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呢……”

耳垂被他叼口中弄，桃華覺四面八方都是水聲，撲哧撲哧地無地自容。

秦堯玄沒有計較突然出的小虎牙，乖乖順順地突然撓了他一爪子，只覺得這副模樣可至極，越燒越旺，從回廊一路抱著幹到屋。

滿地水漬還有不時落下的，侍和侍衛們聽著桃華這般浪早就躲得遠遠的。

桃華本以為終點是浴池，可竟然是床榻，被秦堯玄抱著又翻滾了好一會兒。

半夜醒來時，桃華發現自己的小腹裏鼓脹無比，迷迷糊糊地以為是花中被了玉勢，可手一，竟然是溫熱的，還有些燙手。

“華兒醒了？”

抱著淺眠的人聳腰肢，分外濡的竟然又開始收吐水，桃華嚇得臉都白了，沙啞得近乎破碎的嗓音求饒道：“陛下，不要了……”

都幹了好幾個時辰，還做？秦堯玄就算今年才二十出頭，正是剛氣盛的時候，也不能這樣啊。

更何況現在才十五歲，子哪經得住這麽幹。

“你說過會寵我的。”桃華委屈地扭過頭不看他，“華兒現在好痛，屁痛，那兒也痛。”

若是上一世，荒無道，日夜宣，蟲上腦這些詞早就被連篇地往外罵了。

“痛還往外流水，真是。”

手輕輕地被過度撐開的，秦堯玄湊在的腦袋邊，聲音又輕又：“睡吧，就含著孤的龍睡，對華兒有好的。”

他得很輕，分明是被著的，卻有一麻的溫和緩緩開。

桃華實在是累的厲害，這剛得了點甜頭，迷迷糊糊就要閉眼接著睡了。

“又……又生不出龍子來……”

上一世都被喂了十年龍了，一次孕也沒有。

“會有的。”秦堯玄聽見的嘟噥，失聲地笑了笑，“待多喂幾年，華兒就能為孤誕太子公主。待到小娃娃長大些，孤便帶著華兒……”

秦堯玄說的正起勁，可懷中人已經發出淺淺的鼻音，顯然是沉沉地睡著了。

37.皇後該做些什麽？

這世重生，桃華活得戰戰兢兢，饒是夜間睡夢，大都是前世再現。秦堯玄手裏的鞭子換了一條又一條，各種也換了一遍又一遍，被他玩破碎，一顆心也踩到了塵埃裏，再碾泥，棄之不顧。

這樣的人……如今竟然說心悅，要封為後，要為他生皇子。

老實說，桃華是不敢信的。可秦堯玄的眼神，作，甚至是呼吸，每一樁每一件都好似視若珍寶。

帝王之言怎容質疑？桃華覺得自己應當是歡欣雀躍的，可只敢一遍遍地試探秦堯玄是不是真的疼寵，依舊不敢相信。

這夜難得好夢，卻是朦朧間桃花瓣瓣飄雨，落在的發間，掌心，鼻尖。似是有花瓣落在眼瞼上，遮住視線，只有淡淡的輕與春，一派景時節的愜意場景。

“華兒。”

恍惚聽見有人在喚自己，應當是年清朗的嗓音，仿佛帶著香茶的清默，可又泛著劍似的一冷意，緩緩地融，慢慢地暖，飄進耳朵裏竟是繾綣深。

那人手撚去鼻尖的花瓣，有一好好聞的味道，讓心安不已。

桃華想睜開眼睛看看究竟是誰，怎的兩個字便自己心花怒放，咯咯笑出聲來。

可什麽都看不見。

實在是太模糊了。

就好像，上一世在大衍，明明沒見過桃花卻無總能夢見這場景一般怪異。

緩緩醒來，桃華才發現蒙住自己眼睛并不是花瓣，而是發的淚水。

想擡手去拭，可腰間卻一雙手臂輕輕攬著，耳邊是均勻的吐息。

桃華對上秦堯玄正在睡的臉龐，難得見他睡得這般沉，披散的墨發落在他俊朗的臉頰，晨灑落，沒有往日裏高高在上的傲人孤冷，心的。

好像只有這時候，他才切切實實地是秦堯玄，而不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帝。

桃華挪了挪酸疼的，發現除了腰，哪裏都是疼的。不知是不是秦堯玄鬧夠了夠了，竟大發慈悲地給清理過子，甬道裏有藥膏的清涼。

竟然還有些舒服……

桃華不覺輕輕咳嗽一聲，慨自己真是被欺負慣了，這點兒甜頭都會臉紅心跳，覺得他真好。

“華兒醒了？”

極貪睡的人倏然睜開眼，剎那間仿佛有星河灑落眸中，星點芒搖曳間桃華心神恍惚。

真好看啊，桃華想。甚至想親親他這雙卸去薄冷的漆黑眼眸。

“怎的這副呆呆傻傻的樣子，還落了淚？”

