會幫你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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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湊近輕輕嗅了嗅奚容的氣味,“你的氣味太明顯了,我先幫你掩蓋氣味,好嗎?”
“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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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做?”
奚容莫名想到野覆蓋氣味的方式。
下一刻奚容已經被摟了起來。
準確來說是稍微摟了一下,陸拓的頂在馬桶蓋子上,讓奚容坐在他的上,他狹長的墨綠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危險十足。
但是更湊近了,垂下眼眸顯出一溫。
“將你全染上我的氣味。”
他啞聲說,“讓他們知道,你已經是我的了。”
手腕早就被到了,在極度害怕的時候第一種病癥已經完畢,第二種病癥發的時候陸拓已經了過來。
即使貪念被的,也忍不住開始躲避。
對于他的描述,心中的驚慌十足,直到過來的時候才真正的掙扎了。
就像第一次被怪襲擊的時候,也是被這樣舐。
“忍耐一下,我很注意沒有什麼氣味。”
的確。
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,甚至有一草木清香,只是的舌頭舐過來,從他的下到耳垂,留下了難忍的。
很注意倒刺沒有讓他疼。
連細的黑發都被了,就像貓科梳理發一樣。
“唔。”
奚容咬了咬牙,不讓奇怪的聲音出來,他的病癥太可怕了,這樣奇怪的,仿佛被野舐食用的過程里,竟然因為病癥而到異常的滿足。
漂亮的眼睛里明的眼淚還沒來得及落在臉上已經被舐干凈,只留下幾些紅痕。
校服的打底襯衫開了幾顆扣子,后頸的領被拉開了點,從纖長如玉的脖頸到致的鎖骨和漂亮的肩頭時奚容終于呼出了聲。
“還、還不夠嗎?”
陸拓好像沒聽到似的,從腋下摟著他有點兒,他的狀態有點兒不太對勁,魔癥般的一寸寸舐,帶著一病態的癡迷。
奚容害怕的喊了起來,“陸拓!”
好像那天晚上那只怪。
而陸拓也真的染了。
陸拓眼眸微怔,終于停下了。
能聽見奚容發的嗓音,“夠了嗎?”
伏在奚容的肩頭,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收起了不屬于人類的舌頭,墨綠的眼睛還帶著未消退的貪婪.
,但又握住奚容的手上把他的手心和手背連同漂亮的手指一舐一遍。
“容容乖。”
他蹲下來好像要奚容的鞋了。
奚容連忙把腳了起來,“不必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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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”
陸拓了,終于把猩紅的舌頭收了起來,盯著奚容上下看了一遍,那眼神說不出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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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法描述。
就像要把他剝似的,讓奚容社恐都犯了。
“可能氣味不夠,出去的時候容容要好好抱我。”
“讓他們知道,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