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悅想起了往日的時,眼裡多了幾分活泛勁兒。
看著黎初問:“我以為自己是個壞人,臨到了了,竟然還沒做徹底,你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?”
黎初想了一會兒,回答說:“善與惡為一,就像上坡和下坡是同一條路。”
鍾悅嗤笑了一聲說:“你還有哲理的。”
黎初攤手:“這不是我說的,這是赫拉克利特說的。”
“誰?”
“他有一句很知名的話,人不能兩次踏同一條河流,高中政治應該學過吧。”
“高中啊,”鍾悅虛虛地著空氣,碾滅了煙,“好久以前的事了,早忘了。”
“我對這個不興趣,你不然和我說說你和怎麼好上的?”
鍾悅興味盎然的問,黎初冷漠拒絕,給開了電視,挑了部電影看。
客廳裡安靜下來,只有電視機傳出的聲音。
電影放到一半的時候寧曼青回來了,鍾悅不自覺的繃了,那是面對力時的下意識反應。
“給你帶的。”
寧曼青把手裡的茶放到了黎初手上,黎初驚喜地說:“哇,你怎麼買了,他們這個點還沒關門嗎?”
這是黎初很喝的那家茶的新品,不過暫時只有雲州有賣,黎初那天給寧曼青發消息說回來一定要喝,結果自己都忘了。
“有一家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。”
“在哪兒?”
“晨林路那邊。”
“那不是好遠,怎麼還特地跑過去,明天再買也可以的。”
“你不是說你超超超想喝嗎?”
寧曼青笑著複述黎初發的消息,黎初哼哼了兩聲,進吸管滿足的喝了一口。
鍾悅看著黎初自然的將茶遞到寧曼青邊的作,忽然發覺,們仍然不是同一種人,也並不是比幸運的找到更優質的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