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副隊長、馬海波還有旁邊幾個持槍的警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我。
我面無表地看著門里面黑黢黢的房間里,不說話。
我知道他們都崇敬我能夠指揮這麼小的一條蟲子,但是其實他們并不知道,那小東西本就不鳥我,直接自己就沖出去了。
屋子里面沒有什麼聲響,黑乎乎地也看不見什麼,我只是覺到有一意識在牽連著我,它飛速運、糾纏、撕咬……各種作通過某種不知名的存在聯系到我腦中來,搞得我一片混。過了幾分鐘,金蠶蠱飛了回來,它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飛了幾圈。我看見它仿佛大了一點點,而我腹中莫名有一種飽腹。
金蠶蠱落在我肩膀上,然后順著我的脖子往上爬,準備爬到我里去。
我一想到它剛才又是吸膿,又是啃蟲尸,胃里就一陣翻騰,趕忙捂住口鼻,不讓它進來。它很委屈地在我手上蠕,一雙黑豆眼直勾勾地看著我,我竟然到一心來。然而心里面實在抗拒,誓死不松開手。它見我堅持,然后放棄了與我通,又順著我的手爬了下去,它的子涼涼的,像玉石,也不臭,還有一檀香味。
我以為它放棄了,哪知花一,覺一從外往里鉆,接著腹中一。
它終于回家了,而我則淚流滿面,我發誓再也不讓它從里爬出來了。
屋里面傳來一個老人的哀嘆聲:“沒想到龍老蘭真的練了本命金蠶,唉,這就是命啊,這就是命啊!”剛才的蟲鳴振翅聲已然不見,接著,傳來抑不住的哭泣噎聲,若有若無。
刑副隊長看著我,問可不可以開始了。
我知道他是想問里面的毒蟲清理完了沒有,看到他那副又是尊敬又是畏懼的樣子,我心里的滿足油然而生。看到木屋里黑氣消散了許多,而且羅二妹既然已經說認命了,只怕是不準備抵抗,想來應該沒事了,于是點點頭說:“可以了,去拘吧,小心指甲就行。”
說這話,我覺耳朵火辣辣的,轉過頭一看,只見昨天看到的那個做青伢子的年,正提著一個掉漆的木頭餐盒站在院門口,怨毒地瞪著眼睛,看著我,以及破門而的公共安全專家們——好濃重的敵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