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他也是吃了點苦頭的,但是禍水東引至我這,真不厚道。
我懶得理他,掛了電話。
都說拿錢好辦事,一萬塊錢剛到手,蕭克明第二日下午就拿著一塊三指長寬的木牌,來到我病房,上面雕刻著的金玉、祥瑞云彩,原木,邊角著朱砂碎玉,棱角打磨得,穿了紅掛繩,尾末還打了中國結,看著像藝品。我狐疑地看他,說不會是去工藝品店買的吧?他嘻嘻地笑,說承蒙夸獎,不過你若不信,出院后去xx公園的河道邊看那一棵古槐,不出一個月,定然枯萎——為何?這槐樹芯集中了它一生華,我取了,它便死了。
我還真不信他,暗自下了心,決意出院后必去瞧上一瞧。
蕭克明傷不重,要了我家的鑰匙,沒幾天就出院了。后來樓下業告訴我,那個長小子老是帶著不三不四的人回家過夜。而我則只有乖乖地呆在醫院擁的病房里,聽著房間里其他病人的喊痛聲、呼嚕聲和放屁聲,安心養傷。我不在,阿事忙,將熬藥煲湯的責任就予了小,藥總是用一個小保溫瓶子裝好給我,而湯,卻每天換著花樣。是河南人,并不擅長煲湯一類的活計,于是跟姐姐家的房東太太學習,總是能夠撐得我直呼飽。
我在病房無聊,于是蕭克明把我的筆記本電腦帶來醫院,解開碼,獨自研究資料。
住院唯一的好就是朵朵每日吸取天魂的機會增多了。
經過一番周折,靈飽經折磨,薄弱了許多,自從蕭克明把槐木牌還于我,我除了每日持咒祈禱之外,每逢晚時,便放去自由活,吸取空間里殘留的能量。每過幾天,小丫頭靈越發穩固,分不清是槐木牌的功勞,還是吸食了天魂的功效。
過了幾天,我頭上的紗布拆下,臉上留下了幾道傷疤,是被那死猴子給抓的,醫生說破口有毒,但恢復得好,所以很淺,不用太擔心。有了接骨養氣湯大量藥材的補充,我的骨骼恢復得也快,已經能夠在護工的幫助下翻下床了。
又過了一個星期,某天中午,蕭克明帶著兩個人來見我。他們一進來納頭就拜,哭聲喊天,男兒傷心淚滾滾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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