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河一個人孤獨地走在隊伍最後,走一陣,跑一陣。時不時有馬匹繞著他,故意激起一陣塵土,弄得他灰頭土臉。
這只是一本書,所有的人都是構造出來的虛幻角,一切都怪那個傻作者,前期就會主角,你妹啊!
可是,當這個角活生生地在他面前被這樣對待時,說毫不容,也太不實際。
寧嬰嬰勸阻旁人,本毫無用,急得策馬靠近馬車,對車裡道:「師尊!您看看師兄他們!」
沈清秋心下一,卻不表出來,不鹹不淡地說:「他們怎麼了?」
聲音裡帶有濃濃的委屈意味,不依道:「他們這樣欺負人,您也不說說他們。再這樣下去……師尊您教的徒弟,都什麼啦!」
這算是當面告狀了,可明帆等人沒力。因為這些行為都是往日的沈清秋默許慣了的,他們只當欺負冰河欺負的越狠,師尊越高興,哪裡會有收斂?
明帆最是高興。那天在後山果然是冰河用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妖法在作祟。今天師尊在這裡,他就被鎮住了。
沈清秋居然「哦」了一聲後,說了一句:「冰河,你過來。」
冰河面平淡,看似習以為常,應了聲「是」,便走近前去。
眾人先還幸災樂禍,以為這是要把冰河逮近教訓。可他們今天是注定要嚇到三觀毀滅了。
因為沈清秋折扇挑起了簾子,朝冰河高傲地抬了抬下,瞥向馬車廂。雖沒說話,這個作的意味卻再明顯不過。
寧嬰嬰高興地道:「阿,快上車呀,師尊讓你和他同乘呢!」
晴天霹靂!
要不是深知師尊得道多年,明帆等人都要懷疑沈清秋被邪魔附了!
冰河也是整個人愣住了。可他反應極快,沒遲疑多久,便答道:「多謝師尊。」登上了馬車,老老實實,正襟危坐在馬車的角落,手腳都規規矩矩,像是怕自己還打著補丁的服把車廂弄髒了。
系統:【警告……】
沈清秋:「警告什麼?我可沒有OOC。」
系統:【『沈清秋』本不可能做出這種為冰河解困的舉。判定:OOC等級100%。】
沈清秋說道:「要是單純是為了冰河解困,那當然不可能。可現在我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寧嬰嬰對我這個師尊失。試想,他怎麼可能忍心讓自己最心的小徒弟失呢?」
系統:【……】
沈清秋:「所以我的行為,完全符合『沈清秋』這個角的邏輯。你可不能扣我分。」
通過這些天的流,他已經漸漸清了一些門路。
系統雖有規則,卻並非死規則。既然規則是活的,那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。
果然,系統暫時沒想到應對策略。沈清秋爽得不行,不笑了出來。
他原本靜坐在車廂,閉眼打坐,似乎已經陷冥想,這時忽然聽他笑出聲,冰河忍不住看了過去。
老實說,說冰河不驚訝,那是假的。雖說一直對沈清秋尊敬有加,但師尊對他如何、看他如何,他一向心裡還是有數的。
他先前以為自己上車,必然是有更厲害的在等著,也做好了心理準備,卻沒想到沈清秋理都懶得理他,自顧自打坐起來。
冰河想了想,自己似乎從沒這麼近、這樣仔細打量過沈清秋。
論皮相,沈清秋真是長得沒話說。也許不算一等一的男子,但就是好看,且耐看。半側的廓像是被溫的流水打磨出來的,很容易讓人生出好。就如同他那一手威震天下的名劍,既修且雅。
沈清秋一睜眼,就見冰河在注視自己。日後男主角專屬的那種「目如兩點寒星,齒莞爾,言笑晏晏」的風采,此刻就可窺見一斑。
冰河被他逮個正著,正不知該如何是好,沈清秋已經對他笑了笑。
這一笑純粹是下意識的。冰河卻像被一細微的小刺刺了一下,忙撤開目,越發說不清是什麼。
很快,沈清秋就笑不出來了。
系統提示:【違規:OOC。B格-5。目前B格:165.】
沈清秋:「……笑一下也要扣分啊?」
系統義正言辭:【OOC就是OOC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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