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凝手頓了頓,抬眸看他:“你說。”
“薄總說……”助理尷尬地遲疑了一下,在安凝寧靜如水的注視下著頭皮把話說完,“安凝不要再裝了。這樣的招數太多了只會讓我覺得厭惡,病好了就趕回去,我不希回去的時候沒看到你,后果你承擔不起。”
安凝猛地抬頭瞪向助理。
助理打了個寒,聲音越來越小:“這話不是、不是我說的,是薄、薄薄總說的……”
助理離開后,安凝目落到那袋早餐上,猛地拽過來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……
午餐,安凝點了一份醫院食堂的飯菜,問過護士能正常吃飯后也沒敢點大魚大,依舊是清淡小菜。
的高燒倒是已經退了,還漸漸趨于穩定,但整個人還是很虛弱,虧空得厲害,所以讓下午再輸幾瓶鞏固一下,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回去后好好調養。
輸的護士剛一離開,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了病房門口。
聽到敲門聲,本能繃栗的安凝猛地抬頭。
然后對上了笑得一臉溫的安。
“姐姐,我來看你了。能進來嗎?”
安穿著一病號服,外面還披著一件黑男士外套,的臉上雖然沒什麼,但看起來神很好。
安凝淡淡收回目:“我要說不能你就不進來了?”
安笑著走到安凝邊:“姐姐,你的臉看起來真的很蒼白,是不是很難?”
溫溫的模樣莫名帶著幾分諷刺。
“姐姐,你可真可憐。”
安坐在了椅子邊,目掠過安凝手背上的淤青和腫痕,笑得得意又挑釁:“你費盡心思想要挽留宴淮哥,但是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人走,你拿什麼和我比呀?”
安凝冷漠地看著:“我從來就沒打算跟你比,你得到的這些不過都是從我手上搶去的,包括薄宴淮。”
以前本沒想過這個妹妹竟然這樣有心機,對表示出來的好意、善意全都是偽裝的,實則城府極深,在其他人面前偽裝得像一只人畜無害的小白兔,由于太過天無,一到面前總是習慣暴的惡劣狠毒,讓很是適應了一段時間。
偏偏所有人都只信。
“從你手上搶走的?哈哈哈,你開什麼玩笑,明明是你搶了我的一切。”
安眉眼狠戾毒:“宴淮哥本就不在意你,他喜歡的人放在心里的人一直都是我!你以為你的孩子為什麼會掉?”
安凝猛地看向,雙手漸漸握拳。
失去孩子的那一幕重新浮現在眼前。
的痛苦,的苦苦哀求,還有男人置若罔聞的冷漠無。
安凝心如刀絞,眼中出森可怖之,直勾勾地瞪著安。
哪怕被這一眼看得心里發怵,安仍然得意地揚起了下:“那是因為宴淮哥不在乎你,更不可能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眼見安凝打破了臉上的平靜,出明顯的怒,安眼神閃了閃,繼續刺激:“宴淮哥一直都想讓我生下他的孩子,才會把你的孩子打掉。在宴淮哥眼里,你肚子里懷的從來都不會是他的孩子,而是一個不該存在的東西。
你明白嗎姐姐?”
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,若這世間尚有真愛,這便是了。 有生之年,幸得有你,無懼黑夜,只待白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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