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文傑:(눈_눈)
對面的一葉觀音值極高,白赤足自帶聖,但他一點也不心,甚至還想打人。
“廖施主,意下如何?”
“不了不了,今早起牀時間寬裕,所以腰帶勒得特別,一時半會兒解不開,就不耽誤菩薩的寶貴時間了,你趕去給別人講道吧!”廖文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衆所周知,他廖某人是堅定的保黃派,想離間他和之間的,門都沒有。
“施主有大智慧,本該知道皮囊不過……”
“可以了,菩薩不用多說,道理我都懂,我只能說菩薩你誤會了。”
廖文傑嘆了口氣,世人多誤他,嚴肅臉道:“其實我對皮囊並不看重,醜也好,也罷,我都是無所謂的,我更在意有趣的靈魂,巧的是,那些有趣的靈魂都住在好看的皮囊裡。”
玉面公主:(⁄⁄•⁄ω⁄•⁄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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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廖施主何必自欺欺人,若沒有好看的皮囊,你又怎麼會認識到有趣的靈魂。”
一葉觀音微微搖首,而後道:“施主覺得貧僧的皮囊如何,靈魂又如何?”
這麼堅持的嗎?
廖文傑乾一笑:“位卑言微,不敢妄自評價菩薩的容,至於菩薩的靈魂,有一說一,路人角度,就看到了一個‘空’字,毫無趣味可言。”
“施主所言甚是,貧僧的確無趣。”
一葉觀音也不惱怒,笑容不變道:“然佛法無邊,寂滅爲樂,施主曾修習如來神掌並大裨益,爲何今日百般拒絕?”
這話問的,當然是不想劫了,不然呢!
廖文傑翻翻白眼,正想說些什麼,回味到一葉觀音話中深意,不臉變了又變:“菩薩,我知道佛祖饞我的子,之前也有過一些刻意的指點,不過……你和佛祖都應該知道,我上的因果牽扯太多,要拉我進靈山,怕是吃力不討好。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,施主義釋心猿,不僅害我佛門一尊‘鬥戰勝佛’,也害金蟬子十世迴皆空,更有佛法不能東傳的大因果。此爲大劫大難,唯有度施主我佛門,方可鎮此劫,於施主,於佛門,可謂兩全其。”
廖文傑:(눈‸눈)
講個笑話,靈山缺猴子。
多稀罕,因爲了一個至尊寶,佛門的衰落就近在眼前了。
“菩薩,你這話有點重了,且不說天下的猴子海了去了,單是靈山的生產執照,猴子便想造多就造多,區區一個至尊寶……他配嗎?”廖文傑撇撇,難怪之前觀世音甩鍋給他,是在這等著他。
再一想,他之前超陸地神仙之境,是借觀世音的助力,欠了一個人,針對他的算計只會更早。
早到……
廖文傑尋思了一下,可能從他手如來神掌那天起,方丈的佈局就開始了。
果然,當和尚的,化緣都有一手。
“廖施主有所不知,被你放走的至尊寶和其他至尊寶都不一樣,他爲西行重點,爲了讓他大徹大悟,佛祖還專程將日月明燈送下凡間,對他的重視可見一斑。”一葉觀音解釋道。
日月明燈指的是紫霞和青霞,準確來說,姐妹二人僅是燈芯,日月明燈的一部分。
“懂了!”
廖文傑擡手比了個OK:“問題不大,菩薩稍等片刻,我這就把至尊寶抓回來,讓他乖乖伺候唐三藏取西經。”
“施主扣下金箍並放至尊寶離去的那一刻,他就不再是孫悟空,因果已結,如何收回?”
“原來菩薩也知道收不回,那你幹嘛在旁邊不說話,我前腳把至尊寶送走,你後腳就現引我修大寂滅之道,說了半天,還不是饞我的子。”
廖文傑兩手一攤:“擺事實,講道理,至尊寶不是孫悟空,我也不是我,就算你把我搬回靈山,也鎮不住所謂的劫難,畢竟……這劫難就不存在,不是嗎?”
“是與不是,尚須一試。”
“那就試試吧!”
廖文傑臉一整:“不過醜話說在前面,我上的因果真的很大,你忍也沒用,把我急了,大家通通去填海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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