趁桃華呆愣時手拭的眼角，秦堯玄挲道：“可是夢見孤了？”

桃華下意識地點頭，又搖頭。

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夢境那麽好，醒來卻是掛著淚水，到底是夢還是噩夢。可還是坦誠些為好。

“夢見漫天桃花瓣。其餘的華兒記不清了。。”

桃華蹭到秦堯玄懷裏，打了個哈欠才醒過神來，“難得見陛下那麽晚起，華兒去吩咐侍準備早膳？”

“早就備好了。”

刮了刮的小鼻子，比夢境裏將鼻尖的花瓣撿去還輕，秦堯玄輕笑道：“孤見華兒睡得沉，不忍心喚醒，正巧抱著溫香玉貪睡片刻。”

“華兒哪有貪睡……”

不滿地嘟了嘟，分明是昨天他幹得那麽狠那麽兇，自己現在能醒來完全是理之外才對。

“不貪睡的華兒都要睡到太曬屁。”

扯開錦被出一不掛的子，暖洋洋地照著雪白的丘，秦堯玄見害地來搶他手裏的被子，前還泛紅的在空中搖晃漾，一頭青披散著，簡直不像樣子。

可秦堯玄喜歡得，甚至覺得白日宣也好。

若非侍聽聞響，輕叩門扉喚著陛下請用早膳，他幾乎就要將立的棒往桃華的裏送。

桃華地推搡，見有人敲門越喚越急，秦堯玄還是有想進來的意思。委屈地憋著，索將雙大開，出昨天被幹狠的那，發紅發腫，凄慘得人疼。

“還說會寵我呢。都快被你幹壞了。”

秦堯玄恨不得立刻就將徹底幹壞，他吻住桃華那渾然不知正在惹火的小，深深地吸了口氣道：“穿，用膳。”

糟糕，似乎是惹他生氣了。

見秦堯玄渾抖，連字也說的了，桃華趕乖乖地撐著子爬下床，穿好服，卻在隔壁廂房草草地吃了早膳。

因為秦堯玄他……竟然到後頭沐浴去了！

派去服侍的侍小廝一個個灰頭土臉地從門外過，桃華看得無限惶恐，越吃越急，生怕玩秦堯玄在浴池沒把火發完，再回來餐桌上欺負。

將自己的粥水喝完，桃華就躡手躡腳地跑回自己的小院。

“皇後娘娘！”

守在門邊的阿朵見了桃華，訝然站起，連忙行了個大禮：“是奴婢有眼不識貴人，前些日子不懂規矩禮數，口不擇言，日後定會更盡心盡力地服侍皇後娘娘。”

“起來吧！”桃華甚至沒去摻，奔著床往裏一趴，這才舒舒服服地哼了聲。

待到渾的酸痛都散開，桃華才抱著枕，看床邊那連頭都不敢擡的阿朵。

“現在皇後娘娘，也太早了些。是誰告知你改口的？”

“是陸侍衛。”阿朵說一句話就行個禮，把自己嚇得瑟瑟發抖，也桃華渾不自在。

“好啦好啦，別這樣。我又不是封個後就翹到天上去了。”亮晶晶的大眼睛眨著，桃華又打了個哈欠，“來，坐榻邊陪我聊聊天解悶吧，春那麽好又沒法出去玩。”

見桃華滿臉幽怨，真的就像沒法玩耍的小孩子，可憐的委屈樣，阿朵這才啊了一聲，順著桃華的意思坐下。

“皇後娘娘怎麽會只想著玩呢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見阿朵呆愣地問出這句話，桃華奇怪地盯著那有些害怕的眼睛，蹙起眉頭：“母儀天下？執掌後宮？我一個也不會。老實說陛下要封我為後，我都覺得太突然了，還以為他是在床第間打趣我的。”

可屋已經送來印有紋的華服，雖然是臨時趕制的，比不上宮中匠人細心多年制的，這圖案這寓意，也是無人敢用。

“皇後不都該是……”

阿朵張著，支吾半響，也說不出句話來。

倒是桃華起了心思。

事實上，桃華還真不知道皇後該做些什麽。是大衍公主，卻從未見過大衍皇後，就連的父皇都見的極。大衍長居草原，哪怕落在皇宮中，那份游豪邁的子也是安紮不下的。

後宮人數衆多，各種人都有，但凡能誕下皇子皇的大都有個封位。可桃華父皇的寵來得多，去的卻比鐵叢樹的半夜花期都快，甚至上半夜還寵著這個，下半夜就寵到陪床侍那兒了。

誰的兒子最得賞識，誰的兒生的最討喜最甜，被父皇多抱了一下，甚至是多看了一眼，這才是地位的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