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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苗疆蠱事》 第二十五章 金蠶解蠱

我凝神一看這二人,原來是我家樓下那兩保安——一個保安隊長,一個青瓜蛋子。

這兩個瓜皮在朵朵被竊的事后拼死抵賴,既不提供信息,也不配合,指鹿為馬地辯駁,把當時痛失朵朵的我氣得夠嗆,于是當面發了毒咒,暗地又指使金蠶蠱給他們兩個來一下子,本想給他們一個教訓即可,哪知后來忙于易,而后又重傷,竟然將這兩個倒霉鬼忘記了。我下的是慢蠱,這幾日他們肯定是毒發了,痛苦莫名,被蕭克明見到,于是領了過來。

我心中僥幸,想著幸虧有蕭克明在,要不然我莫名其妙地手中就多了兩條人命,這樣有傷天和。不過雖是如此,我自然也不肯承認自己下了蠱,只是問怎麼回事?

那保安隊長已經哭得眼淚鼻涕糊滿了臉,一直磕著頭。

他見我問,抬起一張扭曲的英俊臉孔,可憐,哭著說他們錯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我放過他們。我說這真奇怪了,我怎麼就不放過你們,我做了什麼?他張開口,出舌頭,里面全部都是大片大片的潰瘍,脖子后頸大片膿瘡,肚子有圓球那麼大,不斷地嗝著酸臭的氣,腫得外翻,疼得只是哭。

我很冤枉地說我住進醫院都有十來天了,哪里有機會去搞這些呢?生病了就住院嘛,找醫生,找我有屁用?他們見我這麼說,哭聲更大了,說去了醫院了,也沒用,還說上有老下有小呢,他們那天是王八蛋,是他們錯了;那個青瓜蛋子使勁扇自己掌,說他那天在玩手機,所以沒有注意,但是怕懲罰,于是就說了謊。

他打得很使勁,又揍到自己口腔潰瘍的上面,哇哇地哭,大把大把的眼淚掉下來。

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紛紛側目看著我。

我說好了好了,真不是我搞的鬼,我當時只是隨口一說,沒想到還真靈驗了,所以說,舉頭三尺有神明,做事都要憑良心才好,對不對?我聽說,只要誠心悔意,連上帝都會原諒你們的呢,對不對。好了,你們真不要找我了,看一看你們旁邊這位仙風道骨的道長,我隆重推薦一下,他才是一位奇人異士呢,找他,才會有辦法的。

說完,我讓金蠶蠱把這兩人的毒截斷,然后朝蕭克明眨了眨眼睛。

小道久混市井,一顆玲瓏心晶瑩剔,一點就通,于是嗯嗯啊啊的扯呼起因果報應來,講得云山霧罩,玄之又玄。兩人皆俯首稱是,他送走兩人出門口,折回來問我解法,我一一相告,他滿意而去,稱這筆生意八二分,因為他出力較多,于是他八我二,?我閉上眼簾,贈送他四個字:“滾你個球。”

他們走了之后,一個病友問我小陸你還懂法呢?

我說我年紀輕輕的,哪里懂這些,那個年輕道士好像有,我就見過他用木劍挑起一張黃符紙,突然一下就點燃了,好厲害呢。那個病友驚呼一聲說這麼神奇?旁邊有一個摔斷的老人嗤之以鼻,說那張黃符紙做過理,上面涂得有紅磷。我說也許是吧,你這麼說,看著倒真是騙人的玩意。

他們哈哈笑,說本來就都是騙人的,世界上哪里會有這些。我說是啊,怎麼可能呢?剛說完,一旁的朵朵就沖我做鬼臉,猛地眨眼睛。

晚上的時候顧老板打電話給我。

他之前也打過電話,向病中的我問候,對于跟他的約定,我已經表示恐怕不能去了。他表示了理解,說聽阿說了,都癱在床上了,自然是來不了的。這一次,他一見面就問我,說那孩子快不行了,遍訪名醫、高人而不得,幾經無奈,父母輾轉知曉了我這邊有點路子,于是央求顧老板帶到東來,求我想想辦法。

我很驚訝,說香港那麼大,高人異士輩出,都是大師,我現在看的好多玄學書典都出自于港臺一地,怎麼會沒有一個人能夠出手救治,居然還想跑來找我這個小苗寨子出的家伙?顧老板嘆氣,說香港確實有高人,但是托人找了幾個,對于這件事的態度卻都是出奇一致,不愿意出手。李家湖是他生意場上多年的朋友,若是你懂,務必幫你顧哥這麼一回。

