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寧曼青這種另類宣傳, 《放逐者》的熱度在網絡上越發高了起來,甚至播放率超過了同時期的一個大熱IP.
黎初的又漲了一波,事業們開心黎初的事業和地位又水漲船高了一波, 們則開心又有一個不一樣的黎黎可以甜。
雖然《放逐者》和黎初前一部大熱劇《死於朝暮》是同題材, 但是黎初在兩部劇中塑造的人形象可以說是截然不通過的, 完全不會讓人跳戲,而不管是哪一個絕, 都富有個人魅力。
容雲和秦暮都是不完的主角, 們上有著各自的矛盾點,可正是那種角的矛盾織, 才讓角更為立。
外界的種種讚譽並沒有讓黎初驕傲起來, 明白要在這一條路上走的更遠,就要不斷有新作,而且現在是自己經營工作室當老板, 沒有公司力, 可以自己仔細篩選劇本不必著急, 雖然之前也沒有太大的力, 但是和自己做主還是有一定區別的。
目前在拍的戲大概還有小半月就可以殺青, 黎初算了算日子, 應該在除夕的前一天可以收工。
時間也正好和黎初預計的差不多, 甚至還早了一天,在舊歷二十八號那天劇組收工。
黎初當晚飛回了雲州,東西七八糟的堆在半山別墅裡,顧不上收拾,匆匆洗了個澡卷著被子開始補眠。
寧曼青前一夜應該是在這裡休息過的, 被褥上還有著淡淡的雲霧茶信息素的味道, 黎初蹭了蹭的枕頭, 陷了夢鄉。
凌晨兩點,商務車駛半山別墅。
寧曼青簽下一份電子文件,在抬頭看見二樓的燈時微愣,眉眼的冰霜忽地消融,出點難言的歡喜來。
桃桃和說是二十九那天的飛機,怎麼提前回來了。
寧曼青注視著燈問:“回來了?”
書點頭答:“嗯,黎小姐晚上十一點的飛機,特地囑咐我不要告知您,說要給您一個驚喜。”
寧曼青聞言便有些按捺不住了,邁著大步朝著門口走,對著後的書擺了擺手。
寧曼青徑直上了二樓,走廊的燈都是亮著的,圓子正在走廊的小沙發的椅子上窩著玩手機,在知到寧曼青來了之後,立刻起打了招呼。
圓子小聲道:“黎小姐應該在休息,從昨晚後半夜起都沒有睡覺。”
“燈是特地囑咐我別關的,說給您留燈。”
寧曼青搭在門把手上的作放輕了一些,對著圓子點點頭,示意可以去休息了。
知道黎初在睡覺,寧曼青便沒有那麼著急的進主臥了,而是去了書房。
書房連通著浴室,有著整套洗浴設備和的日常,因為有時候需要長時間辦公,加上黎初不在,寧曼青有時候太累了就乾脆在書房裡歇息了。
上還穿著正裝,西裝上殘留著一些晚上參加的飯局上的煙味和香水味,並不好聞。
仔細洗漱完吹幹了頭髮後,寧曼青才進了主臥。
被子隆起了一部分,它並沒有老老實實的平整的鋪在床上,而是隨著臥室主人的作翻折。
黎初睡得很是隨,著被子卷了一團,後背一部分暴在空氣中,似乎是覺得冷,但又沒能擺困倦從睡中醒來,只能不停地往前鑽,導致被子卷的更厲害,直接落到了另一邊的地面上。
寧曼青將黎初的從被子上拿了起來,睡中被打擾的人還不滿地了,寧曼青嗅著上淺淺的桃香,將被子重新蓋好,摟住了黎初的腰。
黎初似乎是覺到了悉的氣息,手放在了寧曼青的手上,安逸的睡了過去。
寧曼青看了好一會兒,在黎初的後頸上親了親,做完這些才從被窩裡出長手著床邊的開關,關閉了和的燈,擁著黎初閉上了眼。
黎初第二天睡醒的時候,下意識的去旁,了一手空之後猛地驚醒,坐起來後又倒回了床上。
緩了好一會兒,了太,不確定昨晚寧曼青到底有沒有回來,踩著拖鞋去了盥洗室。
當看見髒簍上有新換下來的睡的時候,黎初便知道昨晚並不是錯覺,開心的刷起牙。
因為昨晚休息的早,現在才上午九點半。
黎初坐在餐廳吃早餐,吃完後窩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刷手機,進行自己雲養貓的日常。
黎初其實有考慮過要不要養隻貓貓的,但是每每想想又放棄了,不管是什麼寵都需要陪伴才能有,這不穩定的工作時間,目前還是看看就好。
百無聊賴的刷著微博,看見了趙知春的態,興致的點進了評論,趙知春的微博互簡直是的歡樂源泉。
@噗噗不知春:趙狗,馬上要過年了,是不是又要被媽媽催婚了,這邊建議你看看我,畢竟我對你這種有魔力的alpha沒有抵抗力
趙知春回復:出個魔抗。
黎初笑的直抖,手一點了讚。
黎初猛地一看,發現自己忘記切號了,不過想想又好像沒什麼,繼續樂滋滋的刷別的微博去了。
結果手機滴滴滴了起來,黎初一看,果不其然是趙知春。
【趙知春】:好啊,黎桑,你居然在微博看我笑話
【黎小初】:謝謝你,春桑,為我提供了一天的好心
【趙知春】:哼哼,你殺青了嗎?
