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家線路板廠做事的時候天天看板找缺陷,費眼睛,于是就有了一點小近視,看遠的東西模模糊糊的。但是現在在黑夜里,雖然月很亮,但是卻能夠很清晰地看到十米之外的細微事,
同樣的改變還有我的,越來越健壯有力,力充沛,而且頭腦思路也很清晰。
我漸漸地信服了外婆臨終時說的話:留給了我一筆產,但是想要繼承這筆產,我還需要經過一場考驗。越過了,一切安好,越不過,就只有面對死亡。
夜已深,月牙西斜,靜靜地夜里什麼都沒有——只有蟲子,吱呀吱呀。小叔年紀大了,堅持不到一個小時就困頓得不行,被我趕回去睡覺了。山里氣重,夜涼如水,我聽著蟲子哼鳴,心里卻十分平靜,仿佛有什麼預一樣,靜靜地等待著。從晚上九點開始,我等了7個鐘頭,直到了凌晨四點多,放松子的坡地才出現一個黑影。
那黑影的出現讓我的神經頓時就繃起來。
然而當我仔細看了下,才發現是一只像小貓一樣碩的山老鼠。在老鼠在坡地上一拱一拱地,一會兒在磕松子,一會兒又嚼嚼紅薯藤,還用后刨土。
我子不,將拌了土蛋清的新糯米從袋子里面拿出來。肚子在痛了,不嚴重,但是就像腹瀉一樣,忍不住地一點又一點的放臭屁,沒聲音,所以更臭,熏得我自己都難,連一直圍繞在我周圍的蚊蜢都散去不。
沒過了一會,灌木林中悉悉索索鉆出幾個黑影來。
我看不到,只是借助這模糊的月,看到這些黑影都差不多三十公分左右,直立行走,在腦袋的部位有七八糟的橫線——那是草帽的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