我說不保證看好,但是看看這沒問題,你只管帶過來就是。

顧老板很高興我能賣他面子,笑瞇瞇地說小陸你放心,只要治好,診金一定厚。我苦笑說我要是沖診金,真就是王八蛋了,主要還是你顧哥的面子大,你都開了口,我還能說什麼?他說明天就啟程過來,讓我準備準備,于是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。

第二天下午我還在研究十二法門,忽然看到門被推開,一個穿這青西白襯衫的中年人走了進來,在他后面有一個戴金眼鏡的年輕人,提著燕窩魚翅等貴重禮品和一個花籃。這中年人便是我之前一直提起的顧憲雄顧老板,旁邊那個是他的助手秦立。我連忙關上了電腦,招呼道:“顧哥你來了……”

想撐起來,但是顧老板很快就阻止了我,他走到我面前連著我的手,慨地說了一番寒暄之話。沒幾句,他就進正題,說他朋友李家湖和他太太、以及他們的小孩都到了東,他先到一步,他們隨后而來,問我在哪里可以開始。

我說找一個獨立的房間就行。

他環顧了一下病房,說阿太不懂事了,怎麼能讓小陸你住這種房間呢?要不然給你換一個單間吧?我說不用,創業初期,宜儉不宜奢,這里好的,足夠了,顧哥你去院方那里找一個獨立病房,我在那里給那小孩看病好啦。他讓秦立去安排,坐下來陪我聊天,問關于巫蠱之事孰真孰假的事,這里病房人多雜,我也不愿多談,搖搖頭,點到為止。

他是聰明人,見我這般,呵呵的笑,說我們改日好好聊一聊,于是沒有再談及。

那家人很快就來了,我讓秦立去院方那里借了一架椅,在護士和他的幫助下,讓人推著我過去。他們找的是十五樓的一個高級病房,一進去,就聞到有清新的香水味,現在是下午,溫暖的從明亮的窗外灑進來,如同金子。這病房是套間,我首先和小孩的父母見了面,都是四十來歲的人,男的儒雅干,的秀麗婉約,很有素養,只是面容有些憔悴。

然而他們見到坐在椅上的我,卻有些失

雖然經過了十來天的治療,但是當時的我上到都是固定骨骼用的夾板,脖子有護頸,臉上有疤,給秦立推著進來,穿這病號服,頭發好多頭沒洗,油油的酸氣,神談不上壞也談不上好,哪里有世外高人的風范。

顧老板給我們雙方做了介紹,他對我頗有吹捧之辭,什麼苗疆世家、歷代傳承,又將近日發生的兩起怪事移花接木,把我大大刷了一番。那男的作李家湖,還能保持禮貌,跟我打招呼,那個的英文名,顧老板介紹作李太太,蹙起,看著我就仿佛如那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,一臉不善。

我不以為意,說能不能先看看病人?——因為不知道什麼,所以我只能以病人作稱呼。他們說好,秦立把我推到了房中的一個病床之前,椅是可以升高的,大概升了五十公分,我正好能夠看見病人,把目一放到床頭,我嚇了一跳:哇,黑氣縈繞。

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,瓜子臉,西瓜劉海,兩頰消瘦,閉著眼睛,長長的眼睫微微抖,仿佛忍著巨大的痛苦,一頭黃的波浪卷發散落在枕間。本應是個極孩兒,然而此刻小臉是病態的灰白,沒有一生氣,干,發白,好多灰殼。

我想站起來看上,但起不來,問父母能不能夠把被子掀開?

李先生把兒的被子掀開,里面是一玲瓏的,穿著可口微微隆起,腹部平坦。我問有結膿瘡的現象麼?李太太說沒有,我又問,發病的現象是什麼?接著回答說大便結而瘦弱,不肯飲食,夜里渾發燙,起初還只是十天左右一次,最近越來越頻繁,每隔一天便發作,疼得難,需要把堵上以防咬舌自盡。

我說去過醫院,醫生怎麼說?

醫生說是病毒染,厭食癥、虛弱,ct過,查明有結石,但是經常轉移。

我又問,李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?

李先生和他太太對視一眼,他雖不,但還是給我說明:他是做珠寶玉石生意的,常年在緬甸、泰國和越南等地往來,在香港有幾家連鎖的珠寶店,大陸也有,在深振羅湖。

我說不對吧,你在馬來西亞應該也有生意吧?

他很吃驚,問你怎麼知道的?我說我猜你在馬來西亞惹到仇家了,你兒應該是中了馬來西亞降頭師特有的玻璃降。何謂玻璃降?原理我就不跟你們解釋了,這是藥降和飛降結合的一種混合降法,中降者起初只會厭食,整日怏怏不振,而后腸道蠕變慢,消化系統被損,而后,多則三兩年,則數月,會多出一堆碎晶石,形同玻璃,五臟糜爛而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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