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嘆了口氣。

“我說斯特林，你別老象個深閨怨婦似的一個勁的嘆氣啊，說點什麼啦。”

“最近有什麼消息呢，我是說帝都你的這里。”

“沒什麼新鮮事。一是楊明華不答應給明輝的邊防軍換新裝備，結果那批裝備落到了雷迅的中央軍手里了；二就是我們長哥珊為這件事跟羅明海吵了一通，說楊明華不應該破壞慣例，歷來新裝備都是給邊防軍先配備的——我有點搞不清楚這個老的立場了。”

“哦，有這種事？看來我可以在上做點工夫了，說不定能把爭取過來。”

紫川秀斜著眼睛督斯特林一眼，樣子很古怪。

“干嗎這樣看我啊？”

“狼，拜托你追孩子收斂一點好吧？你喜歡卡丹，也不要搞得這麼明目張膽的，我怕傳出去…我快鎮不住了！”

斯特林無言以對。

“李清知道了嗎？”

“只是懷疑，懷疑我在外面有了第二個人了，但還不知道是誰。”

“嘖嘖，人的直覺真是可怕！通過紫川寧來求我幫偵察你的行蹤，我好說歹說才把暫時哄過去了，下次可不能這樣輕松過關了。卡丹那邊什麼反應？”

“你都看到了：沒反應！從不給機會我單獨相……”

紫川秀罵道：“這個小妖！這麼狡猾！我說，你干脆跟總長直說了，只要他支持你，別人也難以干預。你也就不必的了！”

“我會說，但不是現在說——楊明華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來打擊我們的，搞不好，他會我因此引咎辭職的。再說，我也不想總長大人為我的事在這個時候分心。”

“那也是。”

※※※

紫川秀著斯特林的臉龐，已經消瘦下去了一圈，顴骨突出，兩只眼睛深深的窩了下去。他不明白自己的這位摯友為而苦竟至于此，外表上還得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每天理繁重的軍務，與楊明華一伙勾心斗角，勞心廢力…

他同斯特林，更深深佩服他的堅毅，甚至想：“要是我，我做不到。——幸好我也不會發這種傻，什麼，我呸！帝都大賓館下面游的那些年輕的，哪個不是若天仙，三百元一晚，何必那麼麻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