【黎小初】:對,已經回來了
【趙知春】:那你明天什麼安排?跟著寧姐回祖宅還是怎麼說?
黎初看見趙知春這句話一愣,今天的過年計劃的確是和寧曼青一起,但是好像忘記了寧曼青過年是要回寧家祖宅的。
只是之前以為寧曼青父母去世了,然後有該進去的也進去了,寧曼青應該也不會回去了,如今趙知春這麼一提,黎初發現自己好像想當然了。
往年回寧家祖宅過年的不僅僅是寧曼青一家人,按照族譜上的關系,寧曼青的爸爸是三房,還有大房二房和四房,而再往上一輩推,寧曼青爺爺輩的是二房,還有大姑一脈。
寧家是很注重脈傳統闔家團圓的大家族,枝繁葉茂,雖然大家各有發展,近年來也並不怎麼頻繁走,但依舊會在過年之時,舉家回到故土舊居,彼此認認人,團團圓圓熱熱鬧鬧。
黎初想起這些,心裡有些踟躕不定了。
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算了,和寧曼青現在還沒結婚,主提出跟著寧曼青去祖宅又覺得似乎不是很好,而且面對那些長輩份可能也不太妥當,可是讓寧曼青不去黎初也覺得不大好,畢竟這是家族傳統。
黎初思來想去,決定看寧曼青是怎麼想的。
寧曼青今天提早下班,回家時聽見黎初這句話的時候,斟酌地說:“我設想是你和我一起回去,如果你有別的安排的話……”
寧曼青思慮是否是自己考慮不周,認為黎初和家裡沒什麼關系,便自顧自的認定了這個結果的確是有些專斷。
“家裡那些長輩不會說什麼嗎?”
黎初著自己的袖子,有些忐忑的問。
“不會,別擔心,”寧曼青明白了的憂慮,角漾出一抹笑意,了黎初的腦袋說,“家裡長輩的格並不都是如同我父母那般,有些很好相。”
“再者,你是我認定的人,從葬禮上的時候,那些親朋便有了認知了,他們沒有立場指手畫腳。”
黎初放下心來,點了點頭。
除夕那天上午,黎初給原主的媽媽打了五萬塊錢,去年也是這個數額,黎初並不打算因為自己的收提高而多增加,這只不過是在替被佔了的原主進行贍養義務。
原主的媽媽在收到轉帳的時候打來了電話,依舊是有些尷尬的對話,彼此進行了新年祝福。
原主媽媽有些局促的問了黎初關於的事,但又覺得自己好像過問的多了,磕磕絆絆的轉移了話題,說過得好就好。
如此,一年唯一一次的流就這麼結束了。
黎初像是完了一個任務似的掛斷了電話,心毫無波瀾,但是在即將去往寧家老宅的路上,心卻難免張起來,時不時地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今天的妝容,像多癥患者一樣坐不安穩,被寧曼青有些好笑的點了點眉心。
“定。”
黎初被定住乖乖不了,抓住了寧曼青的手。
“怎麼這麼張,不用擔心。”
“我知道,但有點控制不住,畢竟要見你那麼多親戚。”
黎初蔫噠噠地說,心裡明白那些人不管認可與否都沒關系,而且多半不會有人會說什麼,但一想到寧家龐大的家族和烏泱泱的人,都忍不住咽咽口水。
“沒事,我在。”