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多的,這幾年來了七八批人了。我記得還有一批老外,帶著一堆七八糟的東西。那些人還拽,裝的跟什麼似得,不也是來倒土貨的!我呸!”
張萌臉上有些發燒,這賴子說的不正是他們,還人模狗樣地整一張任命書出來,趙三這老貨跟沒聽到一樣,瞇上眼睛砸吧著那白酒。
“後來呢?”陳瘸子臉上沒有毫尷尬,向著賴子問道。
“河神的東西哪裡是那麼好拿的?那一群人出來之後就只剩下了五個,一個個跟喪家之犬一樣,嚇得都瘋瘋癲癲的。要不是他們上還有武,老子肯定剝了那小娘子上的金飾!”
賴子說完之後自知有些失言,看到陳瘸子他們沒有什麼反應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怎麼樣?這幾位爺來也是為了倒騰土貨的嗎?”
賴子一臉好奇地問道。
“那兄弟有什麼好介紹沒有,得了好不了賴子兄弟的,都是一家人嘛。”
“嗯,那這個好……好!”賴子笑的眼珠子都看不到,眼角都疊起幾層眼皮來。
“翻土貨的話,在邵山的附近土坑地窪,就有不坑,不過都給村裡人挖的差不多了,幾位爺也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網之魚,不過希不大。”
賴子想了想仔細說道。那會兒幾個年輕人搬著幾麻袋的錢來村子裡收東西,一些破碗什麼的都賣了幾十張大票,他們這些村裡人才知道自己是活在金山中。那幾年的時間,村裡人土地也不翻,就到去找坑下鏟子,倒也翻了不好東西,那個年輕人定期就會來村落裡收一次,有些人賺了個盆滿票就跟著出去外面福了。
賴子有些心疼地拍手道:“當初自己要是不天遊手好閑,倒個幾個大坑,現在自己還用天天守著坑頭,連個老婆都沒有!”
看著賴子痛不生地模樣,趙三有些好笑,趕說道:“現在也來得及,不瞞賴子兄弟,我們這次來就是幹一趟大事的,需要一個引路人。要是兄弟能夠帶路去河神道,到時候大票子多多的有。”
“不……不行!河神道不能走,打死也不能走,會犯河神的。”
趙三扔出十張大票子,在賴子眼前晃。
那賴子屯看了一下口水,臉上出猶豫地神,但還是沒有答應。
陳瘸子有些意外,本以為以賴子的格十張票子就足夠搞定他了,但是現在看來,這條河道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,讓得這些邵山的人很是懼怕啊。
“兄弟就把我們帶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,然後我們進去,兄弟你在原路等我們,你看這樣可行?我們也不是那些倒騰土貨的,我們到那裡是研究一下土質,也不會河神爺的東西,你放心。”
陳瘸子又拿出了十張票子,一起放在賴子眼前,看的這賴子哈梭子都流了出來,二十張票子,足夠他地幾年大煙了。趙三也裝模作樣地把那個蓋著紅章的紙張給賴子看。
“行!我就把幾位爺送進去了,但是一路得聽我的,千萬別了河神大人的忌,要不然出事了我可不管!”
“!我們來裡面就是來研究下,哪裡會犯河神大人,這票子是你的了。”趙三笑瞇瞇地把二十張票子塞賴子的手中。
賴子的呼吸聲一下就急促了許多,腦袋裡的酒意也清醒了過來,他進屋子裡悉悉索索的,不知道是在藏錢還是幹嘛的,半天不見他出來。
等了一會兒,這賴子總算是出來了。收了錢,他也是熱了許多,又從屋子裡出了一瓶酒出來。那酒不知道是不是沒封好,一打開就有一子酸梅子味道,聞得張萌胃酸直湧上來。
“賴子兄弟,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好呢?”
陳瘸子笑著問道。
賴子想了想說道:“明天我們村裡就要祭拜河神,完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,河神大人吃了東西應該就不會為難我們。”
“賴子兄弟,當年我來你們這裡可是聽說祭拜河神大人,村裡是要簽剝皮的,現在還是這個祭拜法?”
福伯聽到祭拜河神,也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,連忙問道。
“那是那個死鬼老頭整出來的,後來村裡人不同意了,簽了一個無賴,反而把那老頭扔到河裡面去。自打那起,這規矩就算是廢了。”賴子搖頭說道。
“那好那好,這規矩廢了好!”福伯了一下額頭的汗珠,那剝皮的慘象,他可不想再經曆一次。
“對了,賴子兄弟,這些年來可有人在河神手裡面到好東西的?”
陳瘸子一臉興趣地問道。
“哪有,要到河神的東西,那可得命夠!”賴子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對了!”
他突然大一聲,把張萌他們都嚇了一大跳。
“怎麼?”陳瘸子有些疑地問他。
“我倒是記得,年前那會兒,有個奇怪的男人,進村落裡就發瘋一樣的大吼大,嚇得村裡面的老人孩子都不敢出門。後來他在我們村落裡買了一條船,然後就從水道進去,我還料想這這家夥肯定會為河神的食,沒想到三四天後他卻髒兮兮地回來了,跟個乞丐一樣,也不知道有沒有了什麼好東西出來。”
張萌的鼻子的呼吸聲有些急促。年前,中年男人,這個人會不會是他的父親,他強行讓自己的呼吸聲音平穩一些,不過聲音還是有些抖。
“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,大約多大年紀?”
“嗯,我想想,那會兒我在溜達,瞧這家夥有意思,就仔細看了一下,應該是五十歲左右吧。額頭寬的,嘿!跟小哥你這額頭像的。”那賴子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,興地說道。
“絕對是父親!”
張萌腦袋有些,雖然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會來到這裡,但是此時聽人一說起,還是忍不住心神激。
父親為什麼會留下線索讓我來這裡尋找呢?到底他想要找什麼線索,或者是父親去河神道裡一無所獲,所以讓自己重新再來找一遍?
趙三輕輕拍了一下張萌的腦袋,示意他不要出什麼緒讓這賴子看出來。
張萌點點頭,坐在一邊呆呆地喝著酒,也不說話。
陳瘸子和趙三倆人圍上去,七兜八轉地說了一些七八糟的話,這才把話題重新兜了回來。
“那個家夥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呢?”陳瘸子有意無意地問道。
“他出來的時候神很慌張,好像是給人追趕一樣,然後就去了一趟王老頭的家裡,之後就匆匆地離開了。”賴子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。
“王老頭,是不是頭發花白,穿著一件黑破布麻的家夥?”陳瘸子心裡一,想到了今天那個奇怪的老頭。
“對,就是他,你們認識?”賴子一臉疑地著陳瘸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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