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走了一個小時,沈奕終于看到了特蘭西瓦尼亞小鎮。
腥紋章提示主線任務一完,獎勵腥點二百點。
特蘭西瓦尼亞說是小鎮,其實就是一個小村莊。盡管已經是19世紀,但是來到這里,你會發現自己就象于歐洲的中世紀。木屋是這里的主要建筑,房頂大多是用干草堆鋪,絕大多數房屋都是復合形小樓,樸實的農家風貌,幾乎看不到任何與工業化這個名詞有關的產。
不遠一些鎮民看到安娜回來,紛紛停下手頭的工作。
“安娜姐姐!”一個小姑娘在大。
“嘿,莉莉,你今天可真漂亮。”安娜擺擺手回應。
“哦,是我們的安娜公主回來了,真慶幸你還活著,這次又殺了幾只人狼?”一位大叔從木屋子里走出來,揮舞著鋤頭對安娜道。
“一只都沒有,那些家伙現在越來越狡猾了,比你還狡猾,托德大叔。”
“安娜,你是個孩子,以后還是出去做這種事比較好。”那是在打水的大嬸在說話。
“謝謝您的關心,裘麗大嬸,您今天的氣不錯。”
作為維拉瑞斯家族的后裔,安娜在小鎮上頗有名,算是鎮上的首領人。一路走來,不當地的村民都向安娜打招呼。
一個年輕力壯,長相英俊的小伙子擋住了安娜的去路:“安娜,我說過你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。如果你一定要做,至也得上我。”
“沒那個必要,加斯肯。”安娜看看眼前的青年,注意到對方的頭上有一片傷痕,皺了皺眉頭:“你又打架了。”
小伙子把手一攤:“有兩個醉鬼不肯付錢,那不是打架,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……我說,你邊的人是誰?他很面生。”
小伙子指著沈奕問安娜。
“和你沒關系。”出乎沈奕的意料,安娜并不愿意介紹沈奕的份。
小伙子加斯肯看著沈奕的眼神充滿警惕:“外鄉人,你到這里來干什麼?”
沈奕微微一笑:“說過和你沒關系了。”
加斯肯臉一變,正要走上前去抓住沈奕,安娜一把抓住加斯肯的手腕,厲聲道:“加斯肯,我警告你不要這樣對待我的朋友!”
“你的朋友?”加斯肯怒哼著看了一眼沈奕,再回頭看向安娜:“我看你認識他的時間還不超過兩個小時!”
“那是我的事!我警告你最好別過問我做什麼,回去做你的酒館伙計去!”安娜大。
或許是看到安娜的態度很強,加斯肯狠狠瞪了沈奕一眼,這才悻悻地離開。
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奕道:“你別介意,加斯肯不是什麼壞人,他只是脾氣梗直了些。”
“你了一句:同時還對你有那麼一點點慕。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嫉妒。你知道只有在一個男人瘋狂的上一個人的時候,才會對邊的任何男人,哪怕是萍水相逢的男人都充滿敵視。”
“這個問題不需要你來提醒我。”安娜沒好氣的回答,然后一個人向前走去。
鎮上那最豪華的古城堡式建筑,就是安娜的家。
帶著沈奕進了家,安娜為沈奕尋找傷藥。
走進寬敞的大廳,沈奕張著四周。
這是一座充滿了中世紀風格的古堡,天花板上吊著古古香的吊燈,墻壁上張著大幅的油畫,大都是些維拉瑞斯家族先祖的畫像。他們穿著騎士的鎧甲,手持長矛,威風凜凜。
地板上鋪著繪滿花紋的地毯,在大廳的中央還有個雕刻著十三世紀紋飾的壁爐,木柴在壁爐中熊熊燃燒,劈啪作響,為這寒冬天氣帶來暖意。
在大廳的角落,還有一些武架,長矛,刺劍,手斧,彎刀,擺滿了架子。
“這房子很大。”他說。
“我的曾曾曾祖父留下的產,也是維拉瑞斯家族從輝煌走向衰落的唯一見證。”安娜拿著藥走了過來。
吩咐沈奕躺好在沙發上,然后細心地為他的脯上藥。
看起來常做這種事,手法嫻。
“你一個人住?”沈奕問。
“本來是和哥哥一起住,現在是一個人了。不過每個星期會有人過來打掃,你知道我沒有時間做這些。”
“當然,你得忙著獵殺人狼。”沈奕笑道。
“又或者被人狼追殺。”安娜也笑了起來。
溫的手在沈奕的傷口上,帶來清涼的覺。盡管這些都是普通藥,不能直接恢復生命,不過對自我恢復的速度到是有些須提升。
“不覺得厭倦嗎?”
