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。”
這一聲不是黎初發出來的,而是鳴芝。
黎初好奇問:“怎麼了芝芝姐,你認識那個人?”
“見過,但不認識。”
“不認識就好,沒必要認識。”
黎初上了就正號給好友打個預防針,不想以後被認為和木琴曦關系好,而鳴芝也信。
“怎麼,有過節?”
“也不是過節,只是覺怪怪的。”
黎初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木琴曦做的事,直言好像過分熱。
“那位小姐好像很擅長這樣的行為,我和怎麼見過說出來應該沒關系,我看見的那一次,也是這樣。”
黎初來了興趣,好奇的問:“能說嗎?”
鳴芝嗔怪的看了一眼,說:“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,而且也不是什麼私和。”
“就不久前在一個飯局上,和穆總都在,吃完了他們一起下樓,我在旁邊跟著一起下電梯,然後就聊起一些關於畫展的事,知道的一個有名的畫被穆總拍走了,然後大概意思是說穆總和興趣相投,什麼慧眼獨。”
“這種事一般人都會客套兩句,可你知道穆總說什麼,他說那個畫是他替朋友拍的,他並不喜歡那些東西,然後直白地說關於聊天話題他對他們家的項目更興趣,然後問人家某個項目參不參與招標。”
“他刷新了我對生意人的認知。”
黎初豎起了大拇指:“牛。”
覺得自己學到了,繼資本家之後,黎初覺得應該給他頒發一個‘綠茶克星’的獎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