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都界的匪患只是一個影,類似的事在其他界域頻頻發生。
就像這次司昭瓊華二軍的調,是為了理云海界的叛軍。
這要是放在過去的百年里,哪有這麼多事兒。
三大道宗對以往維持的秩序完全撒手不管了,許多人瞧出這個苗頭,便生出了別樣的心思。
于是才有了匪患、叛軍等等有悖于和平的例子。
這還只是修真界域這邊,妖域的沖突更為劇烈。
忠于赤淵軍主的部族與妖府被清洗,青都界逃出了青檐和一眾妖族,但其它界域的形未可知,消息來源幾乎都被切斷,無法探聽更多的消息。
但就目前青都界的局勢來講,剩下的妖族都以三座至高妖府為尊。
而這一切的開端,人稱赤淵軍主的辰皎,此刻正在陸淵的小世界中養傷。
所以他陸某人當然說不出來什麼話。
就比如在瓊墉聊天時說的話:“真希赤淵軍主早點回來。”
陸淵附和也不是,不附和也不是,只能顧左右而言他。
“啊,是這樣,那個還有一件事,我得同兩位師姐說...”
陸淵把陳當百寶囊上發現的異樣說了出來,并且為了驗證說法的準確,還將百寶囊與地圖同時要出來,將其勾連的部分進行講解說明。
“如此看來,這幾張地圖的重要,還需重新估量。”
柳余恨微皺眉頭,將幾張地圖的地位又往上調了一調。
陳當此人,本的來歷就很有問題,著詭異,而他的百寶囊中又有著這般小心的防范,之后若有牽連,只怕并不是可以等閑視之的小事。
越是要關口,便越是多事之秋。
“陸師弟,之后有何打算?”
柳余恨接著問道。
時局至此,再如以往那樣緩緩修行已經不可取,明哲保在之后也未必可行。
而若要在接下來的時代中取得一點話語權,在短時間無法拔高修為的況下,就只能從其它方面著手。
陸淵為人不錯,又是四爺的小師弟,也是迄今為止五位太華太上長老土地里唯一不是一閣首席,獨領一支戰軍的,所以柳余恨想要作些本分之外的提醒。
面對突如其來的問題,陸淵思考了一會兒:“并沒有什麼打算。”
無非是擴大商團、增進修為、繼續種田、還有發展大本營這幾件事。
至于在諸界中的行走見聞,陸淵還真沒有個像樣的打算。
柳余恨也不避諱,直言道:“師弟回去之后,可以向五位閣主申請組建新軍。師弟能力非同一般,地位也有些特殊,若是申請,極有可能通過。”
丹閣并無首席,太華的新軍,本就比預想的要上一支。
太華對首席的要求極為嚴格,且投也極多。
只有心與天賦皆符合要求,且可堪造就的人才能夠為一閣首席。
這樣簡單的表述,聽起來十分簡單,但其實要滿足很困難。
丹閣閣主蝶夫人早年未有中意的徒弟,而放在如今的條件下,再想倉促之中挑出一名首席來已經十分困難。
因為已經到了組建新軍的時候,首席不僅要有著可期的未來,還需要在當下有著不俗的修為,至能夠服戰軍員,否則無以服眾。
其它首席,皆在修為弱時,就得到資源傾注,打好了通天道基,才能在這個年紀抵達這般修為。
現在,丹閣中并無能與首席相提并論者,而若是從頭培養,不說能不能找到合適的人選,就算不找到,也已然趕不上這變幻的局勢。
所以陸淵,這個像是披著重重迷霧的真傳,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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