“有時候會有,但這就是命運。命運注定要我們終生和吸鬼戰斗,我們沒得選擇,只能勇于面對。”
“你是個勇敢的姑娘。”沈奕真誠道。
“謝謝。”安娜把最后一點藥膏抹在沈奕口,然后輕拍了他一下:“好了,好好休養兩天,你很快就會恢復的。”
沈奕看著鏡中的自己,除了臉有些蒼白,其他看上去已經沒什麼大礙。
“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,你就住在這里吧,反正這里有足夠的房間。那邊是浴室,樓上是我的房間。你可以在樓下自己選一間做客房。餐廳在另一頭,不過沒什麼吃的。你知道我沒時間做東西吃,你得自己到鎮上去買。哦,對了,那邊屜里有錢,你可以自己拿著用。”
說著安娜就自己上了樓。
今天實在太累了,以至于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醒來時,天已經黑了。
有些迷糊著走下樓,卻聞到了一悉的香味。
這讓有些好奇。
走下樓,才看到餐廳里已經擺滿了味的食品。
“牛油果魷魚,烤鱈魚,香蔥小牛排,酪培,金槍魚玉米沙粒,還有蘆筍沙拉,水果盆,我的天啊,這是從哪弄來的?小鎮上從來沒有賣過。”安娜完全是驚了起來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我做的。”沈奕端著葡萄酒走廚房里了過來:“湯已經熱過一次了,你再不下來,我就要上去敲門了。”
來到餐桌的一頭坐下,安娜呆呆地看著沈奕。
“嘗嘗吧,希你能喜歡。”沈奕笑說。
安娜用叉子叉了一小塊鱈魚放在口中細細品嘗,然后拼命點頭稱贊:“味道簡直棒極了!”
“喜歡就好。”沈奕向安娜遙遙舉杯。
在來到這個世界前,沈奕經常出差國外。一個人在外,很多時候得學著自己照顧自己。
對沈奕來說,即使把他丟在沙漠里,他也會先做出烤沙蝎,燴響尾蛇,清蒸駝峰這樣的食,然后再考慮生存的問題。
這讓安娜對這個男人又多了一些欽佩。
人們常說,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,就要先抓住他的胃。
反過來理解,抓住人的胃,也能抓住的心。
盡管沈奕并沒有打算和安娜去發生些什麼超友誼的關系,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在必要時拍拍房東的馬屁。
尤其是他認識到安娜的存在,對他后面的任務可能會有重大影響。
“我上一次吃這樣的餐還是在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。”安娜毫不客氣的送了一大勺金槍魚玉米沙粒進里。
“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被注定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和吸鬼做斗爭,的確是太辛苦了些。”沈奕淡淡說。
“我的祖先對上帝發下誓言,只要一天沒有消滅德庫拉,他和他的后人就永遠無法進天堂。為了讓先人們離這苦難,我們從不曾停止戰,但是可惜……我想憑我的力量我永遠也無法將我的先人送進天堂了。”安娜的聲音略帶著些低沉與哀傷。
“老實說這正是我到不滿的地方。我愿去地獄,也不愿讓我的后人這種磨難……假如我有后人的話。”
安娜笑了:“你是消滅邪惡的存在,是不會下地獄的。”
“我可不這麼想。也許我真該做點什麼來向你證明我的邪惡。”沈奕向安娜眨眨眼睛。
安娜連連搖頭:“不,我不相信,你是個好人,好人是不會下地獄的。”
“真憾,我還以為我已經在地獄里了呢。”沈奕輕聲嘟囔。
誰能說,腥都市就不是地獄呢?
盡管還未正式去過,沈奕卻已經嗅到了那恐怖都市淡淡的腥味道。
想了想,他放下刀叉對安娜說:
“能問你個問題嗎?”
“說吧。”安娜正迫不及待地品嘗著食,進餐的作很斯文,也很優雅。
“為什麼你不告訴這里的人我的份?”
安娜正要回答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紛的聲音。
沈奕迅速從紋章中拿出槍走到窗口,只見外面是一大群鎮民高舉著火把向這邊氣勢洶洶的走來。
為首的一個,是戴著高高的禮帽,一紳士裝扮,手里拿著文明杖的中年男子。
其他的鎮民手上紛紛持著鐮刀,鋤頭,斧子……
“哦,見鬼!”安娜了起來。
沈奕回頭看看安娜:“他們看上去來者不善,能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